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宴席散场后,姜芜立马站起来往外走,因为这里她是真的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走出席间,就见到有人在不远处的树底下等她。
青衣宽袖,眉目如画,恍若仙人之姿。
只令人感叹,满园风华不及一人尔。
在他踩着一地浮光碎金朝她走来的那一刻,姜芜听见了心脏在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中。
一下又一下,声音大得仿佛要让所有人都听见,随后又下意识的否认,想来他是来等沈听雪的,她怎么也成了那等自作多情之人。
她快步走过来,仰起头,问,“你怎么在这里?”
“想着你这边宴席该散了,就来接你。”男人抬手为她拈走发间沾上的一片花瓣,“席间可有发生什么吗?”
“没有。”后退一步的姜芜摇头,这些事是她的,她还是不拿来烦他了。就算真的拿来烦他,他只会觉得她无用。
而且事关沈听雪,他肯定会站在沈听雪那边,再斥责她一个心肠歹毒,满口谎言。
她不说,谢霁也不会多问。
等上了马车后,姜芜才注意到马车里多出的新人。
“我的马车坏了,就想要让师父送我一程。”端坐在马车里的沈听雪柔柔一笑,隐带挑衅,“姜姐姐,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坐在马车里吧。”
“不会。”马车又不是她的,她哪里能做得了主。
进入马车后的姜芜就坐在角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神却在注意着正在说话的二人。
梦里并没有明确说过他们两人是何时在一起的,她只知道好像就是在某一天。她的丈夫终于意识到了他对沈听雪的感情是连世俗枷锁都克制不住的,也怨是自己占了他的正妻之位。
要是真怨她占了他的正妻之位,为什么一开始要娶她?
说来说去,不过是因为她是她们试探真爱的垫脚石,更怨写出这个话本的人设置出来的脑残剧情。既然相爱,为什么非得要让一个无辜的女人在里面衬托出他们爱情的可贵。
在姜芜在胡思乱想时,一杯清茶递到了她面前,“天热,正好喝杯凉茶静心。”碎玉清鸣,雪坠折枝,他有着一把极好听的嗓子。
沈听雪娇嗔的声音响起,“师父给姜姐姐倒了茶,那我也要,你可不能厚此薄非。”
接过茶的姜芜抿了一口,发现是甜的。
不是心口的甜,而是茶里加了方糖那种能刺激味蕾的甜,耳边是沈听雪娇憨的不悦,“师父你怎么能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偷偷成昏了,是不是都不把雪儿当弟子看了,你之前还说过雪儿是你最喜欢的弟子,你说的那些话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谢霁无奈地收回被抱住的手腕,“坐好。”
“师父,这是我这一次外出游历后给你带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被凶了的沈听雪也不恼,而是笑嘻嘻的取出准备好的紫檀木盒递过去,“本来我是想要送到你府上的,但听到师父今天会来参加长公主孙儿百日宴,我就带来了。”
“有心了。”谢霁并未拒绝的接过礼盒,只是没有打开的放置一旁。
沈听雪不满的撒娇道:“师父你不打开看我送你的是什么吗?我知道师父不喜欢当别人的面打开礼物,但姜姐姐又不是本人,我也好知道你喜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她说完,又扭头看向姜芜,哪怕她脸上带着笑,眼底深处仍带着瞧不起人的倨傲,“姜姐姐,你就不好奇我送给师父的是什么礼物吗。”
说好奇,姜芜自是好奇的,因为她曾记得在梦里谢霁过生日的时候,沈听雪在礼盒里送了一件她穿过后尚未洗的肚兜。
事后还吐着舌头,娇俏着道歉,“想来是丫鬟放错了,师父你知道我有时候在些小事上总是会迷糊很多的。”
在之后,他们二人自是干柴烈火,不知天地为何物,就连那件肚兜在沈听雪归家后被他拿在手中裹着炽热,相信着她娇颜弄了一手。
谢霁打开盒子后,只见里面正躺在一枚由黑铁锻造所成的小圆形之物,状似扳指又整体其体积要小,边缘雕着梅花瓣。
沈听雪很是骄傲的介绍起它,“此物名为戒指,我知道老师喜欢梅花,上面的梅花可都是我亲手绘画亲手设计的。本来我是想要让匠人拿着图纸做出来,但我想到这是我送给老师的礼物,自然得要亲手做才更有价值,也更能体现我对老师的在意。”
戒指。
姜芜是知道的,梦里的夫君和沈听雪就有一对戒指,说这是定情的男女所佩戴的。因她们二人缘故,还曾流行过一段时间。
夫君起初不知道戒指的含义,后面知道后越发认为沈听雪对他用情至深,那枚戒指不但成了两人的定情之物,还成了榻间的助兴之物。
因为它会出现在衔咬的唇齿间,沾了湿意的修长指尖,用红绳系在顶端伴随着他难以抑制时发出的低哑喘息。
姜芜走神时,沈听雪的声音还在继续,“师父你戴上看下合不合尺寸,要是不合适的话,那我的罪过就真的大了。”
姜芜的目光跟着落在了那只戒指上,戒指从未有单戒,而是一对,女戒应该在沈听雪身上。
随后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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