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罪了谁?怎么会有人来袭击你?”
“有没有可能不是冲我来的,而是冲你来的?”
“我?”我很快就想明白,“还是有人在怀疑我的身份?”
“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白离妖王。”他说得相当确信。
“哦?”
说得这么肯定?我转目看向他,我对无渊谷的情况并不清楚,但他不同,他是这里的地头蛇,清楚很多外人不知道的事。
“白离妖王是修仙界安插在无渊妖族里的奸细。”
“可是我听妖集访谈……”我说,“白离妖王不是传说中白帝妖龙的子嗣之一?白帝是殒命于修仙者之手,他这是背叛祖宗?”
不太可能吧?
他闻言移目过来,“好问题,你知道白帝死在谁的手里?”
我有一些不妙预感,“这个人,不会是我吧?”
他俯身过来,清清凉凉地开口,“没错,是你,你就是整个妖族最痛恨的人,你杀死了他们最强大的妖帝,导致妖族地位一落千丈,自此没落,失去大量地盘后只能龟缩在几个小小的区域里。要说整个妖族唯一最痛恨的人,就是你,是每个妖族恨不得啖肉剥骨的人。”
“白离妖王的父亲白帝妖龙不仅死在你的手里,还被你扒皮抽骨,就连妖魂都炼制成了本命剑灵。他投靠修真界,只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五帝也早已不满你压人一等甚久,现在你明白自己有多招人恨了吗?落到现在的下场,全是因果所至。”
“懂了。这可真是血海深仇啊!”我感叹。
“我被这多人和妖记恨居然能活到现在?”我摸了摸下巴沉思,“那之前的我得多强啊!”
“确实很强,不过……”自尊自傲的他居然亲口承认了,他滚动喉结,褪去眉宇间的冷清和傲气,眼神暗暗地捏过我的下颌,“现在是我的了。”
他好像想做什么,被我挑逗了那么多天,还要假装正人君子,我可知道他到底有多少不能满足的欲望,只能说沟壑难填。
如果之前我会填填坑,可现在……我闪避了一下眼神,“那什么,白日宣淫是不是不太好?”
“现在已经没有白日了。”
说得也是,我抬头,天空阴阴沉沉的,飘满了灰色铅云。
“那个,车上被看到,春光外泄,我怕你声誉受损啊……”
我这推三阻四的不愿,明显也扫了他骤起的兴致,“随你。”
我悄悄松一口气。
从刚才白灵记忆里,我想起了一点东西,虽然我的表面还十分淡定,可其实内心已经十分惊涛骇浪了。
在弄清楚这件事之前,必须和他保持距离。
回到血鳞的地盘,他的地盘里有很多鬼魂,阴凉的可怕……
我下了车,原本正常生活的鬼魂都以我为中心,划了一个大圆圈,就连四位魂侍都不例外。
“怎么了?我很吓鬼吗?”我纳闷。
他淡淡瞥了我一眼,“妖怪和鬼魂都很讨厌你。”
“也对,现在就连人族也不喜欢我了,三界讨厌鬼,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想说什么又停顿,“还是有一点儿喜欢你的人。”
“比如说?”我挑了挑眉。
“反正不会是我。”他轻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我压了压眼角,其实我一定也不觉得活着没有意义,我现在觉得活着可有意义了,比如想怎么让这个无情无义的小桃花承认他其实爱着我呢?
突然,我脸色变得纠结起来,拍了拍脸,“不行,现在不是爱不爱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爱的问题。”
他又折回来。
“怎么?”我话还没说话,他把我打横抱起来。
“咦?”我满心诧异。
他低眸,“别误会,有点炉鼎的自觉,叫你轻松了这么多日,该侍奉我了。”
“……等,等下。”
我正正经经地表示,“血鳞大人有考虑先用用别的炉鼎吗?我这边可能有点不方便。”
他俊秀的脸变得很难看,“你要我去找别的炉鼎?”
我点点头,“我有点累了,想要歇息,你精力太旺盛了,我觉得需要别人来分担一下。”
“哎哟~”回答我的是被扔到他的寝床上,柔软红帐之中。
倒不是很痛,就是性暗示太强了。
真糟糕!我暂时还不能和他做那档子事啊!!!
他一言不发,把我的手腕扣在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色很冷,血蛛网的眼瞳显得很薄情,透着恐怖。
我好像一个被强大鬼怪压身的普通人族,阴冷冰冻的气息将我都包围,相信现在如果是个普通人,已经在这样的压力下七窍流血而死了。
他把我的手腕攥紧,骨头生痛,像是想要把我的捏碎一样。
“我想找谁采补,还轮不到你来教。”
他的吻落在我侧过去脸颊上。
他动作僵凝,气压更低了。
接着按在脑袋边上手掌下的床板塌了,
塌了。
他这是气得没控制住妖力啊!
他冷笑一声,“做都做过了,现在才装贞洁,是不是太晚了?”
“是有一点晚了。”我无奈地说。
他手掌握成拳。
“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可笑。”他目露嘲讽,一字一句地说完套上外袍走出殿门。
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躺着一动不动,心思难得如此迷茫和混乱,我坐起来,手指贴在额头,眼神慢慢变得清晰,“我需要一点证据……也许拿到白灵剑能够知道更多。”
接下来我在宫殿其他人口中打探消息。
血鳞会把武器放在武器库,具体在哪里没人知道。
不过有一个地方很特殊,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在宫殿东角有一个地宫,那里受到一个强大的法阵保护,任何人都无法进入。
我作为妖王大人名义上最受宠的侍姬,衣食上面是不用愁的。
我四下打探终于清楚了那个地方的真正下落,只是缺少理由行动理由。
因为妖王大人长久不来,身边的妖在为我出谋划策如何重新俘获妖王大人的宠爱。
还给我准备了一件特别诱人的红色薄纱的舞姬衣裳,还给我指示妖王大人的宫殿位置,要带我去。
他们热情的我难以招架,只好换上衣服了。
几只小妖怪围绕着我转,给我扑着脸上的胭脂,还把我的衣服上的皱褶拉平。
“妖姬大人,请一定要好好表现呀~”
“妖姬大人,请加油呀!”
“妖王大人不开心,已经吃掉好多好多妖怪了,呜呜呜,我们好害怕啊,妖姬大人,求你们滚床单,让他高兴几天吧~”
我:“……”
这才是你们的真实目的吗?
总之,我被半推半就得弄出了门,妖王不开心,整个宫殿的气氛都很差,小妖们大气都不敢出。
我之所以答应当然不是真的为了去讨好血鳞,而是为了能找到一个合理的出门理由。
小妖们为我指引到宫殿门口,我抬头看到一大片黑色冤魂之云凝聚在宫殿上空,如泣如诉的鬼哭声相当惊悚。
小妖们不再往前走,“妖姬大人,就是这里了,您一路好走~”
“嗯,我会想办法好好讨好他,重新夺回他的宠爱的。”我回头朝着他们充满自信的微笑。
然后大步地往前走,等看不到他们以后,立刻改变了妩媚的行走姿态。我拢起千丝万绦能隐隐看到我腿的舞裙,铃铃响的舞鞋在墙上一踏,翻过了高耸的墙头,落在了外面。
我扶了扶差点从发间脱落的发饰,额边上散落了几缕黑色秀发。
“小妖怪的手艺真是不值得信赖啊……”我嘀咕着把头发挽到了耳后然后站起来,朝着记忆中的路线出发。
虽然从来没有走过这条路,但是我凭借某种直觉最后走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散发着金光的地宫,我能走过来也不是全凭借运气,而是因为这个宫殿是按照我熟悉的一套阵法进行布置的,只是我的记忆没有找回来,不能完全破解。
“阵法……”我站在外面找不到进去的方法,越是靠近内侧就越是复杂,现在我已经不能仅凭借熟悉和运气往前走了,因为我隐隐感觉到前面有危险的气息。
接下来很可能布置了杀阵。
既然什么都记不起来,我干脆坐在地宫外,捡起树枝摆放目前走出的路线,企图当场破解。
只是我完全没注意到背后的黑云朝着我这边漂移,“这里走过,这里不能走,这里好像是死路,这样吗,活门会变化,变化的规律是什么……”
我现在完全忘记了我此行是为了找到我的本命法宝,破解法阵的快乐让我沉迷其中。
“这里。”我把树枝搭在其中一个地方,“变化规律是步数,真是刁钻啊,谁会数自己走过多少步,不过我恰好记得,一共是三百七十一步。”
我掐指算出生门,抬步走到生门面前,伸手抚摸空气。
面前忽然产生了一道金色虚影之门缓缓打开,门内有一股吸力,就当我要被吸入其中时,身后一只手把我拽了出来,我一回头就看到了血鳞,也就是小桃花的脸。
他怎么会在这里?
阵法生门破坏,面前的金门关闭消失。
“真没想到,你能摸到这里来。”
“我迷路了。”
他看向地上搭建的树枝。
“我以为能解出出路呢。”
这话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我把手握成拳抵在鼻尖,“咳,这里有什么吗?不会是有什么秘密不想让我看到吧?”
“我有没有秘密,和你有什么关系?”
“既然和我没有关系,那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敏锐地察觉到他话语里有紧绷之感,就好像里面的东西非常的重要,而且是一定不能让我看到的。
难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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