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镇远侯府这边听见消息的时候,天玑营的小冯将军已经带兵把府门给守严了。
镇远侯慌慌张张到前院来,走到人前,才胡乱把最后两颗扣子系好,张口要唤世侄,觑见小冯将军按在佩刀的手上,又改了正经称呼,问其来意。
“何意?自是好意。”小冯将军冷嗤一声,不好和他多言,将人拂开,带着兵丁往里头进,跟着的副官落在后头,看小将军走远,才小声的给沈家透了个气儿。
镇远侯听后脚底发软,扶着人才得站定,上下嘴皮打着颤,磕磕巴巴才说出一句:“他、他、他怎么死在我家了?”
副官摊手:“对呀,我们将军也想问侯爷呢。”
“我?我不知道呀!”镇远侯恨不能即可生出十张嘴,来分辨自己的冤屈,“我儿和他交情甚好,旁人能害他,我们家也不能够,是不是有人诬告?”说着,镇远侯就要人备马,“必是有人诬告,进宫,我要面圣,我要面圣!”
管家早被天玑营的人给按下,跟着出来的小厮除了一个走半道回去报信儿的,其余人等也被指在周屋犄角那一堆儿,不敢动弹。
副官早得了上头的示意,按下镇远侯舞扎的手,亲近道:“我们将军就是领了圣旨,才来府上抓人的,侯爷要面圣,后头有的是机会。这是这会儿,不成。田家哭着告的御状,天家正在气头上呢,侯爷这会儿去说,几百张嘴,也不好解释呀。”
镇远侯气怒,委屈道:“这不是谁哭谁有理啊,我、我们家没做的事儿,不能硬给扣上罪名。你放我出去,我要面圣,我也要去告御状,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可有人证,谁来指证?”
副将笑笑道:“指证也有,人赃俱获,马车就停在府上后门的巷子口,你家的两个下人赶了车搁那儿等着呢,要把尸首往外头运。”说着,副将伸手两指,在镇远侯心口轻拍,“便是有心包庇,开脱的话,也没有自己说的理儿。”
田家有皇后娘娘在天家面前诉冤,沈家想要陈情,自己不能说,也只能找个能说得上话的,帮着去说。
镇远侯心里还真想到一位,只是那位爷叫自己给得罪了,如今再想去求,人家未必肯搭理,镇远侯懊恼叹气,早知道,那会儿就该劝劝老二,那位是皇帝的儿子,便是叫三丫头去做小,万一呢……
如今倒好,飞来横祸,想找个说情的人都难。
过两道门儿的工夫,沈涿溪得了消息,在内院门口迎上小冯将军。天玑营归在晋王治辖,二人在晋王府时便常有交好,这会儿碰上,小冯将军倒不是在沈侯爷面前那般黑着脸,笑着拱手告罪:“沈兄,我这也是上命所迫,府上惹了麻烦,怕是难办喽。”
早有小厮到里头报信儿,沈涿溪多少知道了些风声,这会儿却揣着明白装糊涂,虚心与他求教,问是因着什么。
“额……”小冯将军讪笑,眉梢微扬,顺着沈涿溪的意思,把小国舅的事情捡要紧的讲了一遍,又打包票道:“你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必不能做出这等事来,只是……田家告得凶,他又是那个身份,弟兄们把消息才报到我这儿,田家那边就得了信儿,他家几个叔伯兄弟带着人就闯上来了,等我们天玑营的人赶到,再想往近前去,还得去求他们说好话呢。”
沈涿溪接着又问了几句,小冯将军也都仗义作答,罢了,客客气气,请沈涿溪到前院去,天玑营人转身要往内院去,沈涿溪忙开口求情:“后头是家中女眷,我家老太太身子一直不得大好,还是不要惊扰到她老人家。”
小冯将军也不叫他为难,把进去的兵给喊出来,让他们把几道门给看住了就是。
外头闹起动静,内院里各处也都争相奔告,沈云岫听见声醒了,披着衣裳坐起来,问脆桃是谁在喊。
“外头像是吵起来了。”甜杏举着灯进来,点了明,叫屋里亮堂,望一眼屋外,人还没回来,才同姑娘道:“刚才就听见人说话,香瓜把我喊起来,她自个儿出去了,没多会儿焦叶过来喊脆桃,他俩在小窗户底下还在说话呢。”
“吵什么?”沈云岫当是哪里又来了个贼,提拉着鞋下地,甜杏怕她冻着,转身从箱子里找出一件厚厚的大氅,先给她披上。
正系扣子呢,窗户上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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