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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春宵一梦

小说:

年满十八去盗墓

作者:

李半碗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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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了洞口,就赶紧和大家一起用绳子拉猪爷出洞口。这洞角度时分陡峭,他脚刚刚登到边缘,地下就轰隆一声,险些又掉进去。

由于之前他并未把背包扣紧,我们拽着包想把他拽上来,包带却撑断了。背包滑落,他不顾生命危险去抓背包,害得我也跟着滑下去一节。帅哥抓着我,我抓着猪爷,猪爷抓着我包,这么一串没掉下去也是老天开眼,把猪爷拽上来我使劲推了他一把,大声说道:“你不要命了!”猪爷拍拍背包,几分得意的说:“要不是我拽着这包,我们岂不是血本无归。”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死死的抱住了猪爷,疼的他哎呦一声。

一直绷着的神经,此刻才舒展开。倒在地上,能看到天,无比的舒心,我像一个大字一样躺着,这时正是中午,日头正好,晒得人睁不开眼,我尽力的想要睁开眼睛,想要仔细看看这光的灿烂,看这平时因为怕晒黑而避之不及的太阳,带给我此刻新生的光辉。活着,真是太美好了。

大约只休息了半个钟头,我们就赶紧收拾行囊赶路了,在地下的每一分钟都那么漫长,逃出生天的感觉还未散去,我依旧为能活下来而开心着,虽然紧张退去之后的身躯格外疲惫,但依旧能走这段山路。这里距离我们来的地方似乎不是特别远,所以对方向没什么迷失。拖着疲惫,我双眼昏花的感觉愈发强烈,想着初到这里的阴天,发生在墓穴之中的事情似乎都变的遥远了。人在精神紧张的时候,有能力支撑自己,一点放松,所有的疲惫感全部都涌现回来。现在的我,就是这个感觉,好累好累。

路上疲惫,多是无话,我们并没有多做停留,因为事先徐姐有所安排,走到村镇,就有车拉我们一行人回了郑州,想想也是,我们一身烂泥的模样,应该要尽量避免与人接触。

到了郑州匆匆赶去夕阳楼,把齐乐交给了徐姐,交代清楚后我们回了宾馆。送医院那种事,我们这几个伤痕累累的人实在不适合了。齐乐也算命大,气若游丝一般的撑到了郑州也没断气,还来得及送医。

到宾馆这段路对我来说出奇的长,明明已经体力不支,却强撑到这时候,如何领卡去房间的过程像是被我屏蔽掉了一样,完全没有感知。终于看到床,洋溢着激动的心情,这是我见到床最亲切的一次。想了几秒,觉得还是先洗个澡比较实在,因为真的是,太脏了。

淋浴洗干净之后,我又放了一盆水,躺在浴缸里好好享受了一会儿这种静怡。浴室的灯光是温和的暖光灯,这和墓室里头灯惨白的光晕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再次为人的感觉只能说是美妙,我从没想过活着,竟能给我这么多的感触,在这幸福感充斥的水温里,迷迷糊糊在浴缸里睡着了。

梦里,梦到自己回到了那个墓室里,又是那个老头,突然变黑,突然向我跳过来,在我耳边说着话。声音细琐的听不清,可是却那么真实,那么真实。

我惊醒时水已经凉了,此时正是半夜,空气中透着的都是安静,擦干了身体回到床上,本以为那个噩梦会让我难以入眠,可是身体的疲惫立刻让我继续进入了梦中,再睁眼时,已经是翌日中午。

身上的伤口多已结痂,晚上泡水也没有发炎。我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吃了两片抗生素,浑身发痛的我换好衣服,去了老板房间。

老板和猪爷正在房间里说话,见我的乜呆呆的样子就知道我还没缓过来,笑着说让我再躺会,我打听帅哥的去向。得到的答复是:不知道,已经走了。

我回到房间的床上,又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在墓里那一夜,真是耗费了太多的精力,这次醒来,日头渐偏,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三点。

醒来后和老板猪爷去吃东西,这顿饭虽是平常的饭菜,却出奇的好味。想来也对,经历了这些还能吃上饭,怎么能觉得不好吃?吃饭时我问老板:“咱们有没有个盗墓的派别?什么南派北派,摸金搬山,曹操项羽伍子胥,总要有一个祖师爷吧?”老板还未作答,猪爷笑着接过话茬说:“有哪个徒子徒孙敢偷到祖师爷头上?

说到发丘御岭,搬山摸金,你想想□□时哪还有剩下,现在说自己何门何派的人,肯定都是自封的。咱们都是生在五星红旗下,长在党的怀抱里,没听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么?咱不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老板说道:“也不能这么说,虽不以四大派自称,但我所属崂山门派,也就是后来形成御岭力士的门派,说到祖师,有名有姓的当属黄巢了。本领却无颜面对祖师,早就无所继承。你所说的搬山道人就是搬山术外流后形成的门派,御岭搬山,都是崂山门下。”

猪爷接过老板的话继续跟我说道:“玲玲你要知道,这御岭的门派以胆大妄为,毫无人性著称,还专门改别人家风水,坏别人家墓地,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可擦亮眼睛,别被小白脸的外貌所迷惑。“猪爷这段话处处针对老板,大多无稽,却有一句话让我往心里去了,那就是毫无人性。进墓室,本就是玩儿命的勾当,而同行的人不能信任,是比那些死人恐怖得多。

老板看出我对于他的欺骗有所介怀,说到此处没再说话,几分尴尬的吃完饭,就各自回房了。

我一直想着那帅哥。他的莫名消失,莫名出现,都让我放不下。福尔摩斯说,排除了其他可能性,剩下一个,不管多么不合理,都是真相。对于这帅哥的行为,排除了所有不可能之后,就啥也没有了。

我们在郑州呆了两天,去夕阳楼和徐姐安排了一些出货的事情。帅哥一直没有出现,他的分红也让徐姐代为打理。我向猪爷借了那个女尸脖子上的金箍和四块玉璧,猪爷答应这几样拿回天津以后再出手。老板觉得这几样东西能帮我们找到问题的关键,或者这几样东西本身就是秘密。

在夕阳楼,我向徐姐打听肖仓庾的事情,徐姐笑吟吟的告诉我齐乐是她的手下,不过不太中用。至于肖仓庾是“外聘”来的大师父。底细她也不清楚。我要是想找他,可以给我一个联系方式。

这联系方式说来奇怪,如果想找他就打电话给北京一家大型超市打电话说自己在这里丢了一个蓝色钱包,然后留下电话,希望他们给广播一下就可以。隔一天的时间他就会按照这个电话给打电话的人回电。我没有打这个电话,因为他回给我电话我也无话可说。只是对他的好奇,更多了一层。

我抽时间去医院探望了齐乐,毕竟他也算是我的病人,他还未苏醒,我坐在床边跟他讲了许多他昏倒之后的事情。那天老范死了,虽然与我不和,我却也后悔没有跟他说几句话,多些了解。齐乐不管怎样,与我患难一场,要是他意外断气了,我也尽到了我所能做的人情。

总有人说我爱做多余的事情,我想可能真是如此,跟一个昏迷的人说话,真是多余到家。只是有时候,觉得自己能力有限,并不能改变局面。说些废话,算是给自己一个安慰。

依旧是火车,还是慢车。老板他们两个都觉得火车人多检查不严格,尤其慢车,对我们来说更为安全。虽说他们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我却觉得这加重了身为罪犯的感觉。让我止不住东张西望。联想到电视上很多罪犯都是在火车站被逮捕的,对于坐火车安全这个说法我保留意见,警察也不是傻子,真要抓你,说不定专门蹲点儿火车站呢。

在火车上猪爷告诉我那不叫僵尸,要叫粽子,和端午节那个粽子一个读音,也基本一个意思。但是我一深究缘由猪爷就说不上来了。路上老板搜刮走了我所带出来的竹简,因为四人床位只有我们三个人,所以并不怕人看到。

他不言不语的样子真是欠揍到了极点。自古墓中出来后每每想到老板的欺瞒,就无法对老板提起以前那种兴趣。本来帅气的脸现在看起来也尤为可憎。本就对待竹简神经兮兮的他,奔波劳累又不肯好好睡觉,越发显得精神异常。两眼凹陷发黑,不知道会不会气绝身亡。

虽说如此,在火车上三餐热水我却都好好的端到他面前,说什么也要劝他吃些,女孩子是不是都会这样,时常母爱泛滥,一旦担当起照顾人的责任,就会把穿衣吃饭的活儿都揽下来,把喜欢的人养成儿子,视之为两性关系的成就。

按老板的说法,我们打开的曹操墓是影茔,说简单些就是曹操老儿怕一辈子挖坟掘墓的事儿干太多了,造个假的来迷惑群众,地理位置就建在他常常活动的藏宝库,要主人有主人,要陪葬有陪葬。但不管多么完备,老板都断定这不是曹操墓,而是曹操老儿掩人耳目所制造的假象。

我不理解造假为何要如此大的成本,又基于什么认为这个墓室能掩盖曹操自身的踪迹。老板的说法不合理,我却也找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历史学的不好,文学化的电视剧看得太多,能想到的都是小乔和周瑜,而真实的情况,上哪儿了解去。

想起了帅哥说的话,干些体力活就不会显得我又蠢又没用了。在墓室中发生的事儿,让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个自以为是疑心病严重又毫无能力的人。

辗转回了天津,我依旧是在店里看店卖货,无聊时和三孙子侃侃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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