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窝在沙发一角,手里攥着一杯快凉透的奶茶,吸管被她咬得有点扁。
手机屏幕还亮着,是许鹤川刚发来的消息:“明天上午,我来接你。”
“他倒是挺殷勤的。”夏栀嘟囔一句,眸子一转,看向厨房方向。
程曜正低头择菜,一身宽松的家居服衬得他肩背挺拔。白色T恤领口松松垮垮,露出锁骨和偾张的胸肌。
整个人像漫画里走下来的男主,哪怕在厨房洗菜,也帅得让人分神。
夏栀踱过去,一屁股坐上厨房小吧台,眼神带点纠结地看着他:“喂,我有个事要跟你说……你听完别生气啊。”
【你听我狡辩。】
“嗯?”程曜挑眉,没回头,手上的莴苣切得整整齐齐,“你又偷偷买毛绒玩具了?”
“没有!我戒了……好吧,就一个。”她清清嗓子,试图一本正经,“那个……许鹤川说,他想让我陪他出席《烽火三月》的宣传宴会,还要介绍几个导演给我认识。”
程曜的刀顿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夏栀立刻补充:“他说这次宴会不适合你去,说是因为你最近的舆论风波还没彻底过去……为了你好,也为了制片方考虑。你不会介意吧?”
【他不会吃醋吧?要是炸毛的话,我要怎么哄呢?好头疼。】
程曜这才慢悠悠回头,桃花眼里没什么怒气,反而带了点戏谑:“哦?他为我考虑得挺周到。”
“我总觉得怪怪的。”夏栀咬着吸管,小声嘟囔,“就这样丢下你一个人,我像不像背信弃义的女主角?”
“像啊。”程曜点点头,“还特别狠心。”
“喂!”她气结,抬手去打他胳膊,“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
他轻轻一笑,走过来,用干净的手指点了点她鼻尖,“傻瓜。这是个好机会,当然得去。万一被哪个大导演看中,你就可以进军好莱坞了。”
【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夏栀眼神亮了下,心里却更矛盾:“那你呢?你一个人在家不孤单?”
程曜一边低头洗手,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不会。我打算端午节在家包粽子,你喜欢吃哪个?甜的还是咸的?”
她愣了下,“你还会包粽子?”
“网上看教程学的,”他语气理所当然,“你不在,我也要吃点有节日感的东西。顺便练练手艺,等你回来,正好试试我做的。”
“……那你包失败怎么办?”
“你要对我有点信心嘛。”他看着她,眼神带笑,“不过放心,我会留几个成功的,等你明天回来一起吃。”
夏栀心头一暖,咬着吸管轻声应了句:“嗯……我明天早点回来。”
【一个人的话不要太想我噢。】
程曜忽然低头,,他揉了下她的头发,贴近她耳边:“不想你的话应该办不到。”
“这么可怜吗?”夏栀抱紧他的脖颈,将他的头压下来,凑上去狠狠亲他。
下一秒,她被他抱起来,扣进怀里,唇齿间的亲吻陡然变得急切。
程曜的指尖滑过她的肩胛,落在她腰侧,掌心收紧,像是要把她揉碎在掌心里。
她的身体被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冰凉的触感让她轻轻颤抖了一下。
他哑声低笑,低头在她耳侧咬了一口,声音带着隐忍的喑哑:“要不回卧室?”
夏栀摇头,伸手抱住了他。
他终于失去了最后的克制。
*
上午的阳光带着海风特有的咸腥气,毫不吝啬地泼洒在巨大的白色游轮“星梦号”上,甲板光洁得能映出人影。
夏栀跟在许鹤川身后登船,高跟鞋踩在舷梯上发出轻微的回响。
她今天穿了一身水蓝色的露肩小礼服,裙摆恰到好处地拂过膝盖,清新得像从海面剥离下的一抹晴空,乌黑的长发被海风撩起几缕,拂过线条柔和的脸颊。
“宴会……在船上?”夏栀侧过头问,声音被海风揉得有些轻。
许鹤川停下脚步,银丝边眼镜的镜片在强烈的光线下反过一道锐利的光,瞬间模糊了他眼底的神色。
“嗯,海上夜宴,更能让人放松。”他语气温和,目光落在夏栀清透白皙的脸上,“况且,这里足够……私密。”
话音落下的瞬间,夏栀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起,一条来自气象台的强对流天气预警信息闯入视野。
似乎今晚又要下暴雨。
她指尖微凉,心头没来由地掠过一丝阴翳,像被海鸟的翅膀倏忽扫过。
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向许鹤川,他正专注地望着远处海天一色的交界线,侧脸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斯文清俊,无懈可击。
想要对程曜动手,就必须先把夏栀和他分开。
为了避免被夏栀预知,许鹤川甚至准备了三套方案,直到两人上船的这一刻,他才将其中的一套方案发给手下。
*
宴会厅内是另一个世界。
水晶吊灯折射出令人目眩的碎光,流淌在昂贵的波斯地毯和精心布置的长桌上。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空气里浮动着名贵香水、雪茄和顶级香槟混合的奢靡气息。
许鹤川像一位完美的引路人,带着夏栀周旋于投资方大佬和享誉国际的导演之间。他言辞得体,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总能适时地将话题引向夏栀。
夏栀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她努力推销着自己,讲述对角色的理解,眼底闪烁着对舞台纯粹的渴望。
宴会的间隙,她寻了个借口溜到甲板上透气。
远离了喧嚣,海风瞬间变得清冽而强劲,吹散了鬓角的碎发,也吹得她裸露的肩臂微微发凉。
巨大的船体破开深蓝色的海面,留下长长的、翻滚着白色泡沫的航迹。夕阳正沉沉坠向海平线,将天际染成一片壮丽的金红。波光粼粼的海面,像洒满了熔化的金子。
她不禁想到云南洱海边,也是这样的黄昏,水面跳跃着细碎的金光。
程曜站在她身后,手臂松松地环着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过来:“我们以后每年都来云南一次好不好?”
她记得自己当时笑着回头怼他:“你我这种职业,忙得连头发都没时间理,年年来云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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