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拷问室。
昏暗的灯光下,铁锈味混着潮湿气息扑面而来,拷问台上血迹斑斑,铁链在墙角垂落,滴着暗红液体。
琴酒的指尖敲击着染血的刑具,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嗓音低沉而危险:“说,谁指派你来的?”
卧底蜷缩在角落,浑身是伤,咬牙不语。
琴酒邪肆一笑,拎起铁钳走向前,灯火在他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显得格外阴鸷。
卧底的喉咙早已嘶哑,费力挤出一声冷笑:“你不会……知道的。”
琴酒钳住他断裂的指骨,骤然发力,铁钳碾过血肉模糊的伤口,骨头碎裂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
卧底闷哼一声,冷汗浸透衣衫,意识在剧痛中浮沉,却死死咬住下唇不发出一丝哀鸣。
鲜血顺着铁链滴落,与地上陈年的污迹混作一片暗红水洼。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片死寂中,唯有呼吸声与血滴声交织成网。
他微微抬头,目光扫过琴酒冷峻的侧脸,染血的唇角忽然勾起一丝微弱的弧度,“你们……永远也抓不到真正想要的人。”
话音未落,身体已软软滑倒,意识坠入黑暗。
琴酒皱眉,甩开铁钳,冷冷注视着地上失去知觉的躯体,片刻后转身走向门口,黑袍在风中轻扬。
门外,伏特加站在门边,正在等候指令。
“处理掉。”他低声说,声音融进灯光里,抬手整了整衣领。
伏特加点头,沉默地走进拷问室,手中绳索轻响,一如过往无数个无名之辈的终结。
琴酒缓步踏上阶梯,靴底与金属台阶碰撞出冷硬回音,风从走廊尽头灌入,吹散了血腥余味,也掩埋了所有未说的秘密。
“叮——”手机屏幕亮起,熟悉的号码传来一条简讯,琴酒停下脚步,屏幕冷光映亮了他半边脸庞。
「抱歉,临时决定出去旅游,归期未定,望你不要担忧。」
他盯着那行字良久,指节无意识抵住眉骨,喉结微微动了下。
屏幕的光映在他眼中,像冬日里熄灭的火,指尖悬在按键上,终究未按下回覆。
冷风穿过长廊,带起他额前碎发,露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愤怒和杀意。
他抬眸走入阴影,步伐沉稳却带着压抑的暴戾,走廊尽头的监控摄像头微微转动,捕捉着他离去的背影。
手机屏幕依旧亮着,那条讯息像根刺扎在脑子里,无法忽视。
他知道,所谓的旅游不过是个拙劣的借口。
以他对叶言羽的了解,既然很喜欢那个家庭,说明领养者给予了他从未得到又极度渴望的亲情和爱意。
那么,叶言羽为了那份亲情,绝对会好好的守护在身边,绝不会轻易选择离开。
应该是有人逼他走,或是利用他所在意的人威胁他。
这个念头如毒蛇般钻入脑海,琴酒眼神骤冷,指腹缓缓划过手机边缘,旋即屏幕骤暗,整条走廊重归寂静。
他转身折返,步伐比来时更沉、更狠,风再度卷起黑袍,掩不住杀意翻涌。
按照之前的十八年来说,能够令叶言羽感到害怕的,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神秘机构。
好不容易熬到了拥有自由,结果回来没两天,又要逼人回去,那个机构,早踏马该死了!
伏特加刚动完手,正要用绳索捆缚那具尚有余温的身体,忽闻身后的台阶再次响起沉重脚步。
他回头,只见琴酒突然折返,眼神如刃,低声道:“别管尸体了,跟我去见朗姆。”
伏特加一怔,迅速收起绳索,“怎么突然要去见他?”
“我要多借点力量,有些事必须了解清楚,可能要出趟国。”琴酒没有敷衍过去,直言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黑羽快斗站在自动贩卖机前插入硬币,金属碰撞声清脆入耳。
他仰头望着琳琅的商品格子,指尖在咖啡牛奶按钮上停顿一瞬,扭头看向尾随而来的白马探:“你最近怎么老是盯着我?”
一边说一边按下按钮,铝罐坠落的轻响混着白马探低沉的嗓音:“你为何不接受铃木集团的宣战?”
黑羽快斗侧眸瞥了他一眼,唇角微扬:“宣战?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白马探目光平静,语气却带着不容回避的锋利:“铃木财团已在《东京日报》刊登挑战书,指名要怪盗基德于上周六晚前去盗取暗夜星辰,你不可能不知情。”
黑羽快斗弯腰取出滚落的铝罐,低笑一声:“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一直跟踪我?”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打开了罐子拉环,咖啡牛奶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笑意未达眼底,“可我不是怪盗基德,又何必回应那份挑战?白马探,你盯错人了。”
白马探凝视着他,目光如寒星般锐利,“可全世界都知晓,怪盗基德从不退避挑战,而你——偏偏在那一晚没来。”
他缓步逼近,“那天晚上,你在哪儿?”
黑羽快斗轻啜一口咖啡牛奶,眸光微闪:“我?我在照顾哥哥。”
话音落下的瞬间,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掏出手机点开监控,智能监控画面中,特意放大了茶几上的纸条。
「抱歉,临时决定出去旅游,归期未定,望弟弟不必担忧。」
黑羽快斗盯着屏幕,指尖微微一顿,随即把手机揣回口袋,神色如常。
白马探却敏锐地捕捉到那一瞬的凝滞,低声追问:“你哥哥……就这么重要?”
黑羽快斗仰头将剩下的咖啡牛奶一饮而尽,铝罐被捏得变形,发出细微的金属呻吟。
他垂下眼帘,遮住眸中转瞬即逝的阴翳,“比你想象的重要得多。”
风掠过巷口,自动贩卖机的灯忽明忽暗,映着他半边冷峻的侧脸。
“如果你真那么在意基德为何缺席,不如去查查那晚东京塔附近的监控——或许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他转身迈步,声音散在夜风里,“毕竟,白马家的情报网,不该只用来跟踪一个高中生。”
白马探立在原地,目光沉沉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怀表边缘。
片刻后,他抬步走向校门口停着的黑色轿车,拉开门坐入驾驶座,启动车载电脑,调出上周六晚东京塔周边所有监控记录。
漫步走回教室的黑羽快斗,揣在口袋里的手慢慢握成了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在心底感到失落的同时,又有一种意料之中的释然。
早在哥哥住院醒来的时候,他就有了一种近乎诡异的预感。
当时他面对哥哥的精神不济和心事重重,便已察觉到了不对劲。
但他并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直到监控电源被拔掉,那股强烈的预感,才骤然让他意识到失去哥哥的恐惧,早已悄然扎根。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去询问,因为他知道得不到答案。
若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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