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唐末第一女夫子(基建) 风与树的歌

28. 生育

小说:

唐末第一女夫子(基建)

作者:

风与树的歌

分类:

古典言情

在春桃的帮助下,章文瑛很快就缝好了主屋里的两床鹅绒被。在太阳底下晒过后,当夜就盖上了这床羽绒被。

结果就是半夜里杜稜热得踢被子,并立刻把另一床鹅绒被送给了孙芪。

“以后夜里屋内不用放火盆了。”还没等章文瑛表达自己的委屈,杜稜便说:“这种被子文士体弱盖着还可以,我一个武夫哪里能盖这个。好在鹅毛没有鸭毛的腥味,我还能送人。今夜起咱俩各盖一条被子吧。”

章文瑛一边吃着鲜甜的菰米饭,一边和春桃吐槽道:“被子就想着送孙县令,想不到送泰山!孙芪是文人,难道我爹就不是么?”

话音还未落,她突然胃里酸水上涌,将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旁边的郑婷婷跳了起来:“鲈鱼羹里有毒!”她大声嚷嚷道。

结果被春柳打了一下:“去,拿着碗找你爹娘吃饭去吧。”她一边去取漱洗的巾帕一边吐槽章文瑛:“一直不肯吃药,每月小日子一来就上吐下泻的!春桃,去请吴郎中,这次说什么也得给她开方子调理。”

章文瑛自觉这次自己生龙活虎得很,只是吐了一顿也没肚子疼,没必要躺床上。然而在春柳的威压下只能乖乖就范。

结果吴郎中诊了脉后却道:“恭喜夫人,是喜脉。静心调理即可,寒凉之物要少吃。”

章文瑛瞪大了眼睛,非常希望吴郎中误诊了。但她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月事似乎是来得比较迟——迟了将近一个月了!

她愁眉苦脸地将脑袋埋进塞满了鹅绒的锦缎枕头里,心想我出嫁以后还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根本没有做新妇的感觉。按后世的话说,自己还小孩心性呢,结果转头就要开始生小孩了。

被春柳和钱婶压着在床上躺着,章文瑛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朦胧中她听到床边有说话的人声,便睁开了眼睛起身,却被杜稜按了下去。

“好好休息吧。”他道。“军营那里就别去了。”

章文瑛有些不乐意。“我都躺了一个下午了,再躺下去都要发霉了。”正说话间,骆令仪走了进来。

骆令仪年岁虽小,却生性沉稳,荣辱不惊,之前在女塾中并不过多地显现自己的才华,然而如今跟着章文瑛读书,常常褒贬历史人物,问出的话有时甚至令章文瑛一时难以回答。章文瑛觉得她有三国时那些谋士的头脑。

“世人皆说汉亡于桓灵二帝,为何娘子却认为汉亡于袁绍?”

章文瑛慢条斯理道:“桓灵二帝水平与德宗和穆总相若,都偶有灵光之举。安史之乱后唐王庭都能苟延残喘至今,若不是何进听信袁绍杀死十常侍由引得董卓进京,东汉何至于这么快灭亡。”

“那不应该是亡于董卓吗?”骆令仪继续问道。

章文瑛冷笑一声:“袁绍驱虎吞狼,结果反噬了自身。老虎生来就要吃人,手上有兵的武将生来就不会甘心屈居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之下,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可以预计的吗?若不是野心勃勃,他袁本初为何事败后干脆割据一方!”

骆令仪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但并没有多言。

现在她走了进来,拱手道:“吾一向读圣贤之书,闻圣贤之言。然而读三国两晋史书时,却觉若依圣人所言,应是蜀汉覆灭曹魏、南朝统一天下才是。看来平定天下不在圣人之学,而在沙场。老师如今有孕,吾与吾弟愿为之分忧,去军营教妇人军士习字。”

去军队里教认字的确不是什么技术活,任何一个半吊子文士都能胜任,难的是编排通俗易懂的教材。但骆令仪姐弟既然能写出类似《几何原本》的著作,章文瑛相信这一点难不倒他俩。于是她道:“既然如此,那再好不过。”

杜稜忙接话道:“我来安排。桐花万里丹山路,雏凤清于老凤声。骆家女公子日后必将大有作为。”

*

乾符六年十二月。

杜稜为长女杜建嘉举办了百日宴,并顺便接来了当年流落他乡的三个侄子,杜建思、杜建孚和杜建徽。

此时杜建思已十八岁,只比杜稜本人年轻五六岁。而杜建徽也是个十六岁的半大小伙。

杜稜突然在晚宴结束对章文瑛道:“我一身武艺,都是堂兄教给我的。”

章文瑛抬头看向他,只见他自顾自地往下说:“我家乃是杜延年之后,昔年先祖为永嘉太守,五子分适他郡,祖父杜朋年纪最小,便到了钱塘。伯父杜朋不仕出,被追赠水部员外郎。我堂哥诞生时,伯父本欲给他起名杜稜,但此时一个算命的道士经过,对我伯父说,此子将官拜太师,儿子封王拜相,和天子当亲家,贵不可言。又指着我年幼的父亲说,此子将家破人亡,无子而终。我伯父急了,问那个算命的道士有何解决办法。那道士便说,你把本来要给儿子取的名字换一个,原来那个留给侄子,你侄子就能活下来,但你儿子将壮年而亡,看不见你孙子的出息了。十八年前,我堂兄做了一场大梦,预料到了战乱,本想跟董将军一样拿出所有物资募集军队,还请了人教我和建思拳脚武艺,却被一场时疫意外夺去了性命,我也因此家道彻底中落,被迫和钱镠一起卖私盐,最后阴差阳错走上了堂兄未竟之路。”

章文瑛正欲唏嘘,突然心头一跳,问杜稜:“十八年前什么时候?”

杜稜显然记性很好,说出了时间,章文瑛差点跳了起来。那正好是鲁氏生她之时!自己一直觉得穿越过来后才开始更改历史,难道冥冥之中,那只远在后世的蝴蝶翅膀早已开始转动?

“我堂兄杜稷和我一样忠君爱国,也果敢善谋。只是有时心肠太软,不忍心责罚人。连责罚下人都常常于心不忍,若是让他治军,怕没有如此令行禁止。”杜稜叹息道:“有时我恍惚间觉得,在另一个时空中,没有那个道士的改名,活下来跟随董将军的是他,死去的是我。”

章文瑛学的是教育而非历史,对五代十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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