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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母后

小说:

和亲后继子看上我了

作者:

辛长幸

分类:

古典言情

未央宫的前殿金碧辉煌,众位大臣以官职大小由上到下分席而坐,谢景止与皇后姚玉珍坐在上首,满意地看着下面和乐融融的景象。

“朕今日设宴既是为庆祝我南周国泰民安之喜,也是为了庆祝长公主回乡之喜,众位爱卿不必拘束,自可开怀畅饮。”

话音一落,弦乐声响起,舞姬们鱼贯而入,谢长琴坐在谢景止的右下首,入目间觥筹交错。

她垂眸端坐在案前,前两天琥珀已经打探了个清楚,对于她回京,大部分官员都持观望态度,只有少部分极力反对。

倒是民间,想起那些传言,谢长青一阵头疼。

太后以身体不适为借口早早离了席,谢长青知道她还在为自己即将出宫别居而不快,暗自摇了摇头,心想着等安顿下来再去向她好好赔罪。

她斜对面的谢琼华上身直立,手持酒杯,“先前冒犯了姑姑,琼华在这里向姑姑赔罪,近日我新得了两件上好的狐皮大氅,明日我就差人给姑姑送过去,当作给姑姑的赔罪。”

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她虽看起来诚意满满,但眼里的恶意都要溢出来了。

谢长青没和她计较,毕竟在她看来谢琼华不过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她略略颔首,向她举起面前的酒杯轻抿一口以示自己同意了。

姚玉珍看着下面翩翩起舞的舞姬,柔声开口道:“陛下,这盘鼓舞可还和您的心意?”

谢景止面色愉悦,显然很喜欢,“美则美矣,不过还缺少一些韵味,朕犹记得长青的盘鼓舞倒是十分美妙。”

“是,臣妾也记得昔日长青一舞动京城,跳的也是这盘鼓舞吧,当时不知引得京城多少好儿郎倾心。”姚玉珍捂嘴轻笑,面上全是对当时的追忆之色,任谁也看不出什么来。

谢琼华在一旁插嘴道:“母后,我只听说过姑姑对于此舞颇有造诣,还没见过呢,就是不知今日琼华是否有幸得见了。”

“这……”姚玉珍状似犹豫,眼神却不由自主看向了谢长青那边,“你去求求你姑姑,你姑姑那么疼爱你,说不定她愿意再跳给你看呢?”

说着又转向旁边的谢景止,“况且陛下三年不见长青,应该也想看了吧。”

一旁的谢景止颔首,没反驳。

疼爱?谢琼华素来骄纵,与谢长青的关系向来一般,经过上次一事之后对她更是避之不及,谢长青对她哪里有什么疼爱之情。

她们母女二人一唱一和,还将谢景止拉扯了上来,由不得谢长青不跳了。

“皇兄既然想看,我这个做妹妹的哪有拒绝的道理。皇兄稍等,长青去换身衣服。”

不多时,谢长青换了长袖罗裙回来,殿里的舞姬退了下去,随着歌声响起,谢长青踏鼓而起,转身时朱屣轻点鼓面,发出如闷雷般的声响,舞动时袖如回雪,裾似飞燕,恍若神仙妃子。

一舞毕,众人瞠目结舌,一时之间除了丝竹声再无其他声响。

还是谢长青率先打破了沉默,“臣妹许久未跳这舞,怕是生疏了。”

“甚好甚好!”

谢景止一连说了两个甚好,众人便也都附和起来。

谢琼华听着满堂喝彩声,十分嫉妒,几乎要咬碎银牙,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得意洋洋起来。

没等谢长青下去,一个做西藩打扮的粗犷男子朗声道:“大阏氏这一舞实在美丽,但是大王苦等大阏氏已久,不知大阏氏何时再回。”

没等谢长青说话,谢景止先开口呵斥道:“住口!你不过区区使官,谁允许你能对大阏氏责问的!”

谢景止看似在为谢长青说话,实则却暗中坐实了谢长青大阏氏的身份,满朝文武都在这里,若真让他得逞,怕是第二天就会有大臣联名上书奏请将她送回西藩了。

那大汉跪倒俯拜道:“陛下恕罪,大阏氏探亲久久未归,臣也是一时乱了分寸,还望陛下不要怪……”

话音戛然而止,谢长青取下头上的簪子贯穿了他的喉咙,鲜血溅在谢长青的脸上,衬得谢长青如那美艳罗刹一般。

谢景止猛然站了起来,面色铁青,殿上众人也都惊诧不已。

没等谢景止开口,谢长青先发制人,“皇兄,此人信口雌黄,万不可信。西番动荡,赫连珩与乌戈争夺王位已是众所周知,王位是否已经确定还是一个未知之数。此人张口便是大王,谁是大王?”

“况且老狼王离世,许我归乡乃是皇兄亲自下的旨意,此人一口一个大阏氏,故意提起和亲之事,不过是在试图挑衅天家威严,还望皇兄重重惩治其背后之人。”

说罢,俯身长拜不起。

谢景止被她说得一时没了反驳之法,面色铁青。

“哐当。”

正在僵持之际,一声脆响打破了这种局面。

众人循声望去,谢长青也抬起了头。谢琼华将倾倒的酒杯扶正,面上慌乱不已,让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怎么了,琼华可是知道些什么?”谢长青问道。

“我…我一直都在宫里,哪里能知道什么。”

话虽是那么说,她的眼神却飘忽不定,还是姚玉珍开口给她解了围,“琼华一个小孩子能知道什么,不过是刚才被吓到了而已。”

谢长青暗中轻嗤一声,又将头深深埋了下去,“还望皇兄给臣妹做主。”

“你,你……”谢景止抚着胸口倒退两步,气到说不出话来。

姚玉珍急忙扶住他,给他顺了顺气才开口道,“长青你毕竟是女儿家,你皇兄自会为你做主,你又何必如此大动刀戈。”

谢景止摆摆手,“行了行了,容朕好好考虑一下,今日你也受了惊吓,便先回去休息吧。”

“宴会继续。”

谢长青得了话,行礼之后便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仿佛心有所感,回头望去,恰好对上谢景止阴沉沉的眼神。

侍从已经将人抬了下去,血迹也都被清理了个干净,丝竹声又重新响了起来,昔日亲近的两兄妹就这样隔着觥筹交错的众人对望。

“哥哥,我们来日方长。”

谢长青这句话声音极低,只有一直跟在身后的琥珀听见了。

谢景止自然看见了她的口型,额头上青筋直跳,当着大臣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自己生生忍了下去。

夜色已深,马车稳稳行驶在街道上,靠在靠枕上闭目养神的谢长青喃喃自语道:“其实,他曾经也是一个好兄长。”

陪侍在一旁琥珀还在尽心尽力地为她揉着额头。

“我还记得小时候被父皇责罚,还是他去替我求的情。皇家无亲,那个位置太高,太冷,兄长便也不再是兄长了。”

“我不怪他,我只不过再也不想任人宰割了。”

一滴清泪滑过脸颊,滴在谢长青手背上后又四散溅开。

谢长青在冰湖边抱着珍珠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为她盖上衣服的手颤抖不已,回过神来才发现手上全是水渍,不知是她的泪还是落到手上融化的雪。

珍珠是琥珀的姐姐,也是谢长青的陪嫁,她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早已超越一般的主仆。

和亲之时谢长青求了恩典,给了她们出宫的机会。她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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