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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 前夕

小说:

殿下为何如此心虚

作者:

西瓜炒肉

分类:

穿越架空

第78章前夕

【身后的……苏涯。】

一刻钟后,进屋的不仅仅是江元珩。

楼大人把周溢年和还留在客栈待命的云三一同喊来。

每个人坐下时,都没忍住往楼轻霜头上看了看。

楼大人就算隐瞒身份在外办事,从来都是一支白玉簪将一头乌发尽皆束起,齐整平顺,哪怕是下一刻捧着书册迈入学堂,也能被学子们当做是郑重而来的教书先生。

唯独今日。

乌发披散,发带绑起的那一束头发也没有被完全扎起来,而是随性地垂落。

——这不是太子殿下平日里的装束吗?

周溢年又看了看太子殿下平整的束发。

“……”

周太医撇开眼。

几人紧闭门窗,围桌而坐。

江元珩正准备把刚才说的消息再说一遍。

没想到刚才没反应的楼大人和太子殿下其实把话听得清清楚楚。

楼轻霜率先开口道:“陛下忧心殿下安危,额外派兵增援,我们自当早日同陈副统领相见。还请江统领派一名乔装的禁军出城对接,并告知陈副统领我们如今的进展。”

他显然比江元珩还要习惯皇帝的作风,对此没有任何的意外和表示。

他转而看向沈持意。

“烟州府兵那边,殿下最开始便交给臣来处理,臣派人查探之后,发现烟州府兵之间并不是上下一心。”

不是上下一心,那就有可乘之机。

“臣这些时日暗中进行了一些安排,可以和殿下担保,如果楼禀义想要调兵,他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调来重兵。”

沈持意稍稍点头。

烟州府总兵已经和楼禀义还有那行迹未知的背后之人合谋**,此事一旦做下,便是不可能回转的抄家灭族大罪,除非皇帝亲自写了什么旨意许诺特赦,否则总兵不可能和昨日那位花魁娘子一样主动投诚的。

他们在这个节骨眼当然要不到皇帝的特赦密旨。皇帝也不一定会给——以宣庆帝的性格,怎么可能会为了不起兵事,而放过妄图谋反**的乱臣?

楼轻霜能在烟州府兵中做了一些安排,从而阻碍榷城和兵营之间的消息传递,让楼禀义短时间调不来重兵,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楼大人接着说:“且烟州府兵副将之一孙应已与臣私下往来多日。”

“他先前身处局中,一家老小都在烟州,不得不被总兵和太守裹挟,只能随波逐流。”

“但孙应知道太子亲临后,愿意为太子驱使。他知晓事涉**,他无论如何也死罪难逃,但他家人对此一无所知,希望朝廷能看在他悔改相助的份上,罪责只在他一人,而不株连亲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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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果然厉害”太子笑道“没给出旨意便能让人倒戈。”

楼大人却说:“不是臣厉害而是殿下的名声好用。”

殿下:“……?”

他什么名声?

他之前在帝都干啥都莫名其妙死不了的名声吗?

殿下不理解。

但殿下相信楼大人的能力十分放心楼大人对烟州府兵的安排。

“孙应能调兵吗?”

“能而且他与榷城西面城门的守门将有旧可以说动守门将必要之时助我们开一扇城门。不过他是副将在不惊动总兵的情况下他只能带出他自己的亲信。”

“足够了。”

楼禀义若是狗急跳墙彻底掀桌**了短时间内调不来烟州府兵却能调动榷城内所有人马包括城防军和衙役。就是不知和楼禀义合作的背后之人派了多少人藏匿榷城……

而如今他们有城外的江州军孙应能调动的亲信军还有他们自己带进来的这一小队精锐人马必要时城外的一部分兵马还能入城。

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被动。

沈持意转头问江元珩:“刚才元珩说冯氏有消息是什么?”

江元珩说:“云一扮作护卫随着花魁娘子进了冯府云四在暗处帮他们传递出了一个消息。”

“冯府的人在连夜暗中收拾细软。”

众人尽皆神情一顿。

好端端的第一舫商举家收拾细软连在榷城多年的家业都不要了

周溢年疑惑:“冯家的人是眼看采买被灭口觉得唇亡齿寒准备背着楼禀义跑了?”

楼轻霜问江元珩:“是花魁进了冯家之后冯家才开始收拾细软还是花魁到冯家之时冯家中人便已经在收拾了?”

他问得如此细致江元珩一愣又低头看了看密信说:“应当是已经收拾好几日了。”

“云四送来的密报还有说花魁娘子以躲风头的名义跑去冯家冯员外见她自己来了便想带她一起走。”

“冯家的人觉得楼禀义要完了。”楼轻霜直接下了论断。

“花魁到冯家之前他们就在收拾——不是我们打草惊蛇而是其他人打草惊蛇了。”

这不是唇亡齿寒要跑这是觉得事情即将败露准备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沈持意一惊:“**之人也查到冯家了?”

不用楼轻霜应答沈持意自己问出口那一刻就想明白了。

他们先前便推断楼禀义和**之人合作却又互相防备互相猜忌。楼禀义要留退路**之人却想逼楼禀义拿钱最终反而导致此事败露税银仍在烟州给了他们寻找的机会。

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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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这些人还是一伙的。

**之人知道的肯定比他们多,比他们早几天寻到冯家的线索,再正常不过。

所以楼禀义反而没有察觉,冯家的人却知道大事不好,想要偷偷举家逃离榷城。

也就是说——他们昨夜刚刚知道税银在碧湖之上,另一批人也许已经在碧湖之上找了好几日税银了!

“冯家的人都还活着,没被灭口,也没有被控制,甚至还能想着偷偷逃命……沈持意自言自语地思忖着,“他们恐怕不知道哪艘船上有税银,没了价值……

冯氏是榷城乃至烟州最大的舫商,每年造卖的游船画舫多不胜数,

楼禀义既然用画舫来藏东西,不可能反而造样式独特的画舫来藏。冯氏把船交给楼禀义之后,这些船便泯然隐入无数游船中,连冯氏自己也分不清了。

什么楼禀义、皎月楼、冯氏……其实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如何抢在暗处另一批人之前寻到有问题的画舫。

明处有穷途末路的楼禀义,暗处有知之甚多的**之人,他们稍有不慎,税银便会泥流入海,无影无踪,而这笔巨财如果彻底落入未知之人手中,后果更是严重。

对付一个烟州不难,直接动兵都能**。

但他们要的是钱。

既不能让暗中那一批人抢先,又不能让楼禀义提前察觉鱼死网破。

他们该怎么找呢……

太子殿下手持折扇,用扇身抵着下巴,微微垂首低眉,静静思量着。

屋内渐渐无声。

楼轻霜的目光却不在密报之上。

他看着认真思虑的小殿下。

以往这个时候,太子殿下多半已经转过头来看他,双手一摊,做个甩手掌柜,只问他该怎么办。

可是如今,沈持意从始至终都不曾放手不管,甚至自然而然地开始统筹安排。

他并非不懂朝局,不擅智计,而是从前从未将明耀的目光放在污浊的尔虞我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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