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老婆,贴贴!》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塞勒姆警署。
这间会议室以浅色调装饰,偌大的白板上方悬挂着日光灯,将白板上密密麻麻的关系网图照亮。
“‘黄衣教团事件’大体分为三类。”
弗兰克一手撑着桌面,用白板笔敲了敲一张尸体照片。
照片中是一名白人男性,他坐在书桌前,仰头靠着椅背,像安详地睡着了;但他的后脑软塌塌地凹陷下去,仿佛头骨内侧空无一物。
“第一类,黄印事件。受害者通过某种方式目睹黄衣之印的图片,受到精神暗示、频发怪梦,并在三个晚上后离奇死亡,大脑以不明方式消失。”
“照片上的死者名为亨里克·维斯塔,尸体于今早九点四十被于家中卧室发现。他是该系列事件的第四名受害者,也正是通过他昨天发布在‘闪耀的偏方三八面体’论坛上的帖子,我们才能大致推测前三名受害者的相似经历。”
平板笔指向与这张照片相连的另一组照片。
那组照片相较之下更为血腥:残肢、枪械、爆/炸/物,每一张都指向一桩桩恐怖袭击,其中也包含了怀特家庭餐厅恐袭事件的现场取证照。
弗兰克将两张新照片贴在上面。
其中一张是罪犯大头照,里头的男人面色苍白、两颊凹陷,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眼泪鼻涕——他显然处于严重的戒断反应中。
另一张是坍塌的餐厅消防通道墙壁,以及废墟里被暴力破坏、几乎看不出形状的尸体。
“第二类,无差别恐怖袭击,犯罪者并无明确的组织性,更接近临时起意。近两个月内已发生18起类似案件,乍看下它们毫无关联,但——”
“这个人,文森特·吉尔伯格,怀特家庭餐厅枪击案的枪手之一。”弗兰克点了点那名瘾君子的照片,“我们用了些小手段,撬开了他的嘴。”
没人问他是什么小手段。这从罪犯那显而易见的戒断综合征上便可见一斑了。
“我们得到了‘黄衣之王’这个名字,相关资料你们应该也阅读过了。”弗兰克说,“吉尔伯格和他的同僚坚信这个小说中的角色是真实的,并将恐怖袭击视为‘献给祂的戏剧’。”
“犯罪者从不同的渠道得知了这个角色——他们有的是小说家,有的是剧作者,有的则是跑团玩家——无论如何,他们的极端行动确实并非集体组织,而是一种处于满足自我信仰需求的自主行为。”
“这也说明另一件事:或许有更多人受到了黄衣邪/教的影响,而他们可能将狂信心理转化成了不像恐怖袭击那么易于追踪目标的其他行动——用他们的话来说,戏剧性的行动。”
底下一名年轻警察嘀咕了一声:“佛罗里达州式?”
他的话引起了几声轻笑。弗兰克扫了他一眼:“总之,这显然更不可控。”
“第三类,”他调出投影屏,“今晚的直播事件。”
“爆炸发生时,五架电梯中有四架正在运行,所有乘坐者当场死亡。电梯坠毁前,直播间的公开渠道已经被强行截断,所以大众目前还没有将塞勒姆电梯爆炸案和直播事件联系在一起……当然,如果任由事态发展下去,这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我们接下来的首要目标是这个人。”
弗兰克把一张证件照“啪”地贴上白板。
那是张清隽漂亮的脸,属于一个年轻男人。
他有一头柔软的黑色短发,海蓝色眼睛睨着镜头,嘴唇蓄着冷笑。
“艾登·罗斯戴尔,社安卡登记名艾登·琼斯。抓住他,如果必要,当场击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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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登·罗斯戴尔,其实他应该姓琼斯,这也是收养他的孤儿院前院长的姓氏。”克里斯说,“就跟那个华国女人写的模组一样……好吧,我觉得你应该不知道这个。”
巧的是,埃泽尔还真知道点。
“艾登·琼斯?”他想起一些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的跑团记忆,“男新娘?‘艾登大猪猪’?LGBTQ+网红?”
克里斯一言难尽地扫了他一眼。
“你怎么记得的都是这些。”他吐槽,“不过就是它,叫《暑期烂片》。”
埃泽尔“哦”了一声:“这么看来‘男新娘先生’的性别自我认知还是‘他’。所以,这个艾登和那个艾登是什么关系?”
克里斯顿了顿,朝后头的骰娘之耻努努嘴:“这你得去问她了。但别抱什么期望,她可从来没有回过队长和我的私信。”
埃泽尔也回头看了一眼。
决定好接下来的动向后,几人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暴力踢门。
谁有那闲心陪艾登玩他的过家家游戏呢?反正埃泽尔和克里斯没有。他们一马当先地冲在最前面,就像防暴警察突入嫌犯住宅般“哐当”踹开一扇扇门。
门锁?不重要,一子弹的事。
之后的连续几间房间都被布置成二十世纪初的住房风格,有卧室,有餐厅,用心得简直令人怀疑这些房间是不是真从哪间旧式住屋里原样抠下来的。
骰娘之耻跟两人隔了段距离,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她把从艾登那儿薅来的枪挂在卫衣下的腰带边,指间夹着根烟,目光到处打量。
余下三人则被落在了最后头,时不时可以听见他们把房间乒铃哐啷翻个底朝天的声音。
骰娘之耻注意到埃泽尔两人的目光,回望过来。
“怎么?”她问。
“《暑期烂片》讲了个什么样的故事?”埃泽尔真诚地问。
“你要听剧透吗?”骰娘之耻同样真诚地反问,“你妹妹好像打算带这个团吧。”
克里斯嘟囔:“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意这个……”
“不要紧。”埃泽尔很淡定,“想玩的是诺亚,他不被剧透就行了。”
骰娘之耻叼着烟,像在思索着什么。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确实是个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模组。”她说,“至于故事,为什么你不去问问你旁边这位‘侄子’呢?作为读者,他的角度说不定比我要客观。”
克里斯一下子尬住了,他张张嘴:“呃,这个……”
骰娘之耻摊手:“看,你也觉得麻烦,才把皮球踢给我。”
埃泽尔看了眼骰娘之耻,又瞅了瞅克里斯。
他耸耸肩,略过这个话题:“那你写这个故事和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呢?肯定不止是普通地玩个桌游吧。”
“为什么不行?”
“那你应该会表现得像他们那样。”
埃泽尔冲半敞开的后门比了比大拇指。那头隐隐传来三人翻箱倒柜的声音和对话声。
密大把妹王:“咦,这儿有条鞭子。”
星芒:“哇。宝贝,我们回去也买根这个吧?”
冯克:“好。”
密大把妹王:“……你们买来是要做什么?”
骰娘之耻面不改色地听着,又抽了口烟,回答埃泽尔的问题:“嗯……为了解决一些曾经没能解决的陈年恩怨。”
“说实话,”她接着说,“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知道真相,你就不该把你男朋友赶走。就算我们不那么费劲去找人,人也会主动来找我们。”
“哦。”埃泽尔捣鼓了下跟前的门锁,“谢谢建议,但还是算了。”
“为什么?你也看到艾登·罗斯戴尔的长相了。”
“我还看到他是怎么一味指责别人,话里话外只顾自己的。”
埃泽尔轻描淡写地说,冲门锁“砰”地开了一枪,接着一脚踹开门。门对面是贮藏室模样的房间。
他思索了一下,忽然咧嘴笑了笑。
“或者你就当我控制欲强呗。”埃泽尔说,“比起这个,‘男新娘’?”
“哦。”骰娘之耻淡定道,“假的。这些要素只是我个人的恶趣味。”
-
密大把妹王叹了口气。
他扭头朝前门望去。前头三人交谈的声音隐隐约约,听不真切。
“我也好想学时空门法术。”他嘟囔,“如果真的有这种东西,以后去漫展就不用挤地铁了。”
“希望你MP(魔法值)够用。”
星芒顺口说。她正在翻书柜,这是一间卧房,有一张床、一张书桌和衣柜,书柜立在书桌上方,一抹便是一手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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