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好几天了,这几天她能看出来,谢明玄都有意在忍着,不想欺负她一个病患。
但是憋久了也不行吧,别给他憋坏了。
看谢明玄顺眼的时候,司伽挺乖巧,声音都比平时要温柔,她那般说完了,看谢明玄都没反应,抬手轻轻捏了下他耳垂。
谢明玄眼底暗了一道,将她从桌上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悬空,司伽忙搂住谢明玄的脖子,腿也抬起来夹紧他的腰。
东方慕容好像还在外面抓门,卧室里安静,这让司伽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心里生出了可怜,想把狗子放进来。
不过不久之后,她被谢明玄扔到了床上,弹了一弹。
谢明玄在看着她,手落到了皮.带扣那,动作说不上多急切,但不如往常那般慢条斯理,皮.带扣松了后,他又开始解身上的衬衫扣子,司伽捏紧床褥,在想她心疼什么狗子,一会就是得心疼她自己了。
总感觉谢明玄忍了这么多天,以他的狼性,今晚可能不是一两次就可以满足。
司伽有点后悔了,特别是在热沉沉的气息都盖过来的时候。
他呼吸重,在她耳边辗转了一会儿,扣住了她下巴,吻重新落在她唇上,一点一点,起初仿佛在下一场温雨,唇被撬开那刻,雨势变大,司伽渐渐又有些喘,他才抽离开气息,触碰到她其他地方的肌肤上。
他实在太会亲,跟上过培训班一样,因为他不承认他经验老道,司伽就觉得他那肯定也是报过班,或者阅片无数,他的舌.头会打圈,尤其是缠在她玉团上的小豆豆时。
他也最喜欢亲那,可以耐心足地弄很久。
司伽后知后觉地想到什么,抱住他脑袋,“还没,没拉窗帘。
不过他们住的是独栋别墅,方圆百里没有其他户,隔着一条海岸,对面是市区的交界线,私密性很强,不可能会有人透过别墅二楼的窗户看见什么。
室内的家具电器倒都是智能的,可以通过主人的声音控制,谢明玄低低沉沉的嗓音说了一句“关窗,传来一道轻轻的动静,卧室共有两面都是窗户,此时两扇窗户的双层窗帘都从两边划向中间,合在一起。
司伽脚尖蜷了蜷,手抬起来,捏了下坠在谢明玄脖颈下的那块翡翠金蝉。
摸上去冰冰凉凉的。
她脸早就红透,尤其是两边脸颊,而唇色的光泽很润,双眼水凌凌,黑发铺满枕头,视线往下,她脖子和锁骨都有他落下的痕迹,衣领已经没有之前的规整,春.光.乍.现。
她观赏起谢明玄那只金蝉子,而男人也观赏起她。
注意到他明晃晃的视线,司伽咬了下唇,将
那个金蝉子丢出去。
一下两下,三下,金蝉子晃荡在了眼前,就在头顶上方。
司伽下巴被谢明玄掰了起来,他嗓音有点低,问她:“江致哥?”
“嗯?”突然从他嘴里听见这个称呼,司伽有点懵。
按她软嫩下巴的指腹稍用力,“他不是约你?”
“……”
司伽反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轻轻捶了谢明玄一下,“你,你怎么偷听我打电话?”
“没偷听。”谢明玄身体抬高,将她手腕抓下来,“是你打得太认真了,没发现我上来。”
这种话他好像说第二遍了,说她跟江致打电话专注,认真,听着总觉得不太对劲。
“没有,”司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否认,大概觉得这会谢明玄那双眼睛有点深,带有一点点情绪。
琢磨了下,跟他解释道:“我跟这个…江致哥,好久都没联系了,你可不要误会。”
“他之前出国了好几年,刚回来不久。”
脸颊被他捏上,听他轻哂:“喊得挺甜。”
“……”
她明白了,他是不是吃醋了?
还是占有欲作祟,听见她跟别的男人打电话,不高兴了?
“他,他比我大啊…我以前也是这么喊他。”司伽说。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睫毛颤了颤。
因为现在他们之间的姿势有点那什么,谢明玄是跪坐在她身上,她的身体在他双膝之间,他身上的白衬衣是敞开的,露出大片壮实的胸膛,上面的肌肉一块一块,而腰那,还很不整,像在上演什么极致诱惑一样,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被他挟在双膝之间,衣领松松垮垮,多盯他似乎耳更热,司伽别过脸去。
但是被谢明玄握上转回来,“那你怎么没这么叫过我?”
“……”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那张脸很臭,还冰冷冷的。
本身以前他们就不熟,凑在一块也说不上几句话,他经常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她还怎么喊得出口。
江致就不一样了,他跟谢明玄是两种性格,又跟司行睿是很好的朋友,不会嫌弃比他年纪小的,还爱逗趣开玩笑,人比谢明玄好相处。
见她不说话,指腹贴着她脸颊软肉按了按,司伽觉得有点疼,蹙起眉:“你以前太高冷了,不想喊。”
现在其实也很高冷,只是成为了她的丈夫,她才看见他另外一面。
谢明玄不问还好,一问,司伽又吐槽道:“而且我喊了,你就会理我了吗?”
“你以前从来不多看我一眼。”
是中药那晚上,谢明玄很.猛,还缠了她好久,她才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点点他对她的在意
——对她美貌的在意。
她之前还觉得谢明玄跟别的男人十分不同不会因为她长得过分漂亮而多给一个眼神。
睡过了才知道他也不过是一个正常男人性.欲还特别强。
谢明玄安静了下来一句话没再说但是指腹细细摩挲在司伽的唇上。
刚才这双唇叭叭吐槽了他两句。
带着怨气。
让他不由回忆了下之前对她的印象。
并不是不理她。
那只是他的性格他对谁都是这样。
也不是从不看她一眼。
或许吧。
那时候他确实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小妹妹。
有点调皮有点娇纵不过眼神总是淡淡的她似乎有意接近过他可是演技拙劣。
她想表现得很喜欢他可是他从她眼睛里看不出太多的喜欢。
她更喜欢的是他身后的所有东西。
金钱权力。
也很少掩饰。
谢明玄并不在意这一点她喜欢的东西他都可以捧到她面前。
不过现在他好像希望她能有别的心思掌心将她整个脸颊握住“那现在喊喊我?”
话题怎么又绕了回去啊喊他喊他什么?
司伽想了下出声:“明明玄哥…”
好别扭的称呼还不如喊老公呢。
谢明玄俯下身来“再喊一遍。”
他身上的气息太厚重了贴过来的胸膛也热乎乎司伽依了他嘴巴比大脑乖多了“明玄哥……”
亲吻重新在司伽身上铺开一路延绵司伽被谢明玄亲晕头的时候稀里糊涂地把跟江致约好明天中午聚一聚的事情都全盘拖出了当然是谢明玄问起再之后谢明玄起身去那张白桌前将她手机拿了过来——之前两人亲吻的时候她随手将手机落在了那。
发给江致的那条信息也是在谢明玄的监督下发过去的。
【对不起我明天突然有事情约不了了抱歉。】
本来对不起这三个字后面出于礼貌是跟有“江致哥”这三个字的但是打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谢明玄竟捏到了她脸上力道还有点重
这一晚上司伽觉得他们这张婚床好像要被震塌包括床周围的幔帘也要被震断谢明玄忍的这几天好像憋了很重的欲.火全要今晚发.泄在她身上。
第三次的时候看司伽实在没力气了又是个没完全恢复的病号谢明玄心头软了没继续弄将她抱到怀里安抚了一会儿再抱去浴室冲洗。
司伽腿都是软的根本站不稳挂在谢明玄身上洗完的澡之后擦身体
乳这个工序也由他来,等冲完澡,被谢明玄抱回床上就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在苏菏湾住的这段时间,说来神奇,她晚上很少做梦,以前她比较多梦,有时候一晚上还做好几个。
隔天又睡到了大中午,醒来的时候发了会儿呆,迟钝地想起来昨晚江致是不是约过她?明明是今天中午要聚一下的,但是却被谢明玄推掉了,他要求她推掉的,说她病还没好全,外面很冷,不适合大中午去外面吹凉风,也不适合病还没好,跟别的男人见面。
她不认为江致只约了她,应该还有司行泽司行睿他们,所以她当时才答应,要是只是约她单独见面,她当然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得避嫌。
反正是推掉了……
所以她现在还可以再睡睡,卷紧了一分被子,司伽膝盖弯曲。
可是!谢明玄干嘛这么在意??
吃醋吃得太明显了……
他是不是,有一点喜欢她?
当然是喜欢她的,比如很喜欢她的身体。
其他层面的喜欢呢。
床很软,被子也柔软,司伽赖在床上不想起来,思绪越来越飘。
将订婚宴上,谢明玄对她的求婚,还有后面带她来婚房,特意给她安排的衣帽间,还有那堆豪车,都回想了一遍。
他对她还蛮不错的,好像不单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在司伽还没落下一个结论出来,床头柜的手机嗡嗡振动起来。
是司檀打来的电话。
“喂,姐,怎么了?”
司檀在电话里的声音有点抖:“爷爷他从楼上摔下来了。”
*
司伽粗略完成的洗漱工作,也是出门最慌乱匆忙的一次,好在她不是一个人去医院,谢明玄今天也在苏菏湾,她找他的时候,他就在书房里,在开着视频会议,看她脸色有点白,直接掐断的视频会议,听她说了这件事后,也没什么犹豫,从书桌后面起身,陪她去往医院。
路上司伽还挺担心,虽然从小她跟司元雄并不亲近,司家有太多孩子了,司元雄和许箐每人分一点爱,分到她头上可能只有一星点,但是司元雄一直以来都是司家最有权威的人,她尊敬地喊了他二十几年外公,身体里也有骨血联系,这一摔,要出什么事,她是不希望的。
等到医院的时候,才松下一口气来,因为状况比她预想的要乐观许多,司元雄是走路没留意才从楼上摔下来的,年纪大了,加上没戴老花镜,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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