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静止了,江禾月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天会和一群蛇对峙,还是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好巧不巧,手中的火折子却在这个时候熄灭了,一切又重归于黑暗。
所有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几乎能听到头顶上的轻微呼吸声,感受得到身后人隔着衣服传来的温度。
江禾月此时的脑子里的思维无限发散,这石室内凭空多了个活人,这人如此孔武有力,身材又这么高大,想必是个男子,那他究竟会是谁呢?
但在意识到背后的是异性时,江禾月的身体略微僵住了。
穿越之前她鲜少和异性有如此亲密的动作,成年上大学之后班上更是女多男少,让她一直处在舒适区,直到后来工作了,时不时还会和一些异性同事说上几句话,聊得多半也是关于磨人的甲方和热爱瞎指挥的老板。
不过因为父母的催婚,她倒是也被逼着相过几回亲,不过过程和结局嘛...不提也罢。
眼下这种动作加剧了江禾月的内心不适感,想挣扎又不敢动,还是先保住小命要紧。
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好几分钟或是更久,蛇群并没有什么发动攻击的行为。
她略微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一下子提了起来,脚被迫离地,一点点向门口挪去。
或许是那人害怕她再次发出叫喊声,所以这期间她的嘴巴依然被捂得死死的。
直到退到那条走廊,她才被放下来。
重新落地的感觉真好。
江禾月想重新点燃火折子,看清来人,结果刚一挪动,手上动作就被前方人制止了。
“不要点燃,不要说话,跟着我。”
说完前方的人影就开始移动,江禾月没有选择,只能加快步子跟了上去。
人影并没有选择来时的出口,反而是朝刚才发出水滴声音的房间走去。
两人来到方才江禾月打不开的石门前,人影伸手在石门前摸索着什么,江禾月想开口说,这石门真的很重,估计很难打开,要不咱们就打道回府呗。
“那...”“咚——”
江禾月开口的轻微说话声音,已经被石门移动的声音盖住了,她只能选择闭上嘴,在心中默默感叹,这壮士真的是力大无穷。
紧跟着人影穿过石门,江禾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土腥气。还没等站定,她眼前一花,人影在她前方亮起了火折子。
江禾月打量着火光处的人影,只觉得十分眼熟。
联想到刚才被捂嘴时候的熟悉感,江禾月猛地抬头:
“我是该叫你何子午,何叔,还是季无许,季大人?”
那人转过身,一半的脸隐藏在阴影之中,而另一半....
苍老的白发,脸上是遮不住的皱纹,只是这样的穿着打扮,和他身材显得十分突兀,像是被人把头拔下来,安装在另一个身体上,怎么看怎么怪异。
江禾月心中暗忖,果然!
她早该想到的。
何,子,午。
禾,子,午。
季无许。
方才听他说话就觉着声音有些耳熟,只是无奈季无许之前说话实在太少,脑海中可供参考的实在太少,导致她一时间并没有听出来。
季无许并没有搭话,眼神清明,丝毫没有被人拆穿的慌乱。与其说她是自己发现的,倒不如说是季无许懒得装下去了。
两人都默不作声,石室一下子安静下来。
明明被点破的人是他,为何现在倒是弄得自己不自在了。
江禾月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就见季无许举高了火折子自顾自开始在这个房间里查看起来。
真是个奇怪的人。
她咽下想说的话,也点燃手中的火折子看了起来。
这个房间比之前的都要大,火折子的光亮不够,举高后房间顶部黑乎乎的一片,粗略估计这高度至少有两丈,相当于之前流行的LOFT公寓的楼层高度了。
之前的水滴声音就是从这房间的东南角传来,那墙角边破开了一个洞,像是老鼠刨开的,沿着洞的边缘一直在渗水,水迹很新,滴到地上聚成了小小的一滩。
水迹旁边有什么线条被弄花了,江禾月顺着线条延展的方向看去,才发现这地面的线条曲曲折折,绕着花似的,从四周最终聚拢到一处,房间的正中央,被什么所盖住。
盖住花纹的是一个很大的铜制器具。
整体像个放大版的香炉,细看之下上面还雕刻着一些云纹,看起来很厚重很有年代感。香炉底部四周开了几个口,江禾月低下头,炉底还有一些没有烧完的黑色物质,看上去像是木炭。
季无许绕着香炉走了几圈,突然停下脚步看向了一旁的江禾月,示意她过来。
江禾月走上前,还没等她问什么,季无许的两只手便分别抓住香炉两端的辅首衔环,一下子徒手提起了香炉。
江禾月张大了嘴巴,这香炉看上去质地上乘,至少得有百来斤,他就这样水灵灵地提起来了?
季无许看上去丝毫不费力气,眼神依然是无波无澜“你看看底部有什么”
江禾月这才回过神“哦,哦...好”
香炉陡然移动,在其中的木炭居然稳稳当当没有撒落。江禾月蹲下身查看,其底部很是平整,没看见有什么异常。
“这下面没....等等...”
江禾月用衣袖抹了一把底部的灰尘,显露出一个图案。
为了防止这位哥万一手滑或者气力不足端不住的情况,江禾月盯着图案加快自己的描述
“有个图案,整体大致是个圆形,有好几圈圆环,从中间延展出很多线条,上面好像有一些标注...需要我把它抄绘下来吗?”
江禾月从前画工图很是拿手,比这复杂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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