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林语微满天大汗将昏迷的徐清遥拖到教室里,随便找个空地放下,她现在的这副身体力气太小,搬动比她高半头的徐清遥十分费劲。
昏迷符用早了!
将徐清遥锁在音乐教室里后,系统播报:【恭喜宿主,完成支线任务,奖励积分20。】
“什么,才20积分,也太少了。”连昏迷符的积分都没赚回来,要知道她怕徐清遥中途醒来,一次性用了三张。
【支线任务简单,积分少很正常,主线任务积分多,请宿主多多努力。】
“徐清遥在这不会被发现吧,李英两人会不会来救她。”
【宿主不会的,剧情改变后,会使两人记忆模糊,选择性忘掉这一段记忆。徐清遥第二天被人发现。】
【已经删掉走廊监控,扣除2积分。】
林语微:......
“这怎么也要积分。”想了想她发现不对:“当初徐清遥是怎么删掉监控的。”
【她是去学生会的监控室删除的,冯梦书是学生会秘书。】
【放心宿主,她们删除的可以找回,系统删除的绝不可能找回。】
林语微别扭感消失了,花积分还是不一样的。不能回教室,索性快放学了,她随便找了个地方呆着。
纪鱼通过同学传递,艰难的以纸为信,询问徐清遥的下落。
哪知李英和冯梦书一问三不知,言辞含糊,就跟被下了降头似的,这更加深了她的怀疑。
纪鱼很快下定决心,起身同班长请好假,出了教室。在校园里转了一圈后,也没有找到徐清遥的身影。
‘叮铃铃’教学楼瞬间喧闹起来,背着书包的学生蜂拥而出,放学了。
还有二十分钟她就该兼职了,纪鱼想都没想,跑回餐厅和张叔请假。
晚饭这一顿因为有不少同学回家人本身就少了很多,在校生也可以选择去外面的餐馆,所以晚餐的食堂并不忙。
请完假,纪鱼又回了宿舍一趟,拿手机。
她一边走一边打电话,拨打了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听。不知不觉来到了偏僻的北墙,墙边跟种着粉色的月季,娇艳欲滴,纪鱼无心欣赏,焦急的踢着石沿。
无意识看到不远处风格现代的高楼,这是他们学校的艺术楼,音乐、舞蹈、美术课都在这里。
高一到高三年级都在这所楼里上艺术课,现在不是上课时间,整洁白净的墙皮冷冰冰的。米色的地砖走在上面发出回响。
“清遥姐、清遥姐。”
这所大楼有五楼,她一层接着一层的喊,回应她的只要冰冷的回音。
没人,纪鱼打算在去其他地方找找,下到三楼,纪鱼望见边角钢琴C班的门牌,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嘴角没忍住勾起。
......
当初的协议并不是简单的二选一,第一个选择有个要求,就是她必须考上长飞私立高中,和徐清遥就读一个学校。
不然,她还是会回到父母身边。
纪鱼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只是经历了那个事件后耽误了很多课程,加上应激反应成绩一落千丈,万幸还有时间,她慢慢调整好心态,拿出头悬梁锥刺骨的刻骨精神日夜学习。
终于,考上了长飞私立。
目标达成的喜悦是短暂的,陌生的学校、冷漠的同学,断绝关系的父母,在一众家境优渥的同学面前她是那么格格不入。
她好像一个异类。
像是模仿成胡蜂的无害食蚜蝇,小心躲避敌人的攻击。
“纪鱼,你来上台展示一下。”
长飞私立是燕城最好的私立学校,学费理所当然也是全市最高,能上得起这个学校的人,重视对孩子的多方面培养,钢琴属于必备项目。老师的教导也不是从牙牙学语一点点教,上来就是《克罗地亚狂响曲》。
她一个刚开始摸钢琴,连《小星星》都弹不利索的人,何况这种技术颇高的曲目。
纪鱼站起来,羞愧的低着头,低声回复:“老师,我还没学会。”
音乐老师嗓音温柔:“没关系,会多少弹多少,一小段也可以。”
毫无意外,这是一场灾难,嘲笑声不断涌入纪鱼的耳膜,纪鱼耳朵连着脸颊红的像个锅炉。
下面的徐清遥高举起手,语气散漫:“老师,我学会了,想上台展示一下。”
老师正想办法转移视线,有同学自告奋勇她乐见其成,当即开口:“我们让这位同学来演示一下。”
徐清遥昂首信步走上前去,整个人带着强大的气场,可拍她肩的手却异常轻柔,她下颌轻点:“你下去。”
她忙不迭逃下去,徐清遥款款坐下,素手轻抬。
于是,那天全班同学走出来时皆眼神恍惚、思维混沌、耳膜鼓噪。
实在是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跟徐清遥比纪鱼只是个小卡拉米。
音调混乱,噪音震天像在耳边用生锈的刀锯大力锯木头。
想到这纪鱼眼睛弯弯,她那时也以为清遥姐不会弹琴,还大言不惭的跑到她面前,拍着胸脯保证:“清遥姐你放心,我一定尽快学会这首曲子来教你,打所有嘲笑你人的脸。”
当时的徐清遥敷衍的‘嗯’了一声就去了体育馆打球。
纪鱼得到鼓励,浑身充满了劲,卖力一个月就练到流畅,然后、然后她就傻掉了。
徐清遥平淡无波的出手,一连串音符宣泄而出,比她弹得更流畅动听,望像她的眼神仿佛再说‘就那样。’
纪鱼:没想到你还会扮猪吃老虎!
记忆回笼,纪鱼走到跟前才发现门把手上绕着挂锁,门锁上了。她调转脚步准备离开,门内突然传来细微声响。
有人?
纪鱼返回去,把耳朵贴在门上,听见闷闷的撞击声。
“清遥姐,是你吗?”
门撞击的更剧烈了。
纪鱼惊,顾不得思考徐清遥怎么在这,她赶忙伸手拽了拽锁头,纹丝不动:“清遥姐、你等等我,锁打不开,我去找人来。”
门又闷闷撞了两声,似在回应。
纪鱼安了心,跑出了楼,找来值班的保卫人员,把锁砸开。
门打开一条缝,她迫不及待冲了进去,徐清遥正半靠在墙边,神态虚弱,仔细看双颊怪异的发红。
她蹲在徐清遥面前想碰又不敢碰,两手无处安放,担忧的问:“清遥姐,你没事吧。”
徐清遥遥头,语气稍弱:“扶我起来。”
得了令,纪鱼立即架着她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应该是在地上躺久了,徐清遥的身体凉的惊人,纪鱼半边身子感觉贴在冰上。
徐清遥抬起一手轻摸了下脸,沉声:“走。”。
保卫人员在一旁关心道:“徐小姐,要不要给你叫救护车。”
徐清遥看了过去,眼含警告:“不用,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保卫人员立即保证。
纪鱼将徐清遥扶到银杏林旁边临时歇息的长凳前坐下,这处银杏林离艺术类不远,大约500米左右。
徐清遥的体温渐渐缓和,纪鱼将她安置好,随后一溜烟跑到超市买了两个冰袋,再小跑着回来。
刚刚近距离接触,她发现徐清遥脸红应是被打了。果然等她回来就看见,清遥姐的脸变肿了。
徐清遥仰靠在椅背上神色不明,纪鱼心里一揪,连忙拆开包装袋给她敷上。
哪个该死的把清遥姐的脸打成这样!
是不是厉北淮还是林语微,纪鱼在心里瞎琢磨。
徐清遥全程非常沉默,好像受伤的不是她的脸,只是眼底沉沉的像是在酝酿些什么。
纪鱼犹豫再三,假装好奇的问,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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