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美,抱歉,我来晚了。”哲还是直冲老板,让人感到安心。
也让自来也寒心。
“哼,那小子呢?”老板对自来也哀怨的小眼神零反应,只问出秋泽最关注的问题。
“我让他吃完饭到小秋的房间继续睡了,小秋也辛苦了,等我把自来也大人送上去后,就下来替岗吧。”
秋泽直接脱掉围裙:“不用,我把他丢上去就好,我也得习惯早点睡。”
哲知道让秋泽去做应该只会执行字面意思的词句,但有一说一,手信被偷吃生气的不只是老板,又不是没留他那份,非要偷吃。
要不是他心虚了,就凭他们还能迫他吃吗?纲手大人才能做到吧?
“好吧,但至少把人放到床上去喔。”哲摸着良心,还是说出这句话。
秋泽比了一个收到的手势后,就把人扛在肩上,把人抬上去了。
哲看着一双双八卦的眼睛,只是用微笑回应:“请问是要下单吗?”
众:问,问不出口。
对这个公认的好人,好像没人能撬开那双唇,所以才成了大家信用的调酒师。
而现在想八卦,也没指望能问得出什么来呀。
老板就一直坐这,更没人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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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泽把自来也扔到床上后,回到自己的房门前,处于进退两难的心理。
自来也:我还未昏过去的,就不能对老人家温柔一点吗?
他悄悄的打开门想要拿自己的换洗衣物,一看就和一双蓝眼睛对上了。
“秋泽?”
他被定在原地。
鸣人坐在床上,有点不好意思“那个…抱歉,吃饭前不小心睡了过去…”
秋泽箭步上前,他站到床边:“不用道歉…我也有错,我没发现你已经很累了,还带你到处跑。”
“咦?”鸣人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会向他道歉:“身体管理也是当忍者的一环…”
秋泽对自己说不要急:“可我想道歉。”
鸣人:???
秋泽坐到床上:“我本该早点来见你的,在你的满月礼。”
“…说什么?你…”鸣人对这句话有点接受无能了。
“那时的木叶因为各种事情长期拒绝外来者的入内,后来自来也直接来拦我了,他应该是觉得我疯了吧,竟然想带你离开木叶。”秋泽脸上带着苦笑。
鸣人头晕目眩:“你认识…?”
“我不能说,这是我和自来也的约定。也是他让我见你的条件。”
“好色仙人他?为什么?”鸣人不明白这世上为何有这么多不能说的,九尾的容器也好,他的父母是谁也好,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他?
“大概是不希望你恨他们吧…不管是你的父母也好,木叶也好。”
鸣人陷入了沉默,为什么是他?这个问题他问过很多人,没有一个人能答出来,如果一切和他的父母有关呢?他又该如何接受这个问题?
秋泽低下头说:“成年人的脸皮都很厚的,只想把事情往后推,想着你会随着时间接受现实。可我觉得这对你不公平。”
鸣人想起了佐助和村里的伙伴。
如果有公平,他为什么一出生就成了容器;
如果有公平,为什么佐助会失去亲人;
如果有公平,为什么日向会有分家…
“没有公平,我知道这世上没有公平,可是…”
鸣人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人抱住,又马上松开了。
“我希望你不要接受这一切,也希望你不要从我嘴里知道一切。”秋泽矛盾的话语有效吸引了鸣人的注意力。
“哎?”
“我和你爹是朋友,我的立场是站在他那一边的,我希望你能自己去看、去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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