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组都进主线就行了吧》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12月7日,黎明。
天空仿佛被一层厚重的幕布紧紧包裹着,夜晚与白昼的交界时分,朝阳却迟迟不肯露面。
黑色的马自达在空旷寂静的道路上一路疾驰,最后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了熟悉的建筑门前。
萩原研二抱着昏昏沉沉的松田阵平迅速进了门。
把松田阵平稳稳地放到沙发上,萩原研二翻出了不久前他们探索这间安全屋的时候发现的医疗包。
他将麻醉剂、针筒、手术刀、镊子和消毒纱布一一取出摆在茶几上,单膝跪在松田阵平身边。
松田阵平紧闭双眼微微蜷缩着身体躺在沙发上,面色苍白,眉头紧皱着,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鲜血从萩原研二缠在他腰间的布料中渗出来。
萩原研二小心翼翼地剪开层层衣物,将伤口暴露出来。
他从医疗包里取出一瓶消毒药水,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在空气当中,和浓郁的血腥味混杂在一起,刺激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这股味道连同鼓噪的心跳一同压下去。
萩原研二的唇角几乎变成一条紧绷的直线,专注地用消毒药水清洗着伤口,或新鲜或陈旧的血液被洗去,露出了血肉翻开的狰狞面目。
局部麻醉,切开伤口,用镊子取出弹头,缝合止血,又小心地涂好抗生素药膏重新包扎。
萩原研二迅速又精准地完成着每一个动作。
终于,当最后一块纱布被妥善地固定在松田阵平腰间,萩原研二的精神猛地一松,几乎要栽倒在地上。
他闭着眼稍稍缓了一会儿,又强行打起精神将松田阵平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下,用温水浸透了毛巾仔细清理着对方身上的血迹和粘腻的冷汗。
半晌,萩原研二轻手轻脚地把打理妥当的松田阵平安置在卧室的床上。
萩原研二直起身,他的目光一寸寸地,在松田阵平被深色床单映衬着、更显苍白的赤裸皮肤上逡巡而过。
纱布和绷带缠绕着,勾勒出一截劲瘦柔韧的腰身,萩原研二的神情却没有半分轻松和旖旎。
情不自禁地,他伸出手,指尖停留在几处泛白的疤痕附近。
这些疤痕的存在看起来已经超过十年了,有大片的擦伤,也有零星的利器划伤,大多已经褪色,几乎融入了肌肤的纹理之中,只有寥寥几处似乎因为处理不当留下了些许凹凸不平的痕迹。
松田阵平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陈年旧伤?
这样的疑问浮现在萩原研二心头,即使是此刻正心神不宁,他也不会忽视这种明显的异常。
将乱七八糟的思绪和疑问暂时压在心里,萩原研二打开空调的制暖功能,严严实实地为松田阵平盖上被子,自己跪在床边,俯下了身体。
强作的镇定和冷静重新被恐慌无措取代,泪水再一次从萩原研二通红的眼眶流淌下来。
萩原研二身上的衬衫早已经被自己的冷汗浸湿,他却分不出半分心神,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
“小阵平……”萩原研二低下头,闭着眼用自己的额头轻轻触碰松田阵平冰冷的手背,嘴里反反复复地呢喃着对方的名字,“……小阵平,小阵平。”
—
同样昏暗压抑的黎明时分,城市的另一边。
街边的树木在日月交替、微弱惨淡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萧瑟,一阵冷风掠过,刺骨的寒意让街上零星的路人裹紧了身上的外衣,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模糊不清。
一道身穿黑色大衣的高大身影动作矫捷利落地翻进了一栋庄园别墅,目标明确地爬上了一个露台。
躺在床上的男人被微弱的敲击声惊醒,他睁开眼睛,目光清明地望向自己房间与露台相连的窗户。
来人有着长长的银色头发,被夜风一吹,轻轻扬起的发丝从他背后探出来又落回去,隐秘地拂过看客的心。
琴酒沉默地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外,纵横交错的窗棂将他的身影分割开来,凌厉的墨绿色瞳孔透过玻璃望着房间里的男人,露出一点带着谴责意味的催促。
房间里的男人无奈地笑了一下,立即翻身下床,身上的睡衣低调典雅、整整齐齐。
他打开落地窗,室外的寒风一股脑涌了进来,男人又立刻锁上窗户,严严实实地拉上了厚重遮光的窗帘。
室内只开着一盏落地灯,男人按下墙边的开关,霎时间,明亮的灯光充斥了整个房间。
他转过身,看到刚刚进门的琴酒已经施施然开始脱衣服了。
黑色大衣被他随手丢下,砸到铺着地毯的地板上还发出了沉闷的响声,可以想象其中到底藏着多少危险的武器装备。
失去大衣的遮掩,琴酒右手臂上位置接近肩膀的新鲜伤口暴露出来,暗红色的血迹在浅色的毛衫上异常显眼。
男人面色微变,仔细观察之后发现琴酒动作间并无迟滞,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自顾自地去翻找房间里的医疗包了。
“阿阵受伤了又不好好包扎,”他动作熟练地为琴酒处理伤口,嘴上调侃道:“所以果然是在撒娇吧,带着伤深夜来爬我的窗户什么的……”
男人的声音磁性好听,语气里透着股自然的亲昵,说的话却不太中听。
琴酒用狭长的眼睛睨了他一眼,懒得搭理口不择言的男人,从鼻腔里闷闷地挤出一个“哼”用以表达自己不屑。
如果说出这些话的不是与自己共享代号的“Geneva”,琴酒已经拔枪了。
当然,除了和他在幼时一起厮杀搭档,数次在生死之间交付后背,又在之后被赋予了同一个代号,互相成为对方的光与影的杜松子酒,也没人会当着琴酒的面如此放肆就是了。
杜松子酒听到他的“回应”咧开嘴笑了笑。
但受重伤的话琴酒就绝不会来爬他的窗户了,对此心知肚明的杜松子酒手指轻轻擦过琴酒胸口一处已经愈合得差不多的伤疤,神思飘忽了一瞬。
他将绷带缠在琴酒手臂肩膀上的伤口周围:“阿阵可不要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一个人死掉哦。”
琴酒靠在沙发靠背上,难得放松了全身戒备,他眼眸半合,声音懒散地拉长:“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凛。”
被称为凛的男人抬起头——他比混血的琴酒矮一点儿,坐在琴酒身边又倾斜着身体为他处理伤口,此时不得不微微仰视着对方。
因为是被人从睡梦中吵醒,黑色的短发柔顺地搭在他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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