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迪接过信件,的确是宋明写的。
又问了几个问题,申豹也都对答如流,是真心实意想要投靠先生。
而先生正需要人手,阮文迪便答应收拢了他们。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阮文迪把申豹的人分散开,并且没收了他们的兵器,跟随在队伍当中。
“这叫什么?”
温启无语道:“那句话咋说来着?”
“大水冲什么?”
温启看了看阮文迪,阮文迪脑袋一扭,直接不搭理他。
他又看向了左志刚。
左志刚双手一摊,苦笑道:“你别看我,我也不懂你要说什么?”
“应该是在说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吧?”
申豹试探性的回了一句。
“对,对,就是这个。”
温启拍着申豹的肩膀说:“还是你小子顺眼,之前要砍我的仇就揭过去吧。”
“不过你小子记住,以后我要说成语的时候,记得提醒我。”
“我,我也不会啊。”
申豹苦涩道。
“没关系,总有你会的时候。”
温启笑着说:“只要你以后认真帮我,咱们就是兄弟了。”
“啊?”
申豹受宠若惊,“这么速度就成了兄弟吗?”
“我还没有见到赵先生呢,他会答应接收我们吗?”
“放心吧。”
温启拍着胸脯保证,“我可是先生的小舅子,有我给你说情,他保证会收留你们。”
“不过你们也要记住,既然跟了先生,就要对先生唯命是从。”
“胆敢有任何反叛之心,不用先生动手,我亲自砍了你们。”
“是,是,是,我们既然决心投靠,就不会背叛。”
申豹急忙答应。
看向温启的目光也顺眼了很多。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竟像是多年未见的兄弟一般,恍若有说不完的话。
然后就说到了对方未来也去西坪村投靠赵先生。
“哎,别提了。”
申豹叹息道:“我们碰到一队骑兵。”
“三十多个人的样子,每人都骑着高头大马,那马匹,色泽鲜艳,膘肥体壮,一看就是宝马。”
“甚至还有两匹棕色的,像是汗血宝马一样。”
“我们家老六看上了那些马匹,就拦路抢劫,打算留下那么马匹。”
“结果竟不是人家的对手。”
“什么?”
温启不敢置信道:“你们山寨有两百多号土匪,竟连三十多人都打不过?”
“嗯。”
申豹惭愧道:“那些人的战斗力非常强悍。”
“以一敌十都不在话下。”
“关键其中还有一人善射,距离老远,还骑着马,一箭就能射中我的胸口。”
说这话的时候,申豹还撩开了衣服,让温启看他的胸口。
那里垫着一块厚厚的铁板。
“铁板也能射穿?”
温启震惊道:“这得多大的臂力啊?”
“当初我垫的是木板。”
申豹纠正道:“比这块铁板两个还厚的那种,硬生生被对方一箭射穿,还射中了我的胸口。”
“好在不致命,拔下来,上了一些金疮药就好了。”
“但却留下了伤疤。”
申豹解开铁板,露出了胸口。
那里有一个鹅蛋大小的鼓包,亮晶晶的,像是灌满气的泡泡,一戳就破。
温启顿时就担忧道:“申豹,你这伤口发炎了啊。”
“伤口发炎?”
申豹有些不解,“什么意思?发炎又是什么?”
“就是……哎呀,具体我也说不清楚。”
温启皱了皱眉头,苦笑道:“这一点还是赵先生说的,伤口不及时处理,很容易发炎。”
“轻者,伤口很难愈合。”
“严重的话,会导致溃烂,甚至出现感染的情况,因此毙命也有可能的。”
“啊?”
申豹也被吓了一跳,“这么严重的吗?”
“那咋办?”
“兄弟我还想多活一些时日呢?”
“不用担心。”
温启拍了拍申豹的肩膀,宽慰道:“等到了西坪村,让先生诊治一下,就没事了。”
“可咱们这在向西而行啊?”
“哦,这是在护送州牧大人,等把他安全送到州城,咱们就能打道回府。”
“可惜了,若是向东而行,说不定还能追上那些人。”
申豹叹息道:“报仇只是其次,能从他们手中夺下来高头大马才是关键。”
“眼下咱们向西,他们向东,很难再追上了。”
“那没办法。”
温启也有些惋惜,“州牧大人只带了几个护卫,先生担忧路上出现意外,我们只能听从先生的命令。”
“报仇的话,等以后有机会了吧。”
“只能如此。”
两人正说着,前面就有人过来汇报。
“左副镖头,前方有人劫道,我们是绕行,还是直接过去?”
这是阮文迪挑出来的斥候。
大军行进,斥候开道,一是安全,二是能加快速度。
“劫道?”
左志刚皱起了眉头,不忿道:“咱们已经把青州境内的土匪剿灭殆尽了,为何还有劫道现象?”
“对方多少人?”
“都带着什么武器?”
“两人。”
斥候说:“就带了两把刀。”
“劫了两个妇人,推着一个板车,板车上放着的像是粮食。”
“而且那两个妇人一路上哭哭啼啼,稍微慢了一下,就会被责骂和鞭打。”
“就两人吗?”
左志刚握了握腰间的唐刀,冷冷道:“咱们冲过去,砍了他们。”
“青州境内不允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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