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那就是她的房间。”封天香一指。
白芍的房间是朝南那间,阳光很好,有个落地窗。
“你可别招惹她,听说她很有来头,我们班的士兵都捧着她。听说她还认识徐思维呢,关系很好,真羡慕。”
“不用羡慕,你认识我。”
封天香被她逗笑了。
这种住宅房都是三室一厅,三间卧室都被占了,文鸢只能睡客厅。
封天香有些不好意思:“要不你跟我一起睡吧,只是我睡相不好,你不要见怪哈。”
文鸢摇头:“不用,我就睡客厅。”
她把棉被放在沙发上,放好东西,到浴室换了衣服,和封天香一起坐摆渡车,前往写字楼。
两人来到三楼的侦察营,无人机侦查班。
班里空了一半,封天香说:“他们出任务去了。”
这时,一个女孩走过来向文鸢打招呼:“你就是新来的白小舒吧?我听廖处长说了,我们班来了个新人。”
封天香介绍:“她就是孙艳秋。”
孙艳秋挺热情,跟文鸢讲了一上午的实战技巧,中午还带文鸢去吃饭。
惹得封天香小声嘀咕:“她对我咋没这么热情。”
下午白芍带人回来了。这个班的士兵有男有女,一共12人。
文鸢从前就玩过无人机,今天学了一天,孙艳秋夸她悟性高,说她再过两天可以跟其他营的一起出任务了。
晚上回到住处,大家轮流进浴室洗澡,文鸢洗了澡出来,看到封天香还在吭哧吭哧拖地。
孙艳秋走出卧室叫她:“我的屋子还没拖,你先拖我的。”
看到文鸢睡客厅,孙艳秋热情笑道:“小舒,你怎么睡客厅啊?叫封天香把卧室让给你吧。”
文鸢微微皱起眉头,这是在霸凌封天香吗?
“不用了,我就睡客厅。”
孙艳秋耸了耸肩,回自己卧室去了。
封天香把卫生做好后,也洗了个澡。文鸢等她出来,问她:“宿舍的卫生是大家轮流做吗?”
封天香撇撇嘴,委屈气愤:“才不是,都是我。白芍是班长,她不做卫生我没话说,那个孙艳秋凭什么不做卫生啊,就凭她跟白芍关系好吗。”
“以后我们几个轮流做。”
“她们才不会同意呢,我劝你不要管了,免得被她们针对。”
文鸢觉得奇怪,白芍和孙艳秋是在欺负封天香吧,她们为什么放过自己这个新来的?
文鸢在第二天中午得到了答案。
宿舍四人正在食堂吃饭,孙艳秋突然举手,对文鸢身后叫道:“西门上士!这边!”
文鸢疑惑,西门星也疑惑,走了过来:“你认识我?”
孙艳秋嘻嘻一笑:“我是不认识你,但你的未婚妻可在这儿呢。”
她说着,拍了拍文鸢的肩膀。
西门星问道:“什么未婚妻?”
文鸢转过头,与他四目相对,两人的目光都很陌生。
西门星听声音就是个活力满满的年轻人,回头一看,果然如此。他一头黑发,漂亮的蓝眸,剑眉星目,容貌俊俏,笑容更是爽朗,即便是说“我不认识她”,也并不让人感到冒犯。
孙艳秋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哎?你的未婚妻不是文将军的孙女嘛?这……怎么……”
文鸢终于明白她的热情从何而来,她澄清:“你搞错了,我不是什么文将军的孙女。”
孙艳秋错愕:“啊……可是廖处长告诉我……哎呀看来是我弄错了。”
她和白芍对视一眼,上下打量文鸢,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
文鸢看着她,也玩味地笑了。
当天下午,整个侦察营就传起了有个女兵冒充文将军孙女,妄图勾搭西门星失败的笑料。
只有封天香忧心忡忡:“你快去解释一下吧。”
“有什么好解释的。”会相信这种流言的人,配不上她的解释,不会相信的,用不着解释。
再说,她进来只是为了偷几个异能,谁还真想当兵啊。
文鸢已经打听清楚了,第三合成旅的异能者有四个,都是军中高层。
旅长,副旅长,旅参谋长和军士长。
文鸢准备找机会接近,把他们的异能都偷来玩玩。
夜间操练时,文鸢在一旁喝水。一个脸生的士兵来到她身旁坐下,“你就是那个冒充西门中士未婚妻的女兵?”
文鸢冷冷看了他一眼:“你哪个营的?”
士兵调笑道:“装甲营的坦克手,捷普森,听我的名字没有。”
文鸢抱起胳膊:“装甲营的夜间操可不在这里,你私自离队,再不走我就举报你了。”
捷普森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文鸢耳力好,听到一个班的士兵背着她嘀咕:“装什么装,她配捷普森不是挺合适。”
“就是。长那幅挫样,也好意思肖想西门中士,真是厚脸皮。”
“真是好笑,她冒充文将军孙女的时候,就不能撒泡尿自己照照?”
晚上拉练结束,四人先后回到宿舍。白芍第一个进浴室洗漱,她洗了很久,接着是孙艳秋。
封天香一拍脑袋:“今天是星期五啊!十点就停水!得催催,不然咱俩都别想洗澡了。”
封天香敲浴室门:“孙艳秋,你快点好不好,要停水了。”
孙艳秋不慌不忙:“好了好了,别催!”
封天香急得跺脚。
这时白芍走出来,“文小舒,你把地拖了。别忘了拖我的卧室。”
封天香看看白芍,向文鸢投去一个“你看吧”的眼神。
文鸢问:“自己卧室的卫生,自己做比较好吧。不然你卧室丢了东西,我们说不清楚。”
白芍抱着胳膊:“让你拖就拖,你废什么话?以后的地都由你一个人拖了!听到没有?!”
文鸢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白芍冷下脸:“别逼我收拾你。封天香,到我这儿来!”
封天香犹犹豫豫,白芍挑起眉:“怎么?你也想尝尝被我收拾的滋味儿?”
文鸢轻笑一声,抱起胳膊:“不好意思,我还真想看看,是你收拾我,还是我收拾你。”
封天香震惊,白芍诧异,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忤逆她。
文鸢看一眼手表,啧了一声:“九点五十了。看来孙艳秋不想让我们洗澡了呢。那我看,她也别洗了——”
话音落,她一脚踹开浴室门!
浴室门碰地一声弹在墙壁上,孙艳秋尖叫。文鸢快步走进去,把她拎出浴室,对封天香说:“你先洗。”
孙艳秋在文鸢手里不停挣扎扭动,但无论怎么挣扎,文鸢的手就像铁钳似的紧紧钳着她。文鸢拎着孙艳秋,把她推进卧室里,白芍追在她身后:“你在干什么?你这是违反军纪,我要上报!你给我等着。”
文鸢锁上卧室的门,看向白芍:“既然你要上报,那我不客气了。”
白芍吓得后退:“你想干什么?”
文鸢捏碎一只杯子,反问道:“你觉得呢?”
白芍吓坏了,这女人这么大力气?就在这时,孙艳秋终于从房间里冲出来了,她已经穿好了衣服,还拿着武器,一把军棍。
白芍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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