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场内如火如荼,没人注意到有个黑色的身影溜了出去。
十八层内,芙尔兰凭借一袭身份象征的黑袍,一路畅通无阻,回到地下组织为上井曜丸准备的接待室。
门口,左右两边,各守着一位身材高大的alpha安保,两人看见芙尔兰第一时间便做势阻拦。
芙尔兰脚步未有丝毫放缓,直直走到门口,距离不到一米,在两人即将开启战斗状态前一秒,摘下面具。
几缕青丝,顺着面具摘下的方向轻轻扬起,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直达人心。
芙尔兰脸不红心不跳说:“你们少爷让我先回来。”
其中一位安保低头看向通讯器确认:“抱歉,并未收到通知。”
“你的意思是我在骗你?”
芙尔兰眼神一凛,继续说:“还是说,你觉得没有你们少爷的许可,我能一个人回来?”
“正在向队长确......”
认字还没说完,芙尔兰直接朝着门走去,在两位安保讶异的神色下,旁若无人地输入密码,在验证正确的电子滴滴声中,破门而入。
‘滴——’
房门关闭。
两位安保麻了,身为上井家族继承人的贴身安保,上一个在他们面前如此猖狂的人,估计已经能跑能跳了,两位安保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震惊与不可思议。
然后双双低头,消息轰炸从十分钟前便联系上的大队长。
大队长!你说句话呀!
安保生存法则不知道第几条:遇事不决,就找大队长,大队长放话后才能动手,没得到明确答复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不二选择。
听着确实不太靠谱,但这就是安保想要保住项上人头的不二法门!
问:保不住那怎么办?
答:当然是人头落地。
接待室内,芙尔兰进入隔间,关门,拿起角落装盒的员工服,重新换上,脱下的黑袍取代先前的员工服,填满盒内空间,动作迅速,一气呵成。
然后,一刻也没停推开房门,在两位安保再次震惊的目光中走出房门。
“beta女士,你还不能离开!”
芙尔兰扫了一眼拦在身前的安保,挑眉,手指指了指胸前的铭牌:“我要去上班了,懂吗?”
安保懵了,什么情况?
两人低头看向通讯器,队长仍旧没回复,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
“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要是你们实在不放心,可以拍下我的工牌。”芙尔兰十分体贴,满脸同是被特权阶级迫害的悲怆,“这地方你们也清楚,再加上咱们上井家的权势,我一个底层打工人,插翅难逃昂!”
“......”
“哥,真的没问题吗?我们不会做错事了吧......”
专属于上井曜丸的接待室外,两位本该站得笔直,恪尽职守的安保,此时正两颗大脑袋凑在一块,盯着通讯器上新鲜出炉的全身照。
照片中央的beta一身剪裁贴合的黑金制服,更显身段优越,哪怕是平拍毫无美颜滤镜的镜头下,气质依然出众,像是废墟里盛开的花朵,只需要站在那里,就让人无比向往。
就是手中拿着的盒子有些突兀。
被叫作哥的安保抬头望向走廊尽头beta最后消失的地方,神色复杂,低头叉掉照片,指着队长聊天界面一会滑不完的聊天记录,一本正经说:“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被问话的安保摇头,典型的职场新手模样:“不知道。”
“这叫做事留痕!我们小喽啰做好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事情就好了,剩下的有队长顶着。”被喊哥的安保略带得意说,“你才入行不久,门道多着呢,慢慢学吧!”
新手安保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如获至宝。
.
芙尔兰七拐八拐,路上遇见落单的和她一样身穿制服的人便上前套话:“拍下的货现在在哪?上井少爷让我去验货。”
这次芙尔兰倒真没有忽悠人家,估计是出于第一次参加开幕式的礼貌,上井曜丸的确拍了两次货。而芙尔兰一向很会整合资源,并将资源合理分配运用。
而上井曜丸,开幕式参与嘉宾中也能排得上号的人员,每月负责开幕式的员工自然知道。
被拉住问话的员工先是十分防备,待看清芙尔兰的专员穿着,通过铭牌核实身份,确认眼前人的确是上井曜丸的接待员后,放松警惕,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往前走,第一个分岔左拐,再右拐,最后直走五十米,最后一间房间。”
芙尔兰以防万一,问了一嘴房间密码,没想到真给她问对人了,这位员工正是负责接送房间货物的直属员工,考虑到大家都是员工,身份信息都对上了,做不了假,想也没想便告诉了芙尔兰。
“感谢。”
道谢完,芙尔兰步履加快,往员工指的方向赶去。
她感到胸腔的心跳越跳越快,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然而,就算她知道要发生何事,以她目前的状态也是有心无力。
先逃出去,剩下的再说!
.
体内的麻醉剂慢慢被消解排出,萨犹意识愈发清醒,操控四肢的能力在逐渐恢复。
萨犹单手撑在冷硬如铁的笼底,理智渐渐回归,良好的军校素养让他即使身处昼夜不分的环境中也能大致计算时间。
按照芙尔兰和他说的原定计划,在他被拍下的半个小时内,她会尽快赶到解救他。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了,没人出现。
萨犹说不清他现在什么感受,失望,说不上,悲伤,也说不上。
他环顾四周。
房间内,除了偶尔进出的员工,便只剩同他一样,困在笼中的囚笼之兽。
唯一与之不同的,萨犹是清醒等待命运的终结,他人是梦中不明不白地赴死。
如果这就是他无法逃脱的命运,萨犹想,他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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