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业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爹,我那是看不惯。”姜枝低着头弱弱解释。
闯这么大的祸,系统的事情又不能告知姜父姜母,她只能硬是背上这口锅,替自己找了个没有说服力的理由。
“你再看不惯,你也不能在人家府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啊。”姜父恨铁不成钢。
姜枝听姜父这言外之意是背着人就可以干了,她有些汗颜。
原主这脾气,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属于是家族遗传了。
“好了,你别说知知了,我看她此事就做得很好,女儿家家的心地善良些也不是坏事,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将此事揭过去。”姜母打着圆场,姜枝刚改邪归正,此时在她心里那是哪哪都好。
看见姜守业语气重了,自是不依。
姜守业语气悲凉“慈母多败儿啊!明日参知知的折子定然人手一本。”
明日他连朝都不想上了,也不知现在去告假还来得及不。
姜母白了他一眼,语气神秘“我有办法。”
闻言,姜枝与姜守业皆是眼睛一亮,满怀希冀的凑了过来。
···
当夜,紫极殿内。
凌泽帝捏了捏疲惫的眉心,看着桌子上都堆不下了控告姜枝的折子,十分头疼。
一旁侍候的刘公公很有眼色的走上前替凌泽帝按摩着头部。
“你说说,这小丫头怎么这么会给朕找事,你看看,平时小打小闹的,惹起事来比子扬那个小兔崽子还让朕不省心,这一桌子的奏折都是说的她。”凌泽帝闭着眼语气中满是忧愁。
“陛下说的可是姜家的那位姑娘?”刘公公试探问道。
“除了她,还有谁敢这么胆大包天,跑人家家里越俎代庖。”凌泽帝嗤笑一声,有些好笑。
“老奴不懂朝政,只是这姜姑娘确实是不同于寻常女子,胆识过人。”刘公公在心底里揣摩着凌泽帝的意思,见凌泽帝只是嘴上埋冤,却没有生气。
“胆子太大了未必是什么好事,此事若是不严惩她,难堵悠悠之口啊。”凌泽帝意味不明。
次日上朝路上,有和姜守业关系亲近的大臣听到风声走了过来。
“姜国公啊,今日你可要小心了。”宣平侯小声提醒道。
姜守业神秘一笑,仿若对昨日之事毫不担心“小事罢了,我自有成算,多谢侯爷关心了。”
宣平侯李成看着不同往日,遇到此事,反倒是意气风发的姜守业。
他被吓傻了?这还是成日里和他一同混水摸鱼,胆子极小的姜守业吗?
姜守业一路上脸上挂着笑意,心情很好的与关系尚可的同僚们打着招呼。
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人都到齐站在位置上后,凌泽帝不紧不慢从高台帘子后走了出来。
大殿外边的太监们接到信息后,开始净鞭。
鸣哨三声后,早朝也开始了。
凌泽帝坐在龙椅上,却见一向恨不得靠在大殿里的柱子后,让人注意不到他的姜守业站了出来。
“启禀陛下,微臣有事启奏”姜守业站出列,掷地有声。
凌泽帝诧异的看着这个表弟,在场的众人也都一脸的惊讶。
不知道姜守业这是卖的哪葫芦药。
“准。”凌泽帝十分好奇姜守业想要说什么,难不成是想主动认错。
这也是大殿中大部分人的想法。
“臣要弹劾光禄寺卿江大人,江大人为官不正,为人不本,为官数十年,毫无作用,庸庸碌碌,贪污巨款,危害极大,吃着朝廷的俸禄却不干一丝实事,只顾溜须拍马,贿赂官员。”
“为夫宠妾灭妻,枉为人父,默认纵容府中妻室及其子女肆意凌辱其庶女,无法无天,此为昨日臣女亲自去光禄寺卿府上所得,老臣惶恐,怕冤了江大人,彻夜暗查,才得以下实证。”
说完将手上的折子双手捧着。
“呈上来。”
刘公公下去接了过来。
凌泽帝将折子翻开,细细看着。
江机丞额头冒出豆大的汗来,也没了心思去说什么姜枝的事情,连忙走出来跪在地上“臣冤枉啊!”
“这上边字字列明,哪个字冤了你,你给朕指出来。”凌泽帝愤怒的将折子摔到了江机丞的身前。
官员私事他并不想过多参与,过火了罚上一罚也就罢了,只是贿赂上司,这么大的手笔,钱是从哪里弄的不言而喻。
江机丞慌乱的捡起地上的折子放在眼前看着,看到那行贿赂的金额,他眼前一黑。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有外人知晓,他明明做的十分隐蔽。
“将江机丞给我压入大牢,等候发落。”凌泽帝语气凌厉。
殿内回响着“我是冤枉的,陈相救我,陈相救我···”的声音
凌泽帝看向文臣首列的陈相。
陈相心底暗骂,这废物,死了还要拉垫背的。
他慌忙站出来解释“陛下明鉴,与臣与管啊,那江机丞就是死前想要攀扯旁人。”
说完,齐刷刷的站出来了许多大臣,异口同声道“请陛下明察。”
凌泽帝眼神幽暗,看着跪着的众人。
罢了,眼下还不是动他的时候。
···
后宫,慈安宫
“当真?守业还有这本事?”太后听着沈嬷嬷传来的消息,脸上尽是疑色。
她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好侄子还有这本事?
“太后娘娘,千真万确啊!今日早朝,姜大人先声夺人参了那光禄寺卿一本,据说奏折写的一模一样,陛下看后大怒,将光禄寺卿收押至大狱之中。”沈嬷嬷绘声绘色。
太后只觉自己在听什么话本故事,实在是太天方夜谭了。
昨日夜里。
“我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关键在于江府的那个庶女,江卿轻。”姜母语气笃定。
哎,我还以为是什么办法,姜枝失望的坐了回去。
女主怎么可能帮她呢。
谁知姜父听了十分捧场的附和道“夫人说的是,将那庶女的遭遇公布出来,我就看那江机丞亏心不亏心。”
姜枝:······
大概是不会亏心的,女主的这个爹简直是后爹的代名词,都不能叫后爹,说后爹都是抬举他了。
身为女主的父亲,不仅没有尽到丝毫父亲的责任,反而不管不用,任由女主受欺负,甚至默认了这种状况,在后期,女主起来了,还三番两次的害怕女主报复,想要先下手为强,致女主于死地,联合反派污蔑女主。
深夜,姜枝在房中昏昏欲睡,忽然听到敲门声。
她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姜父手上拿了张印满字迹的纸张,得意的晃了晃“乖宝,你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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