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出来个通体漆黑的木牌。
骆落心里咯噔一下,这颜色一看就是大凶之兆啊!
她捡起来左右翻转,发现是黑死牌,中间缠绕着一根不详红线,看起来就分外吊诡,就好像流动的血脉一样。
她面色凝重地拿着黑死牌到书房里,推开了自己摸鱼看的杂书,拿出玄知镜来,
“镜子啊镜子,帮我解个卦呗!”
镜子现出一张帅脸。
他看向卦牌,“有趣。黑死凶劫和红鸾情劫居然同时并存。”
骆落:“什么意思啊。”
洛宵:“卷书有解,卦象显示此人难得善终,可这红鸾情劫,是异星,是变数,情鸾虽弱,但红得几乎发亮,有一丝可能破除命中那浓稠到几乎化不开的黑死凶劫。”
骆落懵了。
情劫?哪来的情劫?
她纳闷。
骆落以为他解错了,于是让洛宵又解一遍,反复确认。
“是情劫,除非我眼瞎了。”洛宵隐隐有些不耐。
“可怎么可能是情劫呢?”她喃喃自语。
云朝昭作为大反派,人设也立得很好,几乎没提到过她和什么人有过暧昧传闻,可是现在卦象说情劫!!?
她绞尽脑汁想整本书里有谁能和她昭宝搭上关系,或许换个思路,什么样的情,什么样的人,才能救她昭宝的性命呢……
她捏着下巴愁眉苦思,当在镜子中看到自己英俊帅气的面孔后,她脑海划过一条明亮的线。
“那个人……”
她揽镜自照,一手撑住下颌,有点小羞涩还有点不可置信,“难不成……是我?”
作为一名掌握剧情的穿越者,她大小也能混合男主角当当吧?
那女主角是昭宝的话……她大概也许,也不是不能接受?
嘻嘻嘻嘻嘻嘻。
她傻笑。
……
行进中的云朝昭若有所觉地看向苍空。
方才她莫名有些寒栗。
“师傅,”杨盈心忍不住问,“您打算怎么怪罪他?”
云朝昭回过神,若有所思地说,“犯下此等大错,性情顽劣,不懂规矩,那就逐出师门吧。”
“啊?逐出师门!?”杨盈心失声。
而云徙也是脸色一白,双手攥紧,“求仙尊不要赶我走。”
“是啊是啊,师傅,你就随便罚罚他嘛,逐出师门什么的,是不是太严重了一丢丢?”
盈心居然帮着云徙说话。
“严重吗?”云朝昭说。
“当然啦,云徙他是为了……”她停下口,“总之,师傅不要赶他走嘛!”
“我何时赶他了?”眼见两人没反应过来。
她又提醒,“他都没入师门,怎么逐出师门?”
杨盈心:“……”
云徙:“……”
杨盈心小心翼翼:“那,师傅刚才是在说笑了?”
云朝昭:“他是初犯,又勇于认错,我为何要责罚他呢?我只会责罚有错不认之人。”她语气淡淡地说。
杨盈心听了脸色一变,低下头说,“师傅,我错了。”
“哦?你有何错?”
她期期艾艾地说,“其,其实花瓶是我打碎的,只是我没敢承认。”
“这么说你是主动为她顶包了?”她转头问云徙。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点头。
“感情很深厚嘛。”云朝昭说,“那回去就一起领罚吧。”
结果欢喜出一趟门,回来两人一起罚跪刑堂。
“真倒霉。”盈心一边跪一边唉声叹气。
不过这里她也是常客了,一脸家常便饭的从储物袋里掏出各种小零食,“喂,你要吃不?”
云徙摇摇头。
他打量四周,面前摆放一个我石。
在众生门门口也有一个,比这里大的多,足足有十来丈高,是风息初立时一批工匠所雕刻。
据说,他们本想为云朝昭立塑身像供奉,她拒绝后,于是立了巨我石。
风息规矩,不论士工农都须称我。
而此处也叫醒我堂。
他们被罚所跪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他第一次被罚跪,旁边有个仓鼠般咔嚓咔嚓吃个不停,他忍不住斜目过去。
忆起她曾说自己就知道吃……
“腿都跪麻了。”她说完盘膝坐下。
侧过脸面对云徙的目光她理直气壮,“看什么呀?要不是你,我都不至于来!谁让你自作多情的。”
云徙盯着她看了会,默默转回头,身姿跪得笔直。
盈心见他一动不动,“喂,你要不也休息会?我帮你放放风。”
“不用。”
“榆木脑袋。”她嘀咕后直接躺下睡。
“喂,有人来了,告诉我一声。”说完拉下了眼罩。
等她醒来发现云徙还在跪,身体没一丝丝变化,甚至他都闭上眼睛开始修炼了。
盈心不可思议,跪着也能修炼?
她送他两个字:就离谱!
一个摸鱼大佬,一个实心疙瘩,在醒我堂里待了三天各自回去。
惩罚结束的时候正好是夜,云朝昭来到桃花居,见到云徙屋内点亮,她施法化作明华模样。
一手提灯,一手端起吃食,对自己变化的装束很满意,她走了两步,脚步规律慢变化,敲门走进屋内。
他正坐在床边,卷起裤腿看膝盖,听到声音以后抬眼看,见到提灯来人,他迅速放下了裤袖,然后有些诚惶诚恐地站起来,“您,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客气?”云朝昭放下灯,就在一旁坐下,“坐下,我来看看你腿上的伤势。”
云徙愣了一愣,想起自己的天赋。
嗓音有点干涩,“我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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