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区大事小事温判无从得知,南锣鼓巷,除了芝麻胡同周边的胡同之外,东城区昨晚上基本都被翻天覆地的找了一遍,狼狗,走狗,鬼子一起搜查。
用刀的,用枪的,只要记录不在案的,统统都被抓捕了。当然了,这些对温判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因为他急也没用。
第二天早上,温判睡到了九点钟,起床烧水烫澡,他直接用铁布衫能够扛得住的最高温度,接近开水的温度给自己烫了一个澡,他不信他身上还能留下一点什么。
搞定了之后,温判才换上了自己穿的衣服开始做饭。
方景林还在门外守着,温判问他吃早饭没有,他竟然说没有,给温判整不会了,您是北平人吗?
问你吃了吗?你还真想蹭饭啊?
不过一顿饭而已,温判家里还有现成的没有吃完的汤锅,直接做了一笼屉窝头,就着汤锅吃,那味道,不说绝了,却也舒坦得很。
一边吃饭,方景林一边对温判说道。
“温师傅,昨儿夜里您睡得死沉死沉的,保不齐压根儿都不知道城里头出了多大的事儿呢!”
温判闻言眉头一皱,一边给自己的窝窝头掰开,往里面夹了一块羊肉,然后开口询问道。
“前头不都听见枪响了吗?往后头还出了啥事儿啊?”
听着温判的询问,方景林当即神秘兮兮的告诉他。
“昨儿夜里可出了大娄子!一个日本皇军大尉叫人给暗算了!听小道消息说这可能压根儿就是早就谋划好的局,咱先前听见的那阵枪响啊,纯粹是拿它打马虎眼儿、混淆视听的,后头把大尉做掉才是那帮人的真章儿!
眼瞅着就差那么一丁点儿,他们就得手了,啧啧,真叫人可惜!对喽温师傅,您打小儿在皇城根儿底下长大,老北平城的事儿门儿清,您给说道说道,这北平城里头,哪儿藏着些使暗器的高手啊?”
温判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不可思议的对方景林说道。
“您这说的可真叫人后脖子冒凉气!昨儿个夜里那档子事儿,敢情那枪响是拿糖哄傻子呢?要说这皇军大尉挨了刺儿,听着就像老戏文里的桥段——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
温判一边眉头紧蹙的说着,一边小口小口的咀嚼夹着羊肉的窝窝头。
“要说咱北平城的暗器高手,那可藏龙卧虎着呢!前清那阵子旗人里使飞蝗石的、天桥撂地儿玩袖箭的,听说有的主儿袖口一甩,铜钱能钉进砖墙缝里!
不过这年头兵荒马乱的,真有这能耐的主儿,怕不是早猫在哪个胡同旮旯里,轻易不露头呢!您问这……莫不是跟昨儿那事儿有关联?”
温判绞尽脑汁儿的想了一下脑海之中关于暗器高手的传说。
方景林压低嗓音来到了温判的边上神秘的说道。
“可不是嘛!昨儿夜里除了那皇军大尉被炸了,前前后后少说**百八十号皇军,全是着了人家暗器的道儿!您可知道这暗器是啥物件儿啊?”
温判看他神秘的样子,虽然早就清楚了却也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的好奇样子。
“嗐!是**!用的还是皇军使的那种顶好的**!好家伙,那**‘嗖’地一下子,整颗儿就戳进皇军的心窝子里去了!使这玩意儿的人那手法别提多地道了,基本都能躲开骨头,‘噗’地一下就给扎穿咯!”
听着方景林的话,温判有些不可思议又心里恐慌的看着他。
“嚯!这可绝不是一般的练家子!依我看呐,我可得躲远着点儿!保不齐这位爷瞅我给皇军当差不顺眼,‘噗’地来一下子,到时候儿,您也甭在这儿费劲儿护着我喽!”
听着温判认怂的话,方景林心中差点没说你现在知道怕了?
“可不是嘛!给皇军当差这事儿,压根儿就不是啥舒坦活儿啊!”
温判闻言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方景林,他大概知道方景林为什么今儿来蹭饭了,这是想把他也给发展了啊。
明白了方景林的意思,温判当即话音一转,笑着对方景林说道。
“话虽这么说,好歹我这宅子在四九城这片儿也算得上阔气了,这不都是给皇军跑腿儿落下的一星半点儿好处嘛。要说有风险?您瞅着,老话儿说得好,“风浪越大鱼越贵”,不冒点儿险,上哪儿捞那泼天的富贵去?”
方景林听温判这话,差点没在原地炸开了锅,急赤白脸地跟温判嚷嚷道。
“温师傅!您咋就拎不清个儿呢!这命都快保不住喽,挣旁的那些玩意儿还有啥用啊?”
温判看着方景林这急赤白脸的样子,不急不缓的开口说道。
“方警官,您说这人这辈子最糟心的事儿是啥?可不就是人活着呢,钱没了;人没了,钱还没花完嘛!
我眼下给皇军当差,手头儿宽裕,还有皇军护着,指定死不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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