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终于来了,裴璟眼里带着欣喜,如同看到救世主一般,拉着沈一笑一起行礼。
“嗯。”
男人微微颔首,带着与生俱来的威压,目光却始终落在那道倔强站立的身影上,一连发出几道质问:“你胆子真是大了啊,这是想干什么?劫亲?还是谋逆啊?”
“给你兵权是为了让你操练兵马、固守一方,你倒好,对着自己人刀剑相对,越发猖狂起来了!”
裴玄没反驳,薄唇抿着锋利的幅度,透露出一股疏离与冷淡,将最坚硬的部分展露给外人。
任凭他怎么训斥,都始终一言不发。
宣仁帝一锤子打到了棉花上,有气也没地方出,他无奈的看了裴玄一眼,无可奈何道:“你啊你......”
宣仁只能把视线放在裴璟和沈一笑二人身上,他转身扶起沈筱筱,语气里带着长辈对后辈才特有的关切:“呦,筱筱啊,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这模样真是越发水灵了。你父亲近来可好?”
哪怕沈元成几分钟之前才被裴玄一掌劈晕,沈一笑还是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满,回得滴水不漏,“劳陛下关怀,父亲一切都好。”
很是知道分寸,宣仁这才满意的拍了拍她的手,承诺道:“你放心,他毁了这场婚宴,我之后定会好好罚他。”
这个反应让裴璟很不满意,婚事已经昭告天下了,难道现在要不了了之吗?他追问:“那现在怎么办?”
“自然是另择吉日再办婚宴。”
宣仁帝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更多的是对裴璟意气用事的不悦。
“父皇......”
裴璟还有话想说,却被宣仁一个眼神挡了回去。
又是这样,什么事情只要一涉及到裴玄,就会被宣仁帝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裴璟算是看明白了,父皇从来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只看事情的结果,他一国太子的婚宴,被一句‘之后责罚’就能轻轻带过,裴璟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彻底对那个他唤之‘父亲’的人失望透顶。
宣仁又对着沈一笑好一番关切,表面上是安慰后辈,实则是借此安抚沈家,不要生乱。毕竟沈元成在文官里还是说得上些话,到时候这些人一合计,流水似的折子递上来,裴玄只怕是要惹一身麻烦。
骂归骂,他终究还是在乎这个儿子的,裴玄的性子,活脱脱就像极了自己,他看着裴玄仿佛也就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夜,极静。
养心殿内,只有鞭子划破空气的呼啸声和宣仁的怒斥,“做起事情来一点分寸也没有了,文臣是打不得的,更何况沈家三代清流,你就没想过这样做会得罪半个朝堂?”
一鞭子落下,宣仁恨铁不成钢:“枉我费尽心思给你铺路!”
“皇兄是太子,父皇只需要为他铺路。”
裴玄一声不吭,硬生生受下了十几鞭,一开口就又是大逆不道的话。
宣仁帝气急,刚放下的鞭子复又举起:“你再说一遍。”
“陛下这是要干什么呀!”
皇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立马扑过去挡在二人中间,“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怎么又动这样大的气?”
“都是被你惯的,你看看他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父亲?跟璟儿置气也倒罢了,为了一个女人,他把宫里翻了个底朝天,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皇后自然知道宣仁说是什么事情,那日寿宴结束后,裴玄不知怎的召集禁军统领将御花园围了起来,说是要细细排查御花园宫女的身份。
排查无果,后来又将方圆几里都围了起来,弄得整个后宫人心惶惶。
数百名禁军镇守宫门,每一个要出宫的都得细细盘查。当天是什么日子?那可是皇后寿宴,多少有头有脸的人被拘在宫里出不去,只怕下一秒就要生乱。
裴玄朝着宣仁所在的方向一磕:“孩儿任凭父皇训斥,但此事与母后无关,还请父皇不要波及无辜之人。”
“好得很,你倒是硬气......”
听到这话,宣仁熄了一半的火气又被重新点燃,“来人啊,给我撤了他的兵权,我看他还拿什么造次。”
听到要裁撤裴玄的兵权,皇后立马慌了,“陛下,三思啊!”
裴璟和裴玄两人各代表一方势力,看似水火不容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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