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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偷听

小说:

失手伤害反派后

作者:

秸七

分类:

现代言情

快入秋的白日正慢慢变短,等余以若拿到东西回卧房,天色已黑,大鸟倒头睡在床上,身旁的小婢为它扇着凉风。

纸鸢是神鸟,寻常药物于它而言半分用处也没有,而唯有带灵气的符箓才能治疗它烧秃的羽毛。

余以若替它布好几张疗伤的符箓,掖好被子,便出了房门。

从来客的井水有这么神奇,还能强身健体?

余以若半信半疑地看着手中的瓷瓶,里头约莫倒了有半瓶水,冰冰凉凉的,好似块化不开的寒冰,可一入口,又是温爽清甜,倒真有些古怪。

尤其是当日大鸟拉着她,不让她喝水,而唯有从来客酒家干净,原本只觉得是大鸟胡诌,这么细细一想来,也料是手中的水有奇异之处。

走着走着,就不自觉到了袁小姐的房门口,大门紧紧地闭着,

正要伸手敲门,又回想起适才拿水时碰到的尉迟景,立马缩了回来,索性站在门口唤几声。

话还未说出口,房内传来几声轻笑,夹杂着男子的声音,余以若自问也不是个偷窥别人秘事的人,

拾步便打算走,可就在转身间,里头又是一句,

“微儿可知,我可是等了你许久,好不容易向鬼王讨了这么个机会,你可得好好地招待我。”

女子娇笑几声,酥得几乎能进人骨头里,余以若这下不打算走了,

难怪那个男子的声音听着有些熟悉,莫不是鬼王身边的承祁?

鬼王好歹也是洁身自好的一个人,怎么他的手下竟这般不堪,调戏良家女子。

“大人,你可是不知,我那些个啊,莺莺燕燕都被你给比了下去。”

余以若轻手轻脚把耳朵贴到门上。

男子笑道:“微儿难得这般看我,不过,你恰才还说那个穿红衣的小子是如何得丰神俊朗,你又这般说,是把我放到何处去了?”

女子好似推了他一把,男子闷声道:“微儿,这么久未见,你可曾想过我没有。”

“想当然是想了。”女子轻声道:“我上次的事情,那人似乎已经找上门了,我担心。”

“有我在,不必忧心。”

“那上次给你的水呢?如何了?可是世间的至纯之物?”

水?余以若心头一紧,上次袁微浇的花,是承祁这朵花?

过了片刻,男子道:“有点像,但也不排除,你是从哪弄来的。”

“是那些天玄宗的人弄来的。”

“天玄宗?”男子喃喃道:“有些棘手了。”

女子娇笑道:“什么棘不棘手的,不就是些会使点术法的黄毛丫头,等她们被你们一锅端了,不也和我一般无二吗,再说,你不是还说纵花楼有……”

说着说着,女子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余以若听得过于出神,门又好似未阖稳,被她一挤,就这么水灵灵地开了。

“谁?”里头的人警觉起来,“秋霜!”

“小姐,小姐,怎么了?”小婢急忙进去。

“什么人在门口?”袁微牵起滑落肩头的衣物,朝门口望去。

小婢低头不解道:“小姐,门口没有人,我刚刚进来的时候也没有人。”

“没有人,哼,怎么可能。”袁微走到门口,抬起下巴,打转了几圈。

突地,脚下窜出两只肥鼠,心底猛颤,早已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跑到秋霜身后,指着乱奔的肥鼠,

慌张道:“快,把这东西赶出去,快点啊,这畜生。”

手忙脚乱地把肥鼠赶走,袁微松口气,再拉开帘幔,床上空落落的,人已经走了。

……

大鸟睡了个饱觉,还正伸着懒腰,便看见余以若惊恐地跑进来,“你怎么了?”

“先别说话。”余以若喘过几口气,“我刚才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能有什么不得了的?是又发现哪里又鸟蛋要我孵了?还是瞧上了哪件宝贝,要我拿我自己去换?”

大鸟不以为然地去看自己的羽毛,好在它天赋异禀,灵力充沛,

不消几个时辰,毛已经冒了尖,只要过个三两天,神气的羽毛又能长回来。

思及此,它心情倍儿好,迈开步子,看也不看一脸困惑的余以若,

扑到桌面上,把瓷瓶捧到怀里,“这是什么,好浓的妖气啊。”

顿了顿,又改口道:“不对,又好像是灵气,好奇怪啊,我看不清,这到底是什么呢?”

“从来客的井水。”余以若抽回瓶子,警告道:“这东西你也不能碰。”

“小气。”大鸟两翅膀一摊,悻悻然道。

袁微要的神水,若是被它拿去洗澡,保不齐又得费心费力地回酒家折腾几番。

但是,就连纸鸢都看不出里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也就是说这东西不仅神奇还特神秘。

“这东西你看不出来是什么?”余以若问。

“有点像妖族的东西,又不是很像,倒是奇怪。”

大鸟明黄的瞳仁亮了亮,“当日我就是瞧着酒家四处没有瘴气,所以才把你拉过去的。”

“连你都看不出来,这东西就是有问题,而且凌常白他娘同荷娘就是自从来客酒家分离的,这么一说,那地方有问题。”

余以若拉开匣子,把瓷瓶稳妥放好,“那个纵花楼又是个什么地方。”

接二连三的不对劲都聚焦在从来客酒家,看来明日怎么着也得去一趟了,

外头早已高挂着一轮银盘似的明月,

余以若揉揉鼻梁骨,洗漱完便窝到衾被里头睡了个天亮。

翌日,为了早早地去从来客酒家探查,余以若起得很早,小婢给她温好粥,吃完同程舟怡道别后,出了府。

近几日,程舟怡和鹤览川忙于长乐镇的血骷髅头一事,脱不开身,见她要出门,遂塞了些东西给她,

让她去城南的糕点铺子知会一声,让他们做些糕点送到府内,也不知他们是要干些什么,余以若应下照做。

同掌柜交代完,正要离开,眼前撞入一袭蓝衣,是徐芙蓉,

拉着一个姑娘在交谈什么,好奇心驱使的余以若藏到树干后面,静静地听着她们的话。

“芙蓉,你娘还没有找到吗?”

徐芙蓉叹息道:“没有,都怪那个凌常白,近几日他又勾搭上了几位仙长,难办得很,昨日是他娘的头七,整整一天都没回来,鬼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你说,他会不会是还心悦你,才会出此下策,毕竟你的丈夫去世也有一年了……”

丈夫?余以若惊叹,徐芙蓉当日可未说过她有丈夫,而且听她们这么讲来,徐芙蓉和凌常白以前的关系应该是挺好。

“不会的!我相信他!”

突起的高音倒把余以若吓了一跳,似乎她眼前的姑娘也被吓到了,瑟瑟地望向她,安慰道:“你别生气嘛,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毕竟你兄长消失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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