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林玚带着钟宁宁去了林府。
为的便是昨日林亦割手臂那事,林亦的状态不对劲。
林亦见林玚带着钟宁宁上门,微笑看着她们,问钟宁宁道:“这位就是你当年捡到的小姑娘吧”。
说着便拿出一枚玉石递给钟宁宁,道:“这是见面礼”。
钟宁宁有些惊讶,求助地看向林玚。
“收下吧,不同和他客气”林玚笑着道。
有了林玚这句话,钟宁宁把玉石接了过来,“谢谢.....”。
钟宁宁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称呼林亦。
“你是阿姐认的妹妹,那便也是我的妹妹,喊我哥便行”林亦温和道。
“林亦哥”钟宁宁拘谨喊道。
钟宁宁心里紧张死,虽然她知道林亦以前过得有多惨,但她听过一些林亦破案的雷霆手段,看见他时钟宁宁心中有些发怵。
“你们用过早膳了吗”林亦问。
“吃过了”林玚见他们互相打完招呼,径直走了过去,直接掀开林亦的两只袖子。
入目便有无数道伤痕。
钟宁宁惊呼出声,“怎么这么多伤痕,这一看有些伤痕是旧的,有些倒像是新添上去的”。
昨夜离得远,林亦很快把衣袍遮住,林玚没来得及看清,之后也忘了问,现在看到的倒和林玚猜想的差不多。
林玚克制住心中的郁气,冷声问:“说说吧,怎么回事”。
林亦想将衣袖拉下来,林玚按着不让他动弹,两人僵持了一会,最后林亦叹了口气,说出了原因。
“父亲离世后,我每日不得安眠,每晚都在自责,时间久了,我脑子就感觉恍恍惚惚的”
“有一次,我看着爹送我的匕首,竟情不自禁的拿了起来,往自己手臂上砍去,看见血流出来,我那时竟觉得畅快,我那时在想,这样是不是算在赎罪了”
林玚的眉头皱的更深,刚想说什么。
林亦的声音又响起,“我知道这样不对,可到后来,我总是克制不住自己这样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甚至会在梦里这样,醒来的时候便看见自己鲜血淋漓的双臂”
“他这种情况我知道,这种病症称为“离梦”,这是人在长期压抑的情况下得的病症”钟宁宁道。
“怎么治”林玚问。
“林亦哥这病有点严重了,他需要排解心中的郁气,最好是多点人陪陪他,找到郁结所在,家人的疏导当然更重要,然后我再对症下药”钟宁宁回道。
林亦的郁结林玚当然知道,昨晚已经讲清楚了。
林玚盯着林亦的手臂,脸色不太好看。
如若当时自己再多问林亦一句他可能就不会这样,一切都怪她,师父若是知道,必会难过,她愧对师父。
气氛逐渐下降至冰点。
钟宁宁见气氛怪异,咳了声,想调节下气氛。
这时林亦拿起林玚的手,将她握紧的手掰开,放在自己头上,和林玚对视,盯着她自责的眼神道:“阿姐,不怪你,我的病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我们将之前的一切抛开好不好”。
林玚摸了摸林亦的头,然后像小时候搞恶作剧一样弄乱他的头发,调笑道:“知道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倒不像是我弟弟,像我哥了”。
“本来没比你小多少”林亦整理着林玚搞乱的头发,嘟囔道。
气氛总算松快下来,钟宁宁见状也松了口气。
但林亦的一句话让钟宁宁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阿姐,你如今在京城住在何处,搬来我府上吧,我家就是你家”林亦对林玚道。
不等林玚回答,钟宁宁便出口呛声,瞪着林亦道:“你这人这么这样,我还想着怎么给你治病,你倒好想着挖我墙头”。
这时钟宁宁也没了一开始的拘谨,此时只有对林亦挖人墙角的愤怒。
“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我家就是阿姐家,阿姐回家天经地义”林亦又恢复了自己的毒舌属性。
二人争吵不断,整个府中明明就三个人,他们却吵出十几个人在的架势。
二人吵了一会,最后转头看向发呆的林玚,异口同声问:“阿姐,你选谁”。
钟宁宁睁着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眼,可怜兮兮道:“阿姐,你难道要抛弃我吗”。
林亦幽怨的眼神也不遑多让,“阿姐刚才还在关系我,怎么,有了妹妹,忘了弟弟”。
林玚看了看钟宁宁又看了看林亦,头有些痛。
林亦的病林玚着实担心,但阿宁那边还有个钟玉西得防着,这让林玚难以抉择。
过了半响,林玚拍板:“我搬来林府”。
之前答应住在钟府,本是为了方便观察钟玉西,但眼下,林亦的事还是重要一些,在钟府钟玉西应该也难整出什么事,大不了多往钟府跑。
钟府终究不是自家,束缚过多,林玚也不好一直借住钟府。
这一局林亦胜。
钟宁宁自知改变不了阿姐的注意,看了看林亦这萧条的府邸开始阴阳怪气。
“阿姐你看,这府中什么都没有,奴仆竟然一个都没有,哪里适合住人,还特别荒凉,哪比得上我家”
林玚瞧了瞧四周,觉得钟宁宁说得有道理,开始说教林亦,“阿亦,你这府中未免也太没有人气了,花草树木都快枯萎了,你一个人住就这么随便吗”。
“你府中影卫倒是挺多的,没几个能打的”林玚继续吐槽,“找这么多影卫,怕死吗”。
暗处经过特殊训练才脱颖而出的影卫:“.......”
“对了,你是不是提前打好招呼了,这群影卫竟认识我,昨晚没拦着我”林玚突然想到昨夜的场景。
听到林玚这么说,林亦背脊一僵,随后忙不迭的点头。
林亦怕林玚改变主意,还有继续问影卫的事,开始转移话题,“阿姐可以出去买些想买的东西,今日所有花销我全记我账上”。
“那你好好打理一下府中的院子,我去外头买些东西回来添置,一点都不像样子”林玚也有这个想法。
林玚带着钟宁宁游走在各个店铺,将想买的都买了。
出门前,林亦还抱着对钟宁宁的一丝愧疚,对钟宁宁道:“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记在我账上”。
钟宁宁觉得林亦就是在炫耀,花林亦的银子一点也不手软。
逛了一天,林玚将钟宁宁送回钟府后,林玚将放在钟府的东西拿走,和周夫人告别后便走了。
林玚走时,周夫人挽留道:“这才住几日就要走,把钟府当自家便是,留下来多住几日吧”
“几年前和自家那离家出走的弟弟闹有矛盾,如今误会解开,家弟身体有恙,我要去照看照看”林玚解释道,“家弟在京中有处府邸,我正巧搬去他那”。
周夫人见林玚如此说了,也不好再挽留,便道:“那便祝小玚的弟弟早日康复”。
目送林玚离开后,周夫人转头问钟宁宁:“怎么没听过林小姐有个弟弟在京城”。
林亦的事没什么好瞒的,阿娘早晚会知道,钟宁宁一咕噜全说了。
提到林亦的身份时,周夫人惊叫道:“什么,你说林姑娘是那个大理寺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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