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越骂越兴奋,越兴奋越失控。
此刻的他,哪有一国储君的气质。
犹如京城那些整日混迹于市的纨绔公子,仗着身份一边欺男霸女,一边拍着自己的贵脸口吐芬芳:你打我噻。
太子无数回想要质问父皇,为何事事拿他和姜夜沉比较?
父皇每回都指着他的鼻子打骂、折辱,凭什么?说他这里不如姜夜沉,那里比不上姜夜沉。
他生来血统高贵,是尊贵无双的国之储君,姜夜沉是什么?
卑贱的狗奴才罢了。
主与奴,君与臣,有何可比性?
他心里的苦,是父皇亲手种下的。
他心里的魔,是姜夜沉给的。
他不该恨,不该怨?
姜夜沉回头,眼神平静,一如既往的冰凉、冷漠,新添不屑、鄙夷。
“太子殿下......好幼稚。”
姜夜沉一向话少,凡事能用手里的剑解决,就不会张口,可他同样擅长用言语**于无形。
“太子殿下辱骂,为的就是激怒臣,最好打您一顿,这样您就顶着伤去皇上的面前状告臣以下犯下、殴打储君?”
“太子殿下打算请皇上如何处置臣?”
“夺去锦衣卫统领的职务,还是上交北疆兵权?”
“这两样好东西,太子殿下保证自己能一口吞下?”
姜夜沉话音刚落,几道人影闪现,手里抓着五名朝臣。
这便是太子请来的人证。
“锦衣卫听令,请诸位大人去御书房,亲自向皇上解释他们为何这么晚了还在东宫办理公务?难道太子殿下额外给他们发放俸禄?”
“还有,太子殿下刚刚骂本将军的那些话,原封不动禀报给皇上。”
唔唔唔唔......
五名朝臣满眼绝望,姜夜沉只用简单粗暴的法子处置,不给他们辩解、或求饶、或求救的机会。
锦衣卫领命,眨眼功夫消失不见。
“姜夜沉......你......”
太子扑向姜夜沉,他就不信,姜夜沉打不还手,他若打死他呢。
啪。
“这一巴掌为皇上,太子殿下您身为东宫储君,不为国为民忧虑,不为皇上排忧解难,您不觉得羞愧吗?”
啪。
“这第二巴掌为太子妃,太子殿下您是神明吗?有何资格不敬畏生命?太子妃是青阳的妹妹,也是臣的妹妹,您让太子妃背黑锅还不够,还要她的性命。于理于情,臣都不会放过您。”
啪。
“这第三巴掌为姜夜沉,也就是我。太子殿下,如你所愿,姜夜沉这个名字将是您的人生噩梦,日夜伴随着您,折磨着您。而您,唯有受着。”
以上犯下。
大逆不道。
太子好想让父皇亲眼瞧瞧,亲耳听听,父皇欣赏和信任的姜夜沉,就是一条大逆不道的疯狗。
可惜,姜夜沉完全不给太子说话的机会。
“太子殿下,臣奉劝您好生在东宫里反省。”
“再说,东宫的殿门由臣守着,您能出得去?皇上愿意召见您?皆由不得您。”
“臣奉劝太子殿下别着急,心急弄不死臣,臣的命就在这里挂着,等您问鼎君王之时,再杀臣。”
姜夜沉说完,懒得再理会太子发疯,转身离开东宫。
太子在身后咆哮,一开始怒吼,接着瘫坐在地上。
“陈沅沅在边疆长大,打小舞抢弄棒,身体壮实,又不是第一回挨打,怎么就经不住打?”
“是陈沅沅没用,是她的错,与孤何干?”
“孤不是故意的,陈沅沅又没说痛,又没求孤饶命......孤没错!”
太子的一言一行,自有锦衣卫禀报给姜夜沉。
姜夜沉奉皇命在东宫建造一座佛堂,又在前殿和后殿中间砌一道高墙。
身为锦衣卫统领,姜夜沉在太子妃陈沅沅惨死后才知道,这些年她在东宫过得何等煎熬。
姜夜沉站在陈青阳的院子里,心里一阵难过,皇帝让他来寻陈青阳,告诉他真相,也是让陈青阳暂且放弃报复太子。
也是,太子是储君,陈青阳是臣,死去的太子妃也是臣,君可杀臣,臣能杀君吗?
自是不能。
除非,君不再是君。
哪成想,姜夜沉听到熟悉的声音。
脚步停滞。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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