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暖阳透过窗棂一道道照耀下来,铺洒进奉恩侯府的后院,映在玉美邀屋里的地毯上。
玉美邀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哟,醒啦。”
她转头就见玉暖香坐在屋子正中的桌边,手里拿着针线低头绣着花样子。
林颂涟刚巧搬了一盆新烧暖和的炭火进来,扬起的火星被刮过的风吹到了手上,她“啊”的一声惊叫起来。
“一个小小的火星子而已,至于吗?”玉暖香道。
玉美邀努力撑起还有些昏沉的身体,虚弱道:“昭雪,你身体特殊,要少接触火。”
林颂涟一听她的声音,也顾不上疼了,赶忙放下炭盆跑到她床边,欣喜道:“小姐,你醒了!”
玉美邀将手搭在林颂涟被烫伤的地方,那伤口四周一圈焦黑,正是纸张被焚烧后的模样。玉美邀轻声念了一句诀,那被焚毁的伤口顿时又无声无息地恢复如初。
玉暖香道:“昭雪,你如今是我们府里的丫鬟了,你对五姐姐的称呼也该改改,应该按着我们的规矩来,她排行老五,所以你该称她五姑娘才是。”
林颂涟望了眼玉美邀,见她点头,才福了福身子道:“是,五姑娘,六姑娘。”
玉暖香这才满意。
玉美邀问:“你怎么在这儿?”
玉暖香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哈,我怎么在这儿?喂,这可是我的屋子!是你搬进来占了我的地方好不好......”她撅起嘴,十分不满地扫了眼玉美邀,但见玉美邀面色尚是苍白,又顾忌着她的术法威力,因此在言行上已是收敛许多。
玉美邀喃喃:“哦……的确如此。我睡了几个时辰?”
林颂涟道:“五姑娘,你睡了两天了。”
“两天......”玉美邀想到外祖母曾叮嘱自己,频繁施展术法,会导致身体亏损,看来的确是这样。
她在林颂涟的搀扶下下了床,坐到玉暖香身边,望着她。
玉暖香继承了母亲秦湄的美貌,她不呛人、不翻白眼、不刁蛮娇横的时候,的确是个美人。
玉暖香感受到视线,抬眼问:“你盯着我干什么?”
玉美邀实话实说:“你容貌俏丽,所以不由得多看几眼罢了。”
“......!”玉暖香被她突如其然的赞美愣住,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当即面红耳赤语无伦次:“你你你你说什么呢......”
玉美邀疑惑:“实话而已,难道没人说过吗?”
玉暖香还是有些结巴:“谁会像你这样把话说的那么直接啊......”
她从小到大,只被父母夸奖过听话,也被外人巴结过身份,但这样直白地对自己容貌的评价竟还真是头一回。
玉美邀又问:“你在缝补什么?”
玉暖香道:“哪门子的缝补呀,我这是在绣花。”
“为何绣花?”
“没为什么。”
“你每天都做这个吗?”
“也不是每天,但也的确经常绣。”
玉美邀疑惑:“看上去很无聊,你总做这个,不会觉得闷吗?”
闷?
玉暖香有些迟疑:“可大家闺秀不都是这样吗?不然在家还能做什么?”
玉美邀道:“不出门吗?”
玉暖香道:“自然可以,但出门做什么?我们是女子,女子自当娴静、优雅、端庄、知书达理、温柔、懂事、听话......”
“停,”玉美邀忍不住打断,皱着眉问:“谁告诉你的这些。”
玉暖香比她还不解:“这需要告诉吗,本就如此,大家都这样。”
玉美邀情不自禁地看向林颂涟,林颂涟微微耸了耸肩,默默表示:我不这样。
玉美邀道:“我下午要出去一趟。”
“出门做什么?”玉暖香问。
玉美邀道:“不做什么,我还没好好逛过京城,好奇罢了。你要一起吗?你若不去,我便和昭雪去。”反正林颂涟对城内各个地方也熟悉。
玉暖香立马放下手里的针线:“我和你们一起!”
玉美邀不由得笑了笑。
瞧,嘴上说着要温柔娴静,可谁会生来就愿意当笼中的鸟呢。
......
今日府里十分安静,玉既明和玉既清都出门办公,秦湄回了娘家,朱氏守着有些好转的玉礼谦寸步不离地照料着。三房遭遇了那样的事,比往日更加安静沉寂。
玉美邀并未吩咐备马,用过了午膳后是一副说走就走的模样。
玉暖香拿着两个幕离,一个给自己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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