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赵靳堂低声说:“你对我是玩?
“是,你们这种人不应该比我还玩不起。
“我是哪种人?
“和你朋友是一样的。
赵靳堂忽然冷漠下来,似笑非笑:“说清楚,哪一种?
周凝不知道怎么地,心里有点发怵:“都是成年人,有些话不用我说的那么直白。
“你明知道我是什么人,还和我来往,就没想过得罪我的后果?
“想过了,所以不辞而别。我惹不起,能躲则躲。
赵靳堂被这话说得怔了一下,唇微微抿成一条直线,不再像平时那么好相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你哪方面厌了,床上?不能满足你了?
周凝的脸颊顿时跟火烧一样,眨了眨眼,话哽在喉头,发不出声音。
他们俩就站在店门口,店里没什么人来往,两人之间的气氛如同这十二月底气温。
寒冷刺骨。
周凝的语气极其平静:“你不是没想和我来真的吗,反正迟早要结束,又何必纠结这些东西。
“你一直这样认为?
“难道不是?
还用说吗。
是他自己和张家诚说的,和她没有任何结婚的打算。
他真的不用那样说,说出来实在太伤人了,想结束,随时可以说结束,她真不是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
赵靳堂笑了:“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了。
“我一直这样,你没有深入了解我而已。
赵靳堂的声音充满暗哑:“还不够深入?
周凝胸口起伏,别过脸去:“……你不该说这种话,很冒昧。
“不对么,凝凝,还是说他比我让你舒服?
“赵靳堂,能不能……
“不能。赵靳堂漆黑的眼瞳沉下来,有很强的压迫感,说:“凝凝,所有告别里面,销声匿迹是最残忍的。
周凝眼眶猛地一酸,那不然要她怎么样,当面说开吗,怎么说,说我们只是一时被对方吸引,荷尔蒙躁动,他有钱有颜,温柔又多金,喜欢他很正常,她不纯粹,在日益渐深的相处里起了贪心,想要更多。
但他不打算给,她又有什么纠缠的必要。
周凝别过脸,故作冷静说:“我再次跟你道歉,是我当时不成熟,太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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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做过任何承诺,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
周凝顿了几秒,稍加思索,说:“以前你送我的那些礼物,当年我已经邮寄给张家诚了,请他帮忙转交还给你。”
“我现在也有男朋友,马上订婚,没打算和你再有什么关系,你不用怕我纠缠你。”
不止周凝很少生气,赵靳堂其实也是,也是在这一刻意识到,他是真不了解她,光是身体了解没有用,抽身抽得那么干脆,明明那阵子还在商量等她毕业,带她去玩,她在默默计划出国,做好老死不相来往的准备,同他断个一干二净。
连礼物都退了回来。
分文不少。
他其实宁可她图点什么,图人图物质都行,好歹有所企图。
人不要,礼物也不要。
“到底我怕你纠缠,还是你怕我纠缠?”赵靳堂一眼看穿她的言下之意,“故意说反话,明里暗里提醒我不要纠缠你?”
周凝没说话。
被拆穿了心思,她不好否认。
“我是不是得感谢你,给我台阶下,嗯?凝凝。”
周凝以前说话从来不会弯弯绕绕的,成年人说话艺术被她学了个透,但一会儿冷漠到无情,一会儿又给他台阶下,确实成熟了,长大了,学会那些套路。
赵靳堂靠近一步,目光定定看向她:“我知道你有男朋友,一月底订婚,所以呢,你以为我很有道德感?”
“恐怕要让你失望,我对你说过的话忘了?——别把我想太好。”
周凝感觉心脏突突地跳,问他:“你想干什么?”
“你的订婚能不能如期进行,看我心情。”
她清楚,他完全有这本事,他不是以前的那个赵靳堂了。
“赵靳堂,你不要乱来——”
赵靳堂眼神变得凉薄,全然没了她平时里熟悉的那股子温柔,声音充满危险:“凝凝,从现在起,我们重新开始了解对方。”
周凝的心尖闪过一阵尖锐,“赵靳堂,你冷静点。”
赵靳堂勾了勾唇,语气无奈又温和:“很冷静了,凝凝。”
“订婚请帖已经发出去了,事关两家的名誉,赵靳堂,我知道你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她的顾虑很多,订婚绝对不能出意外,她咬了咬唇,软了语气,“求你了,赵靳堂,你不要这样……”
“你在为了别的男人求我?”
“不是,是为了我自己。”
赵靳堂脸色一沉。
“这么喜欢他?”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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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凝目光低垂:“你又不可能和我有什么结果,我总要结婚的。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好像被吓到了,还吓得不轻。
“那也不是现在。赵靳堂温和了几分。
周凝的心再慢慢一点点揪紧。
赵靳堂抬手来到她脸颊,撩起垂落的长发,温柔捋到耳后,粉嫩的耳垂戴着一对碎钻,灯光下,闪着微微的光,他的手指温热,拂过她的脸颊,她触电一般往后躲,抗拒他的触碰。
他收回手,淡淡说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酒店。
他连她住哪家酒店都清楚。
车门打开,赵靳堂站在车旁:“要我过去抱你?
周凝自知眼下再和他对着干没有好处,这个人的脾气以前的时候就挺大的,和陈冠仪打牌那次,陈冠仪明显带着敌意来的,要整她,她手气不好,又不会打,一个劲输,赵靳堂遭了不少罪,陈冠仪看不下去说了几句,赵靳堂一点面子都不给,当着所有人的面维护她,狠狠下了陈冠仪的面子。
是她疏忽了。
周凝还是上了车,副驾,他自己开车,没见到司机刘叔,车里缓缓行驶后,他降下车窗,点上一支香烟抽了起来,车里弥漫烟味,她并不讨厌,她哥也抽烟,她有段时间心情很不好,偷偷拿周湛东的烟抽,第一口,被呛得半死,泪流满脸,渐渐第二口第三口就熟练了。
如同和他结束关系,第一步是最难得,适应之后,其实没什么过不去的。
更没有谁离不开谁会活不下去。
到了酒店的停车场,赵靳堂下了车,准备送她回房间,她很警觉,说:“就送到这里。
她浑身的戒备没有一刻消失,他笑了声说:“我们俩什么没做过,你怕什么。
“不一样,我不想受道德上的谴责。
“我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
“我和你不一样。我现在不是单身,如果单身,说不准我还愿意和你玩一玩,但我现在不是。
“不妨碍。
“赵靳堂——
“没你床上喊的好听。
周凝顿感难堪,面红耳赤,解开安全带,却拽不动车门,保险没开。
赵靳堂还在抽烟,饶有兴味看她,被他惹急了,表情很灵动,比冷冰冰一张脸生动多了。
“明天我来接你去学校。
周凝一声不吭。
“你要是想偷偷买票走了,我不介意亲自跑一趟青市。凝凝,已经让你在眼皮底下溜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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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再让这事发生一次。”
“这样算什么?”
“你觉得算什么就算什么。”
周凝的眉头紧紧皱着神色紧绷。
赵靳堂从鼻腔溢了声笑:“算我是第三者行了吧。”
……
周凝回到房间不出所料又失眠没有带药在床上辗转来回或许有故地重游的原因那几年和赵靳堂的点点滴滴拼了命往脑海里钻无孔不入无处可藏。
一直到快天亮之际她才睡着一会儿没多久又醒过来头重脚轻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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