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循环捡拾弃犬[女尊]》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在回到盛京的几个月里,杜长柔也有点事儿做。
隋秀拿状元那一年,祖母杜嫦向朝廷上书,特意为她求了个荫官。
可临到要走马上任的时候,却被杜长柔给逃了。
她躲去蛮荒的西北,好一通修炼,时隔一年,再回到盛京,已是炼气六重。
看在这份上,盛国公勉强没与她斤斤计较,又重新递了些人情给旧部,帮杜长柔领了个京畿军营里的武官官职。
这官儿不大不小,却好死不死与靖王世女萧艳撞在一处。
杜长柔成日光只是巡巡逻不够,还得应付萧艳那缠人武痴的三不五时的挑战。
就这么有一出算一出,俩人你来我往、打打闹闹的,每日在军营里点卯的日子也还算充实。
再加上近几个月,她拜托皇太女的影卫和祖母的旧部盯着姬慕的动向,却又实在没打探到什么风声,杜长柔只好实打实地过了一阵当小武官的清闲日子。
清闲好啊,闲下来就有功夫攒卵种葫芦,顺道儿摆弄一下她选用来灌灵力养娃的好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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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貅正在紧张巴拉地给杜长柔夹菜。
他脑子里堆满了那些腻歪吧唧的话,全都是在来之前李倾强行教给他的。
在戎貅看来,这些话里随便捻一句讲出来,都够让人脸红心跳。
他嗫喏了几次嘴,一时之间闹了个冷场,竟不知道从哪句开始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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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长柔食欲不小。
满桌子菜色香味俱全,几筷子下去,便被她扫荡一空。
在姬氏王朝,女性进餐大快朵颐是一种生命力强盛的表现。
生命力的强与弱,本质是性|欲的强与弱、精神的强与弱。
女性通常欣悦于自己是一个性|欲强烈的人,这意味着她们拥有着强烈的、绚丽斑斓的灵魂色彩。
吃完,焚琴在一旁问:“小姐,可要小厨房加菜?”
杜长柔拍拍肚子打了个嗝,焚琴又补了一句:“是给戎侧夫加菜。”
杜长柔接过煮鹤递来的漱口茶,朝戎貅一抬眼。
戎貅赶忙摇了摇头:“不、不用。”
那便撤桌。
随手掐了一个清尘诀,杜长柔去了去身上的饭后烟火气息。
小窗阁点了香炉子,窗外彩霞漫天,都泼洒在一湾小池塘上。
屋里,挨着池塘的窗边有小榻,榻上布小桌摆了棋盘,棋盘上留了先前杜长柔与李倾下过的一局残棋。
“饭做得不错,就是人好像有点心事。”
杜长柔斜倚在窗边榻上,衣裳松散,招了招手,示意戎貅过来。
戎貅一来,她便将人一把搂上了榻。
杜长柔道:“在想什么?”
一股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戎貅被杜长柔那一种不容拒绝的人格气息所完全慑服。
“在想妻主,”凝视着她的眼睛,戎貅说,“想您。”
这样直白的情话颇有风味,尤其衬着戎貅那一张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造物主伟大杰作的脸,虔诚信徒一般的神情值得嘉奖。
兴致所起,杜长柔掐起戎貅的下巴,从善如流地吻了一口。
口齿交缠,深吻持续了近一柱香。
回过神来,气都还没来得及喘匀,戎貅发现自己早已被妻主剥光,俨然是□□了。
“怪我最近冷落你了?”杜长柔游刃有余地上下其手道,“每天的灵力没给你少灌吧?”
戎貅极力忽视那双在他胸膛作恶的手,强忍着酸涩感道:“没,没……”
杜长柔的动作戛然而止。
戎貅感觉到她轻轻一仰身,彼此之间拉开了距离。
杜长柔道:“那怎么瘦了?我让你听李倾那小子差遣,好学得一身手艺,他磋磨你了?”
戎貅摇了摇头道:“没有,他不曾苛待我,是我……”
是戎貅忙着养孩子。
大宝是个落地响叮当,凡他抱着就不哭,一放下来就哼哼唧唧在床上哀嚎。
无奈,戎貅除了习武练剑的时候以外,只能做个小围兜将俩葫芦抱在怀里,还得时不时晃悠两下。
额外的,不光孩子撒手哭了得哄,大宝与二宝总是各饿各的,戎貅也不得不顺应着它们俩错开喂食。
二宝挑食,它只喝新鲜流淌出来的温血,放凉的、重新热过的都不肯吸。
大宝倒是来者不拒,可它又实在太嘴馋了些,每隔个把时辰便要闹腾一回,连声不迭地叫嚷着肚肚饿饿。
这样一来,戎貅的手臂上,往往上一道刀痕堪堪结痂,又得重新割破下一道取新的血。
一天到晚,十几二十道疤痕藏在衣袖里,都只能等到妻主灌灵力时,身体得了滋养,肌肤才能痊愈,抹去刀割的痕迹。
养孩子辛苦,但为了新生命的降生,戎貅心甘情愿。
杜长柔注视他,缓缓发出一声鼻音:“嗯?”
戎貅抬眼,伸出手臂拥住了她,沉着声道:“是我昼夜思念妻主,近来锻炼又更刻苦了些,妻主总有事在忙,腾不出功夫摸摸……”
杜长柔笑了:“你知道我图你这副好身板,倒是嘴上难得这么坦率。”
戎貅深吸一口气,顺势用脸颊蹭了蹭杜长柔的脖颈道:“秋夜太冷了,奴奴想为主人暖床,主人摸摸我,帮帮奴奴……”
这话说得太赖皮了,戎貅一脊背的鸡皮疙瘩都窜起来,耳根也羞红得不得了。
天知道为了从嘴里憋出这几句话,戎貅暗自咬了几次舌根。
“哈哈哈……”杜长柔仰头大笑起来,啪啪响亮地拍着戎貅没了褶裤的大腿,"是谁教你说的这话?该不会是李倾那小混蛋吧?哈哈哈……就知道咱家傻奴奴单纯好骗。"
戎貅脸上一阵热辣滚烫,不由攥紧了拳头,哽着嗓子道:“回去我就揍他!”
“别介呀,”杜长柔笑得花枝乱颤,上下抚摸着戎貅肌理紧致的脊背,算作安抚,"这不挺好的嘛?那小子还教你点儿什么,都别藏着掖着,演给你妻主瞧瞧。"
戎貅错愕道:“妻主……喜欢吗?”
“当然,为何不喜欢?”杜长柔冲他狡黠地眨了眨眼,"我先前以为你是个三锤子敲不响的闷葫芦,能撒娇求宠真是见了天荒了,早那么会来事儿,何必要等到求我才有机会暖床?"
戎貅犹豫了一阵,说道:“他还叫我唱、唱歌给您听。”
“哦?”杜长柔好奇道,"什么歌?"
戎貅一阵羞赧,低声道:"哄孩子的歌……"
戎貅生于羯族,他母亲是巫女,会唱整个部落所有最古老的歌谣。
耳濡目染,戎貅自幼年起便时常随着母亲轻声哼唱。
那充满异域风情的,自荒野中流传而来的轻快小调,有倾诉思念的,有渴求爱抚的,有鼓舞士气的,有哀悼亡魂的……
杜长柔听着,男人依偎着她,嗓音低沉磁性,声调悠缓,一汪深情。
一道道哼吟自戎貅的喉咙震颤传出,他的胸膛像旧秦宫廷里那一排排墨绿色的巨大编钟似的,鸣响透彻心扉。
真是意外,杜长柔像挖掘出一个深埋已久的宝藏般欣喜。
她抱着他,将戎貅的脑袋摁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之上。
哼唱完了,戎貅沉默良久,才缓缓说:“敖单部落打进来的时候我还小,母亲将我塞在祭坛的石堆下,扒着石头缝,我看见母亲……”
他的母亲从丹田掏出了灵根,献祭给敌方部落,以示忠诚——只为换去戎貅活命的机会。
敖单的部落首领见此情景,确实心中大悦,当即就宣布不杀戎貅,待他成年,便将他许配给自己的大女儿。
戎貅道:“娘抱我从祭坛出来,她浑身在抖,手臂也在抖,她拍着我的背,哼了好几句,唱出来歌也是抖的——”
“她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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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貅道:“娘捂着我的眼,不让我看……其实我知道,娘肚子上破了好大一个洞。”
杜长柔知道他在敞开心扉,眼眸沉静道:“修仙者哪怕被挖了灵根、没了灵田也不会死,只是化作了亲和灵力的凡人,她尚且还有些巫女神通,至少护你在敖单多活了几年。”
——直到靖王军队扫灭羯族部落,荡平敖丹。
羯族未开|苞的美男被靖王世女掳走,至于戎貅的母亲,大抵是在开战前便耗不住病死了。
戎貅道:“有一夜大宝二宝睡不着觉,我唱这首歌给它们听,哼完亲了亲葫芦俩的脑袋,它们便沉沉睡过去了。”
杜长柔接话道:“所以李倾无意中听到,觉得好,索性便叫你唱来哄我了?”
“嗯,”戎貅小心翼翼地对上杜长柔的脸,"他还说妻主若不耐烦听,我可以哭,哭完您就让我哄了,哄了您就不生我的气了。"
戎貅道:“还有您喜欢哪些菜色,吃咸吃辣,李倾也都一一叮嘱过我了。”
“呵,”杜长柔啼笑皆非,"他可真是了解我啊。"
至少在喜好这方面,才短短小半年相处,李倾便将杜长柔拿捏得一清二楚。
知道自己在容貌身材方面比不过戎貅,便退而求其次,将戎貅调|教通透了,处心积虑呈到她眼前来。
把戎貅都送到嘴边了,李倾这份心意,杜长柔总得笑纳。
“罢了,先不提他。”
杜长柔揉着手里厚墩墩的烫男人,把人打横抱起来,往里屋走说:"你养孩子都纯靠血灌吧?那得多疼啊?今夜我好好教你怎么动手,给老娘学仔细喽。万一以后顾不着你,得你自力更生,到时候可别独自个儿在那儿羞得慌。"
戎貅心头一跳,悬空抱着杜长柔的肩膀,只好低头说了声:“喏,主人。”
至少这种时刻,他还是喜欢顺服地叫主人,将自己全身交付给女人,安全感填满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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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过后,虽没做到底,但戎貅依旧再度获得了杜长柔的宠爱。
每日下值过后,回到韬光院,杜长柔第一件事就是把戎貅叫来陪着,要么屏退侍从,勒令他浑身上下只穿一条围裙做菜,要么就教他读书识字。
戎貅懂羯族符文,却不大通晓中原文字。
先前杜长柔本来是想请人来府上教他的,以此为借口,顺道还能从太傅那儿薅个面容清秀、唇红齿白的小书童回来。
可现在她又改了主意,戎貅都学会一口一个“奴奴想要妻主做这、奴奴想要妻主做那”了,杜长柔没道理不好好逗逗他。
比如说识字,用手指作笔,指尖划在戎貅看不见的脊背、后腰和饱满的臀部上。
戳出回弹良好的凹陷,写一些笔画繁复的字,叫他猜。
猜错了就是重重一巴掌,打得红肿起来,猜对了便揉一把,有时候用牙尖啃咬一口丰收的果实。
可惜这样一来,戎貅带孩子的时间就少了。
戎貅颇有些担心,整日总得多回侧院几趟喂孩子,用那种法子——
大宝话多,他怕李倾知道,所以不好意思喂大宝。
偷偷喂了二宝几次,二宝整个葫芦都光辉莹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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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第一场雪,皇太女邀请杜长柔去她京郊私邸的温泉山庄品尝灵果。
那是天然结在温泉源头的果实。
汩汩扑腾往外冒的硫磺热泉灵气四溢,虽比不上杜长柔母亲杜林手里那个灵泉,却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物。
因是难得的休沐长假,又非什么正经场合,杜长柔心情好,赶了个大早,把家里的俩侧夫都带过去了。
姬荫扫榻相迎,欣然道:“带着孩子来正好,将它们挂在池边,也好好沐浴一阵灵气,有益胎身。”
“嗯,”杜长柔朝戎貅使了个眼色,“先去挂吧,我带李倾洗洗身。”
李倾搓背手艺比较好,下手均匀有力道,不像戎貅那般生怕她哪儿磕了碰了。
引路的侍从道:“戎侧夫,请随我来。”
戎貅眉眼间有一分不露痕迹的忧虑,朝杜长柔颔首道:“喏。”
他怀里抱着二宝,又从李倾手里接过大宝,俩孩子都茁壮成长了诸多,俨然有西南竹林中滚滚兽幼崽那么大个儿了,抱起来都沉甸甸的。
葫芦结实,份量不小,可即便如此,戎貅心底仍挂着几分担忧。
——今天不知为何,自打从清晨起,二宝便不吃不喝,也不再与他说话了。
就连大宝也沉默得要命,好半晌才呢喃一声,说的都是些不知所云的糊涂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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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女说灵果性热,温泉水又滚烫,虽说二者相辅相成有助于提升修为,但也得谨慎服用,否则容易犯了热症晕过去。
能被姬荫提及的热症,自然是修仙者也会得的病,四舍五入算浅度的走火入魔,没什么不可挽回的后遗症,但容易灼烧灵根,叫人疼上好几日。
杜长柔笑道:“那是自然,我有分寸。”
她卡在炼气六重已经小半年了,今日难得有这个契机突破瓶颈,杜长柔说什么也不能错过。
为此,她甚至还特意把李倾和戎貅这两个吃得下嘴的男人带过来,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泄|火,以防万一。
当然,还得留神不能把戎貅一口气彻底吃完,最多打打擦边球,否则一旦存档,她那好妹妹杜络就板上钉钉的是个死人了。
今日,必要的时候,杜长柔考虑将李倾睡掉,比起炼气七重的修为,什么钓李倾胃口、打探他意图之类的借口都是小事。
况且李倾都能暗地里主动调|教戎貅了,又教他做菜,至少在传授这些技巧上面都没怎么私藏,杜长柔多多少少打消了一些疑虑。
临到要睡李倾之前,为了配合雪中泉池的意趣也好,为了最后再试探他一遭也罢,杜长柔将李倾摆弄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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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泉池边有一棵宫人精心照料的红枫树。
满丛枫叶火烈的红,侵略性地占据了视野。
一条充满韧劲的长丝带,一头牢牢系在树枝上,另一头紧紧地将李倾捆绑,吊起悬在空中。
泉池之上,带有硫磺清香的热气自下蒸腾而上,烘烤了李倾的下边半边身子。
宁静的冬日,微风夹杂着细细密密的雪花落下,降落在李倾的上半边身子。
雪花坠落在肌肤上,融化,化作一摊暖水,与男人浮起的一层薄汗混合了。
静谧中,若有似无的香气弥散开来。
“妻、妻主……”
李倾难堪极了,怕惹来侍从,只好弱弱地喊道:“您不能将我,这样……”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杜绝可恶,奇耻大辱。
“为何不能?”杜长柔一扯,再度拉紧了绳结,“你是我的人,我的人筋骨松散了,趁此机会练练韧性不好吗?”
毕竟戎貅可天天都有在晨练拉伸,杜有长柔盯着考教,戎貅拉个一字马劈腿,下个腰都不在话下。
李倾神情都有些崩溃了,如果不是双手被束缚住,他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脸:“难道要我这样……您才肯临幸我吗?”
“聪明,”杜长柔道,“所以再忍忍吧,没有为难你的意思,等戎貅到了我便让他放你下来。”
——他这副模样,还要给戎貅看!
李倾几乎绝倒,只觉得心里绷紧的那一根筋都快要断了。
然而他一忍再忍,忍着屈辱假意顺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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