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
平义目露不解,他在路上遇到禁卫军,得知有采花贼在春风酒楼欲行不轨之事。
追捕采花贼一事由禁卫军代劳,平义领着官差来事发之地调查情况。
不是抓采花贼吗?
怎么,半路变成“休夫”?
这?
“夫人胡闹,让府官大人见笑了。”铁坪山试图去抓许卿云的手,却被许卿云冷冷甩开。
“铁坪山,你让我觉得恶心。”
许卿云向平义行礼,“是,我要休夫。”
“夫人?”铁坪山想不通,事情为何变化到这般地步,“休得胡闹,我们回府,回家后,我能解释一切。”
铁坪山一张脸烧得慌,不知是因为酒酿作用,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所致。
他错了吗?
错在哪里?
“本将军这下……懂了。”姜夜沉和徐慧珠携手,自三楼顺着台阶而下。
“本将军和夫人来春风酒楼用饭,就能瞧上一场好戏。”
“只是没想到,本将军一个瞧戏的局外人,竟也被莫名的牵涉到戏里。”
又说,“本将军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本将军同铁大人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连皇上下旨定局的事情,为何铁大人对本将军如疯狗般撕咬不放?”
“原来,是铁大人为了博心中白月光一笑啊。”
“原来,钱相爷的娇妻就是铁大人的心上人。”
姜夜沉捡起画像,递给徐慧珠,“辛苦夫人改日走一趟相府,将画像物归原主。”
“苗夫人的国色天香,岂能被外人觊觎。”
铁坪山这时才反应过来,“不。”
铁坪山撞在姜夜沉的身上,站立不稳,跌坐在地。
“不,不是的。”
“你…...你们不能坏了安楠的名声。”
铁坪山叫的亲热,叫苗夫人闺名——安楠。
安楠,也是他能叫的?
“许卿云,这幅画像是你找人画的,不惜损毁苗夫人的清誉,就为了退如霜和钱三公子的亲事。”
事到如今,铁坪山的心里想着念着的人,唯有苗安楠。
脏水,一盆接一盆泼在许卿云的身上。
许卿云看向铁坪山,眼神透着冷漠,“铁坪山,嫁给你,算我眼瞎心盲。”
“铁坪山,你这个夫君,我休定了。”
和离,一双儿女归铁坪山,只待铁如霜及笄,就被送入相府,做钱宝器的妾室。
哪怕,钱宝器如今断了命根,成为名副其实的废人。
铁坪山还是遵守承诺,从未改变主意。
他的执念已近疯魔,不会在乎身边人是否受伤,是否会痛。
休夫,许卿云能带走嫁妆,更获得带走一双儿女的权利。
儿女跟随母姓,另立门户,也是可行。
许卿云休夫一事闹的颇大,已不仅仅是铁府家事,牵涉到钱相府和将军府。
元乐长公主也为许卿云鸣不平。
妻子守妇道,丈夫就能肆意践踏妻子的尊严,无需守一守夫道吗?
是何道理?
许卿云自下定决心休夫,就不再顾忌脸面,她将证据交给府官大人。
谁成想,铁坪山痴情如此,他的书房里藏着一处暗室。
里面挂着上百幅苗安楠的画像,他为苗安楠写下的情诗……
无数物件封存在一只只上乘材料的箱子里,小到苗安楠用过的丝帕、穿过的小衣,大到苗安楠用过的胭脂、戴过的首饰、穿过的衣裙……
铁坪山对苗安楠有多深情,衬得他对许卿云和一双儿女有多无情。
皇帝亲下旨意,允许许卿云休夫,一双儿女改为许姓,另赐一处院子,由许卿云和一双儿女居住。
这样一来,京城里,无人敢欺辱许卿云,无人敢轻视她的一双儿女。
倒是皆大欢喜的结果。
唯有铁坪山不喜。
相府。
书房的烛火亮了一夜,苗安楠跪得双腿麻木,她的脸颊高高肿起,头发凌乱,金簪落在地上,哪有贵夫人的体面。
她的狼狈,是自己给的。
她跪在地上,也是自己给予的惩罚。
无论身处何等困境,苗安楠总能寻出一条出路。
“相爷不信我?”
“相爷明知这是姜夜沉布的局,不,不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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