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能还完吗?”
赵平冲着李奇和赵勇问。
“还不完。”
两人如实回答。
四万两,平摊到二人身上,没人要偿还一万两银子。
正如同阮文迪所说的那般。
把他们卖了都值不了那么多。
阮文迪又继续道:“先生,你应该知道,咱们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你还打算在恶风谷置办工厂,招聘工人做工。”
“而你给开的月钱也很高,一个人正常上工,一天就是四个铜板,一个月就是一百多文钱。”
“一天还管三顿饱饭,顿顿还需要有肉。”
“这些可都是银子啊。”
“相思酒是咱们赚钱的利器,岂能浪费在这两个奴隶身上。”
“先生,我们不治了。”
李奇和赵勇对视一眼,也都纷纷表态。
“先生是好人,能留着我们的性命我们已经非常感激了。”
“可我们只是奴隶之身,在我们身上用相思酒太过浪费,还是留着发展西坪村吧。”
“不过先生请放心,即便你不给我们医治,我们两个也会誓死效忠西坪村,绝对不会反叛。”
“老了,干不动了,就自己找个臭水沟一躺,绝不给先生以及西坪村添任何麻烦。”
“呵呵。”
赵平在心中轻笑一声。
躺臭水沟,这是也想招来一个异世的灵魂吗?
但做戏要做足。
赵平摇摇头道:“你们放心,既然归顺了西坪村,那就是我西坪村的人。”
“在西坪村,但凡伤者,都会被精心医治。”
“你们也不例外。”
“不就是一坛子相思酒吗?”
“用就用了。”
“在西坪村我才是老大,难道阮文迪你敢反驳我吗?”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赵平瞪向了阮文迪。
“你!”
阮文迪被气的不行,胸口不断起伏。
一旁的左志刚唉声叹气,想开口劝说,可又不知道从何劝起。
阮文迪是黑风寨的二当家,跟着他一起经营黑风寨数年之久,感情相当深厚。
赵平是飞鹰将军的相公。
自己能得罪吗?
甚至他都在思考着,一会两人打起来,自己帮谁的问题了。
至于李虎,淡漠的看着这一切,完全没当回事。
他的目的就是保护着赵平。
只是争吵而已,还没动手,他就可以坐视不理。
“先生,阮文迪,你们别吵了,我们不治了。”
李奇和赵勇见状,只得再次开口,“那个谁?赶快给我们身上的绳子解开,我们现在就去干活。”
“我说了要治,今天谁都拦不住。”
赵平硬气道。
“好,赵平,你可真行。”
阮文迪被气笑了,“为了两个奴隶,竟然就要用一坛子相思酒,还是一头不听劝的犟驴。”
“又如此败家,西坪村迟早要毁在你手中。”
“老夫不屑再与你合谋,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
说完,阮文迪甩袖,转身离开。
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说着赵平一些不好的言辞。
“哼!”
赵平也是冷哼一声,不屑道:“真以为西坪村离开你就不转了吗?”
“告诉你,没有你阮文迪,我照样能把西坪村经营的井井有条。”
“要走赶快走,希望明天不要让我在西坪村看见你。”
“赵先生,你怎么能这样呢?”
左志刚有些无语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因为两个奴隶闹的不愉快呢?”
“哎呀呀,这该咋办啊?”
左志刚急的团团转,却想不出来丝毫主意。
倒是李虎,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不忿道:“那阮文迪是黑风寨的二当家,是你的人。”
“他敢忤逆先生,被赶走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跟他一起滚蛋。”
那一脚李虎明显用了巧劲,没怎么伤到左志刚,却把他踹到了门外。
“我……”
左志刚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听到身旁的阮文迪小声提醒,“跟我来。”
嗯?
左志刚有些懵圈。
不过看到阮文迪不断眨巴着眼睛,脸上丝毫没有之前的愤怒神色,甚至还有些喜悦,更加懵圈了,便不自主跟了上去。
“阮文迪,你这是干什么啊?”
追上阮文迪之后,左志刚就忍不住埋怨道:“先生想救治那两个奴隶就让他救治呗?”
“不就是一坛子相思酒吗?”
“反正是先生自己酿制而成的,在外面能卖几万两一坛子,可在西坪村,好像并不怎么贵重。”
“因为这个你就跟先生闹的不可开交,至于吗?”
阮文迪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走远了一些距离,才小声的反问道:“你也觉得我跟先生反目了?”
“废话。”
左志刚没好气道:“你们都争的面红耳刺,还要离开西坪村,难道还没有反目吗?”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好不好?”
“若没有虎子踹你那一脚,你会不会追出来?”
阮文迪又问。
“我……”
左志刚迟疑了。
追,代表着他跟阮文迪站在一边。
那样的话,就要跟随阮文迪离开西坪村。
可他还想跟随飞鹰将军四处征战的啊。
说不追,就证明着他选择了站队赵平。
然而李虎说的不错,阮文迪是黑风寨的人,跟他穿一条裤子。
阮文迪跟赵平闹的不愉快。
赵平还会待见自己吗?
哪怕有飞鹰将军那层关系在,恐怕也会被穿小鞋吧?
左志刚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急的都快冒汗了。
“你呀!”
阮文迪轻叹一声,有些无奈道:“恐有匹夫之勇,却无丝毫谋略。”
“我问你,现在先生最需要的是什么?”
“银子。”
左志刚不假思索道,甚至还补充了一句,“你刚刚就是这么跟先生说的,西坪村想要发展建设,离不开银子。”
“错了。”
阮文迪纠正道:“银钱乃身外之物。”
“更何况,咱们西坪村出品的相思酒,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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