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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抓人

小说:

观秋梧

作者:

姜黄色的猫

分类:

现代言情

王盛宣一连消失十余日,就如同当初只见了一面就再无音讯的沈知之一般。

在此期间金桐去他落脚的住处寻过他,每一次都扑空,不禁纳闷这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苏礼明道:“王兄有自己的事忙,总不是坏事。”

金桐却不这样想,西京不乏险恶之徒,专爱坑骗他这样的大傻子,她越想越心惊,求苏礼明道:“帮我想想办法,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他问清楚。”

苏礼明把任务下达给苏景明,苏景明敢怒不敢言,动员自己全部的人脉,终于在傍晚给他们带回消息:王盛宣在贵华楼参加西京商会的宴饮。

王盛宣初到京城,竟与商会扯上不浅的关联,处处透出古怪。一得消息,金桐直奔苏景明所说的贵华楼,马不停蹄地上了三楼。

靡靡之音飘荡在走廊上方,听得金桐太阳穴突突直跳,顺着乐声一路寻去,金桐推开门,屋内丝竹管弦之音瞬时消散。

屋内香气扑鼻,金桐侧头用帕子挡住,打了个喷嚏,目光逡巡之间,她看到舞姬怀里醉得不省人事的王盛宣,无名火蹭蹭往上冒。

西京有头脸的商户都在此处,有人脸色不悦,伸出食指指着金桐,狂言刚要出口,就被旁边的人死死捂住了嘴巴,对他摇了摇头——只因金桐身后那人。

苏景明倚着门框,双臂抱在胸前,一副看热闹的神态。

他趁着兄长不在西京的那些年,呼朋引伴横行霸道,他那张俊俏顽劣的脸,认识的人可不少。

舞姬见多识广,见金桐来势汹汹,当她是哪家来捉奸的夫人,个个缩着肩膀低垂着头,生怕自己入了金桐的眼。

金桐迈着大步子,停在王盛宣的小桌前,环着他的舞姬惊得一哆嗦,像被针扎了般,一把将王盛宣推开。

王盛宣睡地正沉,被人一推就不着力地往旁边倒去,额角不轻不重地磕在桌角,哼哼唧唧地转醒。

躺在地上仰视着金桐阴郁的脸,王盛宣感觉自己在做梦,他揉了揉眼睛,金桐模糊的脸依旧没消失。

“不可能,这一定是梦。”伸手要把自己掐醒,奈何醉酒的手软弱无力。把胳膊往舞姬那边伸过去,“你来。”

舞姬几乎快要魂飞魄散,颤巍巍地抬头,请示金桐的意思。

金桐道:“别留情。”

舞姬得了指令,撸起王盛宣的袖子,又尖又细的指甲像染了血,掐起胳膊内侧一块儿软肉,用力一扭,捻出一声鬼叫。

这下子王盛宣眼神清澈了几分,一边摩挲着被掐红的手臂,一边晃着脖子站起来,绕过矮桌,摇摇摆摆朝金桐走过去。

“不是梦吗?你怎么来了……”

他竟有脸问。

还不是担心他这个皮薄馅大的让人看着就好下口,被卖了恐怕还傻乐呵给人家数钱。

随着他的靠近,酒气差点熏金桐一跟头,她捂着鼻子恶狠狠道:“才来几天,就染上骄奢淫逸的毛病。”她被熏得上了头,自顾往外走,留一个后脑勺给他,“跟我回去。”

他脑袋里一团浆糊,只觉坠得慌。他没听清金桐说了什么,却凭经验断出她定是生气了,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见金桐要走,他便要拽她回来,自己却失了重心,整个人扑到金桐背上,头歪靠在她肩膀。

如此近距离之下,金桐快被缭绕的酒臭熏晕了。好在苏礼明及时解救了她,把王盛宣架走。

王盛宣还伸手要抓金桐,苏礼明便用空闲的那只手与他交握,低声道:“王兄,安静些。”

王盛宣真就奇迹般地消停下来,金桐脸色不虞,对在场众人道:“人我带走了,不扰诸位雅兴。”

苏景明门神一样杵在那儿,无人敢拦金桐抓人,也没人敢开口替王盛宣说话,都眼睁睁看着烂醉如泥的王盛宣被拖拽走,不知他醒后要面临什么。

苏景明建议就近找个客栈先将人安置下,金桐摇头道:“客栈不方便,看他醉成这样,夜里肯定有的折腾,身边不能离开人,直接回我那儿吧。”

苏景明小心翼翼看兄长神色,“孤男寡女,这样不好吧……”

金桐道:“没什么不好的,就这么定了。”

马车颠簸,到了家门口,王盛宣先扶墙吐了一遭,金桐脸色更黑如锅底,又无法做到不管他,只能等他醒了酒再把账一起算了。

收拾好一间卧房,苏礼明帮着把王盛宣放到床上躺好。金桐打来温水,浸湿了手巾给他擦脸。在家凡事净有吴嬷和青苗照顾,她实在没什么伺候人的经验,搞得王盛宣不舒服,自己也一头汗。

苏礼明从门外进来,接过帕子,让她去一旁休息。

“你怎么没走?”金桐问道。

苏礼明将浸了谁的手巾拧干,随口答道:“和景明回去后,我放心不下王兄,回来看看。”

金桐笑道:“你们两个关系倒好。”

苏礼明没再说话,细致地将王盛宣清理了一遍,金桐端着醒酒汤进来的时候,苏礼明正扶王盛宣坐着漱口。

金桐把醒酒汤递给他,随口道:“你不像第一次照顾人。”

苏礼明把碗沿贴在王盛宣唇上,喂他小口小口地饮下,一滴未洒。空碗还给金桐,他道:“景明小时候生病,不喜旁人近身,多是我在照顾。”

“毛病忒多。”金桐评价。

苏礼明笑笑,催她:“时候不早,王兄这边我来看顾,你明日还要上值,该歇息了。”

金桐受苏礼明帮助颇多,不好意思道:“那王盛宣就拜托你了,我去把隔壁收拾出来,你凑合一宿。”

苏礼明拦住她,道:“不用麻烦,我在矮榻上睡就好,夜里有什么声音,也能及时听见。”

金桐认为他说得有理,从隔壁抱来一床被褥在矮榻铺好,之后留言道:“你若应付不来他,一定要叫我。”而后回屋睡去。

翌日上值,金桐起得早,去隔壁瞧了瞧,桌上茶壶冒着热气,苏礼明坐着拿了本书看,床上的王盛宣睡得如同死猪一般。

“这酒劲儿够大的。”金桐嗤笑道,又问苏礼明,“他昨夜没闹你吧?”

苏礼明把手中的书合了放在桌上,答:“王兄夜里睡得很安稳。”

金桐要去上值,没再多交流,梳洗毕便离了家,和从后门出来的苏景明装个照面,她脚步不停,道了声:“早。”

“等等。”苏景明叫住她,试探问,“我今晨起来便没见兄长,姐姐可知兄长去向?”

他早就问了府内一众仆从,都说清早没见大公子出门,苏景明有理由怀疑兄长昨夜根本没宿在府内。

“他在我院里,你去找吧。”

果真如他所想一般,苏景明瞳孔震了又震,“他,你,你们……不成体统。”

“你兄长担心王盛宣,照顾了他一晚。”金桐急匆匆解释道,“没时间了,我得赶紧走,你自己去看吧。”

金桐踩着时间赶到监察院。

自从岭南回来,彭昱和周子衡便主动和她左右两边的人换了位子,现在这二位大将分别坐在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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