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很忙。
毕竟要有仪式感。
像什么洒水,过火盆之类的,比比皆是。
而且邻里之间还要过来串门,跟前世的暖房差不多,但却要繁琐很多。
从早上一直忙到傍晚才算把来客送走。
赵平都快累瘫了,还不等他歇息就,就有人告知他徐天华回来了。
“徐酒官回来了?”
赵平一扫疲惫,惊喜道:“快快有请。”
“恭喜赵先生乔迁新居,我这来的匆忙,也没有带什么礼物,就给你一剑吧。”
徐天华从背上取下一把长剑,双手递给了赵平。
剑鞘散发着闪闪金光,像是由黄金打造而成。
其上镶嵌着数块碧玉的宝石,光彩夺目。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剑鞘上写着四个大字——尚方宝剑。
哪怕不熟悉历史,赵平对尚方宝剑也有所了解。
这就是天子的象征。
上打君不正,下打臣不忠。
拥有无上的权利。
果真,旁边的柳梦茹见到此剑,立刻就跪倒在地上,恭敬道:“民女见过陛下。”
“陛下?”
赵平往徐天华身后看了一眼,连个随从都没有,不由疑惑道:“哪来的陛下?”
“哈哈哈。”
徐天华大笑起来。
冲着柳梦茹虚扶一下,“柳将军,这里又没有外人,不用那么正式,赶快起来吧。”
然后又冲着赵平解释道:“先生,陛下肯定没来。”
“不过尚方宝剑就带着当今天子,见宝剑如见陛下。”
“这是给我的?”
赵平有些不解。
他什么也没做啊?
甚至都没有见过陛下,怎么无端的就给了自己一把尚方宝剑呢?
也太随便了吧!
“不错。”
徐天华点头,“陛下得知你剿匪成效斐然,又担心有些土匪跟官员勾结,让你心生忌惮,特意赠送此尚方宝剑,好让你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不管是谁,但凡跟土匪有染,欺压百姓,直接用尚方宝剑砍了就是。”
赵平仍旧有些错愕。
徐天华离开之时,他只剿灭了云安县的三波土匪,算不上什么功绩。
完全没资格得到尚方宝剑。
徐天华也看出来赵平的疑惑,笑着解释,“先生,你不必疑惑,这尚方宝剑的确是陛下亲赐,并非我偷的。”
赵平翻了翻白眼。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怎么感觉这柄尚方宝剑更加的来路不正啊。
“也是因缘际会。”
徐天华继续道:“云安县爆发瘟疫之时,陛下体恤老百姓,特命户部准备赈灾钱粮。”
“结果钱粮还没有运送到云安县,这边的瘟疫竟被解决。”
“陛下又是个爱财之人,就要召回那些钱粮。”
“你也知道,不管是朝堂亦或者是地方,都有着很多蛀虫,钱粮已经被贪墨的三成都不到。”
“几位大臣肯定不能自己掏腰包来填补空缺吧?”
“就谎称被土匪劫走了。”
“也正因此,咱们的陛下对土匪恨之入骨,下定决心,不管付出何种代价,都要荡平大未王朝的土匪。”
“政令是颁布下去了,但效果甚微。”
“毕竟朝廷不拨付粮草,由地方官员自己筹备,或者是从老百姓手中剥削。”
“导致土匪越剿越多,老百姓怨声载道。”
“如此情况下,先生一日之内攻破三家土匪,可谓是开了大未王朝历史上的先河。”
“再加上黄丰年之事,陛下得知地方官员竟跟土匪搅合在一起,担心你处理起来有些麻烦,这才赐下尚方宝剑。”
“不但有尚方宝剑,还有兵符。”
说着,徐天华又从怀中摸出来一个黄色的物件递给赵平。
上面刻着两个字——平匪。
“这是兵符?”
赵平略显激动道:“能掌管多少兵马?”
“五千人。”
“兵呢?”
“自己招募。”
“粮草呢?”
“自己筹备。”
“……”
赵平感觉自己白激动了。
敢情就一个兵符,别的啥都没有啊。
“先生,你还抱怨个什么劲啊?五千士兵而已,又不是养不起。”
徐天华无语道:“可兵符却不常有啊。”
“哪怕是那些在战场上有着卓绝功勋之后,若背后没有人推波助澜,想要拿到兵符也极为困难。”
“何况,你的功勋又不在战场,能得到兵符,都快把我的嘴皮子磨破了。”
“真养不起啊!”
赵平苦涩道:“你有没有算过账?”
“一个士兵一天最少也要吃三斤的粮食,五千人,那就是125石,按照市场的价格,一石粮食六百文,便是75两,当然,吃饭穿衣这些都是小事。”
“关键我手下的士兵都有月钱啊,虽然达不到飞鹰军那种一个月一两银子,但最起码也要跟镖师差不多,两百文不过分吧?”
“五千士兵,单单是一个月的月钱就要耗费三万两银子,一年就是三十多万两银子。”
“我哪来那么多钱?”
“哈哈哈。”
徐天华又笑了起来,“先生,你可以拥有几百万两银子的巨富,竟然在这跟我哭穷?”
“你好意思吗?”
“几百万两银子?”
赵平皱起眉头道。
我这么有钱?我怎么不知道?
“哪来的?”
“当然是卖相思酒所得啊。”
徐天华从怀中摸出一摞银票递给赵平道:“这次回京,我携带了两百五十坛相思酒,咱们说好的价格,一坛五千两,共一百二十五万两银子。”
“香皂和霜糖全部按照一千两一斤计算,一千一百斤,共计110万两。”
“两者合计两百三十五万两。”
“全部在这里,你过一下数目,有不对的地方,咱们当面清查。”
嗡!嗡!嗡!
赵平脑袋像是被雷霆重击了一般,整个人都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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