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茹也没有睡着,听到这话,羞的脸红脖子粗。
有心想点头,可又担心赵平不允。
毕竟两人结婚六七年了,赵平从来没有碰过她。
果然,赵平拒绝了。
“小孩子家家的,乱说什么?赶快睡觉。”
赵平弹了赵小小一个脑瓜崩,把她丢到里面,让她乖乖睡觉。
第二天又是被邻居家大公鸡叫醒的。
赵平刚起来,就看到文卉在厨房忙碌,意外道:“你怎么起那么早?”
“不早了。”
文卉撩了一下额头的秀发,略显歉意道:“恩公都已经起来了,我还没有做好饭,以后我尽量起的再早一些。”
“这是烧好的热水,我先伺候恩公洗漱。”
“你先忙吧,我自己来。”
赵平接过热水,洗了把脸,又拿柳树枝刷了一下牙,清醒了不少。
感觉古代的生活还是挺不错的。
只要有钱,就能做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仆人会把你伺候的妥妥当当。
而赵平最拿手的就是赚钱。
凭借他脑海中超前的认知,只要给他的时间,成为大未王朝的首富都有可能。
当然,赵平不会沉浸在幻想当中。
他背起藤筐就去了后山。
昨天早上留在那里的兔束子,今天应该有收货了吧。
结果到了第一个兔束子的地方却发现兔束子不见了,连树枝也被连根拔起。
赵平不由得感叹这山里的兔子真肥,连捕兔的工具都能挣脱走。
去第二个,兔束子仍旧无影无踪。
赵平不由得纳闷了。
跟着是第三个,第四个……
赵平一连找了九个,兔束子全部消失。
他不由得有些傻眼。
就算兔子肥,有劲,也不可能九个都没影吧。
昨天早上还逮到四只兔子呢。
难道是人为?
赵平急了,这若是被人学了去,他以后还怎么吃兔肉?
赵平一路飞奔,快速冲到第十个兔束子的地方。
那里坐着一人,背对着赵平。
听到声音,他猛然回身,手中也多了一把弓。
上弦搭箭,一气呵成,直指赵平。
然后声音才传过来。
“谁?”
随着对方转身,赵平也认出了他。
叫云满,是西坪村的猎户。
父母在他十三岁那年就死了,算是个孤儿。
继承了父亲打猎的活计,磕磕绊绊长到了十七岁,日子过的相当清贫。
赵平便笑着说:“是我,赵平。”
“云满,昨晚又在山上打猎啊?”
“收获如何?”
说到收获的时候,赵平下意识的看向云满身旁。
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那里有他的兔束子,还有五只兔子。
不等云满开口,赵平就呵斥道:“云满,你什么意思啊?”
“好端端的你拔我兔束子干什么?”
“兔束子?”
云满愣了一下,指着脚边的兔束子问,“你说的是这个?”
“这是你的?”
“从哪里学来的?”
“你管得着吗?”
赵平没好气道。
他还指望这些兔束子给他抓兔子吃肉呢,现在竟然全部被云满拔了。
“平哥,你别生气。”
云满赔笑道:“这些兔子都还是你的,我一个不要。”
“我把这些兔束子拔了,主要就是等你。”
“昨晚打猎的时候,我不小心绊到一个兔束子,直接就把我给绊倒了。”
“当时也没在意,后来又碰到一个兔束子束着兔子,任凭那兔子怎么挣脱都逃不掉,我才意识到这东西的价值。”
“所以才把兔束子拔了,等你来,想向你请教。”
“你想学这种捕兔的方法?”
赵平问。
云满点头,“平哥,能教我吗?”
“凭什么要教你?”
赵平问,“你本身就是猎户,若是再学了这种捕兔的办法,以后我还怎么捕兔?还怎么顿顿吃肉?”
并非赵平小气。
实在是现在太穷,没钱天天买肉吃。
所以这捕兔的方法,便是眼下赵平能顿顿吃肉的倚仗。
岂能轻易教给旁人。
噗咚!
然而,下一刻,云满竟然跪倒在赵平面前。
“平哥,我可以拜你为师。”
“一旦成为你的徒弟,我打的猎物将全权由你来分配。”
“而且我若是把这种方法传给别人,你就算把我打死,别人也不会说个所以然。”
赵平摸着下颚沉思起来。
大未是个尊师重道的王朝,徒弟对待师父简直比亲爹还亲。
在师父面前,徒弟就跟奴仆一样。
呼来喝去也就算了。
一旦犯错,被师父打死,也不犯法。
而且徒弟挣的钱往往都要交由师父分配,不能私藏。
就像在妙手回春堂,陶吉安算是林华的徒弟,不管他干了多少活,医治了多少病人。
赚的钱,他分文不敢要,全部交由林华统一分配。
林华要赶他走,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云满现在要拜自己为师,他打的猎物就要全部交给自己。
自己不用动手,却能每天都吃到肉。
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而且云满还是个实诚的人。
从他拔走兔束子,留在这里等自己就能看出来。
但赵平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反问道:“云满,你为什么要拜我为师?”
“要知道,一旦成为我的徒弟,你打的猎物将全部由我分配。”
“我若不给你的话,你拿什么生活?”
“而且我是咱们村有名的二流子,你拜我为师,不怕别人笑话你吗?”
“哎!”
说到这个,云满就叹息一声。
“平哥,实不相瞒,我已经两天没吃什么东西了。”
“现在进入深秋,猎物活动很少,白天基本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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