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吃完一顿饭,四兄妹继续整理那些草药。
发现自己数次不小心掰断主根,秦高琼干脆去拿水桶,“我去提水。”
秦高瑜看看自己的小手,又看看自己那少得可怜的成果,“我可以舀水。”
整理草药的主力就剩下两兄弟了。
他们从一开始的生疏到后来逐渐熟练。
秦高瞰趁着这个机会说了安排,“村长说后天排到我们家用耕牛,这两天咱们多割些草料,得让牛儿吃饱。苦荞麦春播只需浅耕的话,八亩田很快就能犁好,我和阿琼去就行。”
秦高瞻之前检查过仓库,发现家里有个曲辕犁,能节省人力和畜力,也没争抢着犁田,“那我上山挖药,挣点钱买粮种。”
“那大哥挖一会歇一会,千万别晕在山里,那儿蛇虫不少。”
“我晓得,我身体也没那么虚。”
秦高瞰不吭声了,显然不赞同这话。
秦高瞻只得换了个话题,“你明日将药换了钱,就都买了粗粮和油。”
“不先买粮种?”
“不急,而且山里还有好多药呢,我们今日只去了很小一块地方。”
秦高瞰开始期待明日的到来。
过了许久,秦高琼才提着一桶水回来。
“今天打水的人有点多,好在排到我后没什么人了,我再去打几桶。”
梨花村有一口公用的水井,有些人家有了银钱,也去县城里请人来打井,不必和其他村民那般排队。没分家前,他们是不必去公用水井排队打水的。
“我也去。”
秦高瞰拿起家里另一个水桶,“大哥,剩下的就麻烦你了。”
“一家人哪有麻不麻烦。”
秦高瞻摆手。
等简单处理好药材,秦高瞻喝了碗水就去休息了。
再睁眼时,他发现天色昏暗,脸色一变。
“我睡了多久?”
出门一看,老二老三不在,只有老四在院子里和老母鸡说话。
“你再不下蛋我们就要吃掉你了,你好不好吃啊?”
“咯咯咯!”
“很好吃呀,滋溜~”
小女孩吸溜了下口水。
“咯咯咯!”
秦高瞻哭笑不得的将她扶起来。
“你二哥和姐姐呢?”
“二哥去割草了,姐姐去菜地,有一片地吃完了可以翻,”秦高瑜口齿清晰的传话,“二哥说,大哥累了就好好休息,晚上和我一起煮饭,煮粥就可以,家里没多少粮啦。”
“行,那就继续煮青菜粥,咱们现在去洗菜。”
秦高瞻叹了口气,他还真的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居然睡了快一下午,明天不能这样了,宁愿上午少干点,也不能把下午睡过去浪费了时间。
晚上煮粥的时候,秦高瞻切了四片腌肉。待晚上弟弟妹妹回来,他抢先说,“腌肉里有盐,加了肉就不用加盐,多划算。”
“反正我说不过大哥。”秦高瞰脸上没多少抱怨。他其实很喜欢看到大哥这样有活力话也多的样子。这不仅证明大哥逐渐康复,还证明大哥没以前那么郁结于心,恢复了爹娘没出事前的性格。
那时大哥每日教他们读书,脸上常有笑容,也愿意和人交流。而不是和后来三年那样,一日比一日沉闷,眉头的褶皱也越来越深。
喝粥的时候,四兄妹都选择快喝完才吃掉那块腌肉。
“感觉咱家有点奢侈,一天居然吃了两顿荤,”秦高琼回味着肉味,“不过我不介意更奢侈点,有本钱才能够过这样的日子嘛。”
一天总共就吃了几片腌肉就叫两顿荤,秦高瞻鼓励她,“大胆想象,以后咱们一天两顿荤是吃烧鸡喝排骨汤。”
几兄妹齐刷刷咽口水,幻想着烧鸡和排骨,只觉得肚子又饿了。
但吃是不能再吃的,他们家主粮不多了。
洗漱完后,秦高瞰来找大哥,“哥,现在你好得差不多了,那我搬回来住吧。”
以前兄弟俩住一间房,哪怕爹娘去世也没变过。后来秦高瞻生病,怕将病气过给弟弟,将人赶到爹娘的房里住。吃饭时也坚持分餐,担心传染给弟妹们。
秦高瞻理解弟弟不想住爹娘房间的心态。仿佛只要不住,爹娘就还在身边。
可现实无情,他们的爹娘早在三年前就去世了。
不过安慰才11岁的弟弟,肯定不能直说。
“我们俩都在发育期,骨架只会越来越大,再睡一张床挤得慌。早晚得分开歇,不如这会就开始。”
见弟弟依旧犹豫,秦高瞻又说,“咱们换也行,我把这些被褥木盆之类的搬过去。习惯了这个房间,也不知换个地能不能睡着。”
“还是我住那边吧,”秦高瞰忙说,“夜深了,大哥你赶紧歇息,别忙活。”
他匆匆离开,生怕秦高瞻又来个‘灵机一动’。
目的得逞的秦高瞻心情很好的躺下,彻底入睡前还惦记着明日清晨嘱咐弟弟入城的话,结果次日一醒,才知弟弟早就背着背篓,带着家里余下的几文钱去搭牛车了。
“搭牛车一文钱,入城费一文钱,”秦高琼将温在蒸笼里的粥端出来,不留情的揭了二哥的底,“二哥说,就凭这么大的开销,怎么样也要多去几家医馆,将药卖个好价钱。”
“对呢,”早就吃完的秦高瑜抱着根白萝卜,“二哥还说,他要早点回来去割草。”
粥的温度刚刚好,秦高瞻端起来,快速扒拉了几下,很快喝完。
“不如这样,今日我独自去挖药,你带着阿瑜去割草?等阿瞰回来,怕是很晚了。”
“好啊,”秦高琼一口答应,不过她还记得大哥的身体情况,“中午我去接你,咱们就在昨天出来的那个地方见。”
“没问题。”
这次入山时,秦高瞻又和几个村民撞见。
“瞻哥儿,你来摘野菜?怕是得去很里边了,你身体吃得消么?”
主动开口的是村里的寡妇周氏,独自抚养一个孩子,那孩子比秦高瞻大些,在村塾里念书。
原身和她交集不多,只知是个泼辣爽利的性子,有一说一。
再看她神色,的确没有任何八卦看好戏的意思。和昨日他从山里回来,明里暗里打听他家余粮和秦登科一家纠纷的村民不一样。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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