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穿秦后,从零开始养始皇》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四月里,天下诸国进入初夏,盛开的绚烂的春花孕育出一枚枚青涩的小果子,洁白的槐花盛开了一树,鲜嫩的榆钱挂满枝头。
田地中的庄稼长得葱葱郁郁,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温的升高,赵人们也逐渐走出春日里赵国连失三位贤人的悲痛,开始撸槐花、撸榆钱享受大自然的馈赠。
国师府内,在蔡泽、蒙恬、韩非、李斯、杨端和五人的眼巴巴期待下,政崽终于满一岁半了。
五个人迫切地催促着国师快些给自己外孙启蒙。
赵康平念着外孙的身份以及这孩子承担的责任和巨大的历史使命,也觉得是该让小家伙提前进入“幼儿园”了,故而与妻子、女儿商量了一番,政崽也彻底开始按照长辈们的规划走上学习之路了。
蔡泽五人原以为国师给小家伙的启蒙方式应该就像是如今的贵族们一样,拿着韩非用七国文字所写的《史籀篇》,一个字一个字教小家伙认字。
然而他们却瞧见国师的启蒙方式却是带着小家伙各种玩耍!
甚至玩的还更高级了!不仅在府内外还三天两头地跑到府外玩耍!
天气晴朗的上午,赵康平带着女儿、外孙与几个弟子和门客一道乘着马车走出家门。
政崽戴着遮阳帽,坐在姥爷的脖子上,用两只小手抱着姥爷的脑袋,脚上穿着空间内一岁半小宝宝所穿的软底包头防滑、防撞的凉鞋,与长辈们行走在邯郸大北城的街道上,满眼好奇地打量着这座繁华的赵国都城。
小家伙长得白嫩可爱,跟在他与姥爷身旁的母亲又长得美貌无比,一群高颜值的人走在一起,引得路人们频频用欣赏的目光打量。
在这个没有纸、画像难流通的时代,即便“赵康平国师”的名头家喻户晓,但是“赵康平”行走在街道上能认出来他的人还是很少的。
政崽就用乌溜溜的丹凤眼看着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以及街道两侧鳞次栉比的铺子,清澈的大眼睛中满是亮光。
他诧异地发现这些路人们说的话杂七杂八的,竟然很难听懂。
这就是赵康平教给外孙的第一课——《认识自己所处的真实世界》。
国师府内的人大多数都说的是雅言,整日吃喝不愁,人人说话都是和和气气的,生存环境美好的就像是世外桃源。
政崽眼下来到府外,看到街道上行走着的男女老少,有衣着得体的富贵人,也有衣衫褴褛的贫苦人,不同的语言,不同的服饰,他才发现原来竟然还有这般多完全与府中人不一样的人。
他用清澈的眼光打量着陌生又新奇的邯郸城,殊不知无数擦肩而过的邯郸人也都在打量这个坐在儒雅高大中年男人肩头上的小娃娃。
“国师这是闲下来了?竟然会带着小公子与岚姬夫人出门闲逛了?”
潜伏在邯郸的秦人细作们站在街道各种铺子的门口亦或是二楼的木栏杆旁,满含喜悦地打量着行走在街道上的一群人,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偶尔看见小公子好奇的与他们目光对视时,细作们都瞬间激动的脸色通红。
政崽完全不知道如今自己周边究竟明里暗里隐藏了多少秦人。
他咧着小嘴看着街道上的各种新奇事物。
溜达了一圈回到家里后,用罢午膳,洗完澡后的政崽显得异常兴奋,他躺在炕床上边高兴地在空中蹬着两条小短腿儿,边对着身旁正拿着竹简看的母亲分享着自己蓬勃的表达欲与旺盛的好奇心:
“阿母,为森么,那些路上,的人,说话,我听不懂,嘞?”
“因为路人们大多都是不认识字的庶民,他们不会说雅言,说的都是赵语。”
“赵语?”政崽不解地眨了眨大眼睛。
赵岚低头瞧了儿子一眼,颔首笑道:
“对!赵语就是赵国人所说的语言,咱们现在待在赵国,而这个天下除了赵国外,还有秦国、楚国、魏国、燕国……,不同诸侯国的人所讲的都是不一样的语言。”
“你太姥爷说了,你现在正处于学习语言的黄金期,以后每日会有半天的时间,让阿母和韩非、李斯、蔡泽、蒙恬、杨端和等人分别用不同的母语与你连说带比划的讲话,使你听着不同的语言磨耳朵。”
政崽听到这话不由满脑袋雾水。
可是很快他就明白母亲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政你看燕子又飞回咱们家啦!”
政崽仰着小脑袋望着屋檐下鸟窝中正探着小脑袋瞅他的黑色燕子,耳畔却响着母亲叽里咕噜的话,他迷茫的眨了眨眼睛,随着母亲连说带比划地复述了好几遍,他才终于明
白母亲话语中所说的意思。
“政
身着绿衣的韩非一手拿着毛笔一手拿着削刀用结结巴巴的韩语在竹简上边写边削政崽听得懵懵懂懂过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韩非话语中的意思。
“政你看这胡瓜又长出来了脆生生的口感真是太好吃了!想来过不了多久王大母又要给咱们做凉皮与擀面皮了!”
“还有蒜苔啊去岁尝过一次我就爱上这种辣辣的味道了比茱萸厉害多了……”
政崽听着蒙恬与杨端和、许旺等人的秦腔不由用小手摸了摸下巴不知道为何他觉得这腔调总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仿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听过无数次了。
兴许是基因中所带的政崽对赵语、秦语接受的速度很快轮到蔡泽时小家伙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蔡泽指着屋子中的炕床和院子内的地窝子就是一通讲:
“政你知道你姥爷对外宣传出来的地窝子和火炕在冬日里拯救了多少贫苦的庶民吗?你姥爷可是燕、赵、魏、楚四国的国师呐……”
蔡泽讲的激动双手挥舞的厉害可在政崽耳朵里就是蔡泽在&&**!@#不知道究竟说了一堆什么东西。
可是燕赵文化毕竟有相似的地方当蔡泽一段话多多重复几次后政崽总能懵懵懂懂听明白蔡泽这是在夸姥爷小家伙就会咧着小嘴“呱唧呱唧”地拍小手虽然他很多话都听不懂但是捧场他是会的他还是几个月大的小宝宝时就是国师府中最好的气氛组人员了!
看着小家伙笑呵呵地鼓掌蔡泽就更是兴奋了唾沫横飞、讲得天花乱坠的。
瞧着岚姑娘、韩非、蒙恬、杨端和、蔡泽都在分别给小家伙讲赵语、韩语、秦语、燕语磨耳朵李斯也被馋的厉害作为一个办事严谨又认真的人在与小家伙交流前李斯甚至精心写了一篇文稿。
他拉着小家伙的手走到中院指着空地上的石磨就对小家伙笑着说道:
“政你看这是石磨我们平时所吃的麦粉和豆制品都是用石磨做出来的以前没有石磨的时候豆子人吃了会肚子胀气容易肠胃出问题大多数庶民都是用豆子来喂牲口……”
“麦子硬硬的是庶民们才会吃的麦饭……”
政崽站在石磨前看着穿着一身土黄色夏衣的李斯指着石磨“学鸟叫”了半天,硬是没有听懂一个字。
李斯指着石磨也不可能是在夸姥爷,小家伙索性连掌都不给他鼓了,全程蹙着小眉头,看到李斯的教学时间终于结束了,政崽毫不犹豫地摇着小脑袋,将两只小手背在身后,边倒腾着两条小短腿儿急匆匆的往后院走,边奶声奶气地嘟囔道:
“我要,告诉瑙爷与阿母,斯对我,学了好大一会儿,鸟是怎么叫的!”
“烦银!不明白,斯,为何不好好说话,非得学,鸟叫!”
讲得口干舌燥的李斯闻言瞬间破大防了:“!!!”
他默默地在心底里流下了两道宽面条似的眼泪:“……”
从四月上旬一直到四月底,近一个月的时间政崽每日都会有一个半时辰的时间辗转在母亲与蔡泽五人跟前,听着六个人用赵、韩、秦、楚、燕五国语言对着自己讲两刻钟的话。
主打一个内容听不懂没关系,主要就是磨耳朵。
这种启蒙方式究竟有没有用,说实话,蔡泽五人很是怀疑加忐忑。
而赵家人却看的很开,一岁半的小娃娃能指望他学什么东西呢?这个年龄段不就是在模仿大人们的说话方式叽里咕噜地学说话?
语言这种东西最重要的就是关键期以及环境,别管什么语言,只要能听得懂、看得懂,大致会写,可以正常与人沟通交流就行了。
是以赵康平一家都是用很轻松的方式看待小家伙随着不同的人叽里咕噜地学说话。
而在西边的老秦家却与蔡泽五人有同样的担忧。
“父王,没想到国师一家平时行事与众不同,在给政启蒙时的办法也如此特异。”
“政还不到两岁,他雅言都没说顺溜呢,国师一下子就让这么多不同的人给他讲不同的语言,会不会让政给学糊涂了?”
太子柱手捧竹简,一脸担忧地对老父亲嘀咕道。
秦王稷听到这话,不由瞪了胖儿子一眼,有些烦躁地张口骂道:
“你问寡人,寡人问谁?寡人有何给孩童启蒙的经验?你又会说几国语言?你知道七国语言怎么说吗?”
“额……”
太子柱闻言瞬间闭嘴了,他可是不会七国语言的。
嬴子楚也紧紧闭着嘴巴,一句不敢吭,他也是不会七国语言的。
“唉,不过,国师是不是太着急了些,语言嘛,慢慢来就行了,一下子让政学这么多种话岂不是会学混了?”
儿子、孙子被自己一句话给吓得噤若寒蝉,老秦王却蹙着斑白的眉头,看着竹简上所写的“曾孙在邯郸的启蒙生活”不禁自言自语地嘟囔了出来。
……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
四月里,政崽被姥爷带着行走在邯郸城外看到了绿油油的麦子。
五月时,天气炎热,暑气翻涌。
穿得愈发凉爽的政崽又被姥爷带着行走在邯郸城外看到了衣着破烂的贫苦庶民们顶着大大的烈日,汗流浃背的用镰刀收割麦子的场景。
即便脑袋上戴着遮阳帽,前胸与后背上还被母亲粘着降温贴,可政崽还是被暑气给热的白嫩的小脸蛋发着红。
他被姥爷牵着小手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在有树荫的黄土路上,身后跟着母亲和蔡泽、燕丹等人,听着姥爷指着收割的麦田,当众讲道:
“政,岚、泽、非、斯、恬、丹、端和、小牧、去疾,汝等要记得为王、为官者,须知民以食为天的道理。”
“天下诸国的情况都是一样的,一少部分吃喝不愁的执政者整日凑在一起商议着该如何治理底下广大的贫苦庶民。”
“广大庶民们不认识字,手中也无兵器,他们日常勤勤恳恳能做的事情就是辛勤的种庄稼,在田地中辛苦地刨食。”
“庶民们是沉默的,他们无权无势发出来的声音也很难让上方的金贵肉食者们听到,可庶民们却不能小瞧,他们之中蕴含着我们肉眼看不到的巨大能量。”
“……”
“辛勤劳作的庶民们他们其实是不会管顶上究竟是哪个人在治理他们,在广大庶民们的心中只要有人能让他们有口吃的,能让他们靠着自己的勤奋劳作得以养家糊口,一家人过上平淡又平静的安宁生活于其而言这就是当之无愧的好王、好官。”
“一个诸侯国想要变得强大,变得富强,肉食者们不是根本,广大的庶民们才是根本,是最牢固的地基。”
“各诸侯国的执政
阶级只有先制定好的制度规章能让庶民们在国中安居了他们才会辛勤的去搞建设去发展生产力你们永远不要小看这些只是拿着农具整日在田间低头忙活的庶民们当有一日他们觉得自己被上方的肉食者压迫到极致生活不下去了这些庶民们就会轰轰烈烈地扛起农具进行造反用他们掌握在手中看不见的庞大力量掀翻一群执政阶级让天地换新颜重建一个新的诸侯国甚至重建一个新的大一统王朝……”
蔡泽等人边听国师的话边默默在心中记下。
政崽也眨了眨大眼睛抿着小嘴望向那些正弯腰忙着收割麦子的贫苦庶民们。
……
五月底一岁零七个月大的政崽在府内连着听了俩月的“外语”后大人们惊喜的发现小娃娃说雅言时口齿变得清晰了不少赵语、秦语也模仿的有模有样偶尔还会从嘴巴中蹦出一两句韩语或燕语可整整两个多月过去了楚语的学习进度为零。
政崽学不会李斯的鸟叫声甚至一个词都模仿着说不出来仿佛一面对李斯*&&*&加密的楚语小家伙就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自己的舌头跟着打弯了。
诚然小家伙仍旧是看着竹简大字不认识一个但是他却学会说许多话了。
这下子韩非、蔡泽、蒙恬、杨端和、夏无且、许旺高兴的不得了明白国师一家的启蒙方式真的奏效了。
唯独李斯心塞不已他原本还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可教学成果对比的实在是太鲜明了。
尤其是小家伙蹙着小眉头满脸困惑的一句句“鸟叫声”的评价李斯不信邪的还真蹲在鸟窝下仔细听了半天的鸟叫声而后他就崩溃了因为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母语真的有点像是“学鸟叫”。
难怪孟子当年会奚落许旺的大父许行整日都在“南蛮鴂舌”了。
如何让小家伙学会楚语这成了李斯面临的极大难题。
随着不断的惊雷与瓢泼大雨的降落
六月初天下诸国的庶民们几乎都已经完成夏收了。
邯郸城的庶民们惊喜地发现连着好几个月都没有看到的国师府的号子车竟然又驾驶出来了。
只不过这次他们却清晰地从号子车内听到了一段奶声奶气的小奶音
,用的还是很标准的赵语。
“夏日辛勤,堆肥,冬日种麦,用肥!六月啦!想来勤瑙的,二三子们,田地中的麦子、谷子,都收割完了吧?麦杆杆、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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