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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五

小说:

与毒舌反派结下梁子后

作者:

扁担宽宽

分类:

古典言情

唢呐声逐渐远去,宿泱少见的沉默起来,晏随也没再说话。

“县令不必忧心,宿泱的性子乃是我一手纵容的结果,既无母族教养又缺吃少穿,自卑懦弱,不足为惧,定不会影响你我大业。”

宿迁的声音断断续续从监牢下方传来,当事人宿泱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满脸难以置信:“他说话也太难听了点。”

晏随正跟监牢上的铁栏杆做斗争,头也没抬地骂道:“蠢驴,你干的蠢事还少吗,挨两句骂就又脆弱上了?刚才自己还说要从监牢里逃出去,到头来你反而成了那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我真想剖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耳边一阵叮叮咣咣的响动,窗户处的铁栏杆发出摇摇欲坠的嘎吱声,却仍尽职尽责地堵死了所有可供人通过的缝隙。

“你说我是蠢驴?”

宿泱直勾勾盯着他:“所以,你是想从窗户这里逃出去?”

“你跟这个铁栏杆奋斗这么久仍然无事发生,你还好意思说我?”

她伸手拧下窗户边缘早已生锈的铁钉,半人高的栏杆哐当一声掉下来,又被她稳稳接住。

宿泱借力爬上仅容一人通过的窗口,挑了挑眉:“这么聪明,你怎么没注意到如此明显的破绽呀。”

话音一落,身体便骤然失重,宿泱踉踉跄跄站稳后回头,这才锁定了把自己踹出牢房的始作俑者。

凶手晏随先发制人:“动作慢得像王八,我的衣服用的可是最顶级的面料,在牢里都沾上灰了,你赔得起么?”

“你的衣服跟我有什么关系?”

宿泱满脸疑惑,视野里,男人视线微丝未动,飞起一脚正中鬼鬼祟祟前来的宿迁胸口:“老东西,这里没你插手的份。”

她一口气哽在喉咙,环视一圈后却愣在原地:“等等,县令没在这里?”

耳边传来宿迁讥讽地笑:“如何?宿泱,麻雀是变不成凤凰的,你就烂在宿家后院,不好吗?非要去争不属于你的东西。”

“我的东西?”

宿泱沉吟一会儿后豁然笑起来:“父亲,你说得对,你倒是提醒我了,宿家的东西,合该有我一份。”

“你什么意思?”

“父亲,何必装傻呢?只要我还姓宿一天,就有资格争夺家产,总比便宜了外姓人要强。”

“你庶妹样貌才学样样出色都只敢多要几分嫁妆,你怎么敢?”

“她是她,我是我,再说了,宿蝶完全没必要嫁人。”

宿泱话音未落,晏随的剑已然架上了宿迁脖颈:“你女儿比你还是聪明一点,拖欠我兄弟工钱那么久,宿迁,你不该给我点赔偿吗?”

“哈哈哈,你好大的脸啊,晏随,我行走边关这么多年,怎么会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我宿家的财产,你要是真能染指,我现在就跪下来给你磕三个响头!”

“父亲,你怎么不给我磕头?”

宿泱笑得开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宿蝶的嫁妆不是还停在后院吗?那些值钱的金银细软,都是父亲一手筹办的吧。”

“如果顺利的话,顾青应该已经把这六箱嫁妆运回贫民窟了,哦对,你还记得他吗?”

晏随弯腰,直勾勾盯着面色惨白的宿迁:“他在战场上为了保护你们这群边境百姓失去了自己的左手,而你,拖欠了他整整一年的工钱。”

耳膜被凄厉的叫喊冲破,土腥味充斥口鼻,宿泱被一具沉重的□□压得抬不起身。

再回神时,宿迁正面目狰狞地掐着她的脖颈:“不可能,宿泱,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宿家的东西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宿泱眼睛赤红,分不清是被掐的还是被气的,她反握住宿迁双手,唇角笑意愈发扩大,那人神情呆滞瞬间,她腰腹骤然发力,膝盖重重顶在宿迁腹部。

肥硕的中年人骤然松手,喉间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呛咳,久久不能起身。

天旋地转的视野里出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宿泱抬眼,看到了神色复杂的晏随。

“你也是够疯的。”

她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我?”

“算了,跟你说不通。”

宿泱没再回答,又踢了因剧痛而躺在地上哀嚎的宿迁一脚:“叫宿蝶来见我。”

贫民窟。

“姐姐,我知晓你生活困苦,但你怎可因此行那鸡鸣狗盗之事啊,你若是对咱家铺子里的铜镜情有独钟大可与我和父亲言明,何至如此锒铛入狱啊!”

人未到声先到,宿泱望着花蝴蝶一样急急忙忙飘过来的宿蝶,脸上全是情真意切的期待。

“听你的意思,你愿意接济我是吗?”

她高高兴兴地伸出手:“可否把你的嫁妆借给我一箱,等我赚了钱就还给你。”

寂静过后,清脆的笑声映入耳帘,正慢悠悠喝茶的晏随忽地笑起来,他笑得前仰后合,琥珀色的眸子泛起潋滟水光,杯中的茶却一滴未撒。

“姐姐,妹妹出嫁在即,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宿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唇紧抿:“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姐姐,你何出此言,父亲心疼你母亲早逝,让母亲与我多多照拂你,如今你犯下偷盗之罪,还叛逃出狱,我们怎能不心痛!”

“心痛?”

宿泱盯着她妆面完美的脸,一字一句说:“眉弓上抬,唇角上勾,眼瞳缩小,你明明很开心。”

“宿蝶,骗骗我们也就罢了,别把自己也骗了。”

“姐姐,真不知你是愚蠢还是聪慧,不过你千不该万不该染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实在点背,投胎了成了宿迁这个忘恩负义的老东西的女儿。”

“不属于我的东西?谁说的?你母亲不也成功从我母亲那里抢来了管家权吗,甚至还变本加厉害了她性命,为何我不行?”

宿泱不解,她随手拿起木箱中的一副头面,摩挲着上面的点翠:“就像这副嫁妆,我抢到了,归我不是理所应当吗?”

宿蝶的脸扭曲起来,下一瞬,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和宿泱的脖颈来了个亲密接触。

“大胆宿泱,本县令已申请拘捕令,如今人证物证俱全,还不束手就擒!”

宿泱垂眸盯着抵在自己颈部的大刀,慢吞吞地举起了双手:“好啊。”

身后握刀的中年人一僵,下一瞬,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

宿泱循声望去,晏随正笑眯眯地站在宿蝶身后,一把花纹繁复的匕首在他指尖上下翻飞,最终在宿蝶颈间划出一道刺目的血痕。

“县令,您真是年纪大了,居然还在用这么老土的招数,我也会。”

“是吗?”

中年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震得宿泱耳膜嗡嗡作响:“晏随,你知道为什么你一事无成吗?”

“因为你不够心狠!”

颈部剧痛,宿泱再次听到县令的声音:“一个女人而已,宿蝶的命不值一提,但是,你忍心让宿泱这个无辜的孩子死在你面前吗?”

视野里,宿蝶面色灰白,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晏随没再动作,宿泱能察觉到他愈发沉重的呼吸,她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袖中的户外直刀瞬间出鞘,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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