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囿还在纠结于如何不以哥哥的身份与嫂子相爱,怎么绕开世俗的芥蒂从心接纳这段这段抢来的爱情。
办公室的黑色木漆门不断被叩响,似乎外面的人很是焦急。
“请进。”
许囿整理了两下仪容,戴上没有镜片的金丝眼镜框,不慌不忙地启动电脑。
门骤然间被推开,
又被大力合上。
“你今天上班可迟到了!”
一位头发油亮亮的长发男兴冲冲地涌进门,又大喇喇地拽过椅子坐到对面。
是公司年初招进来的律师王智辉,据说是被家里塞进来的关系户,来公司前专门打离婚官司的。
自从许囿利用祖父婚介一条龙的人脉,替王智辉转行做自由职业的律师妻子介绍活计后,王智辉觉得他手眼通天,闲来无事就造访许囿的办公室。
为了更好地cos许佑,没有近视的他还特意配了一副眼镜框,好不露出任何破绽。
许囿前些年只钻营什么能赚钱,现如今一头扎进婚姻,经历着“嫂子你好,我是我哥”这种比小说还荒诞的替身桥段,他正觉得进退两难。
王智辉来办公室“监视”他的这些天,嘴边总挂着“阅婚无数”的得意。
今天,透过空荡荡的金丝镜框,许囿终于正眼打量起王智辉。他想,可能给他答疑解惑的人——
来了。
王智辉又自前向后捋了把头发,强压着嘴角道:“许总,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今天的发型很有魅力啊?”
“嗯。”许囿眼里有了光,“你的看家本事没有撂下吧?正好我有一个朋友,托我请教婚姻方面的问题。”
“喔哦。”王智辉看破不说破,“朋友请问。”
“我这个朋友,他面对妻子的亲近,总是不自觉退缩——”
许囿话还没说完,王智辉就义愤填膺打断:“孬种!哦,我是说你那个朋友。”
王智辉又问:“结了婚,如果抗拒羞羞的事情,那当初为什么要找对方结婚?”
许囿思索良久,“因为不结婚,可能就成为嫂子,甚至更糟。”
这种回答让王智辉目瞪口呆,他原地呆住,憋出一句:
“许总我怎么没听说你有哥啊?”
许囿郑重纠正道:“是我的朋友。那位女士,本该成为他的嫂子,但成了他的老婆。但现在我的朋友也面临着一个棘手的问题,他以为自己该是名正言顺的老公,但成了……不可说的替身。”
王智辉为这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犯了难,他自顾自梳理着:“你的朋友被老婆当成了他哥的替身,我是该这样理解吗?”
“那他应该很介怀吧?”
王智辉下意识多瞥了许囿两眼。
“哦,还好。”许囿脱口而出,又补充一句:“他很珍惜这个机会。”
王智辉悻悻道:“话说回来,那么乐意当替身,他老婆主动亲近,这不得偷着乐吗,有什么值得苦恼的?”
可这么私密的问题,许囿作为“外人”不假思索地给出了答案:
“我担心,她事后反应过来自己亲了谁,会自我厌弃。”他后面补充道,“我朋友担心。”
王智辉看着许囿,深深地叹了口气:
“那无解了。”
“这不是我问你想要听到的答案。”许囿冷下声来。
王智辉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解释道:“你知道什么叫白月光吗?对那位女士而言,爱而不得的哥哥就是白月光。你了解过什么叫“白月光回国”吗?白月光的杀伤力无人能比!”
许囿油盐不进:“要是白月光死了呢?或者说,再也回不来了呢?”
王智辉只当是劝痴情人回头:“那更了不得了!死掉的白月光直接成神了,他单是活在传闻里,便能碾压你……的朋友。”
见许囿沉默着,他举了个例子:“知道纯元吗?”
“她是谁?”
“就电视剧里一白月光。连面都没露一面,秒杀后宫一众勾心斗角的妃子。”
许囿眼里露出不解:“你竟然拿电视剧来疏导我?生活不是电视剧。”
他固执道。
两人双双陷入僵持之际,一通电话打破了办公室的沉默。
“喂。”王智辉接起电话,冲许囿手势示意,“我媳妇。”
许囿听他提过,他妻子也是做离婚诉讼的,现如今离开律所做起了自媒体,甚至在网络上小有名气。
王智辉与魏兰说了会恩爱的车轱辘话,抬眼一瞧许囿,转口问:
“许总,我妻子每晚都直播连麦,对这种事见多听多了,她想法肯定也和我一样,不信我给你问问。”
许囿已经消了咨询的兴致,他心里自我说服,还是把一切交给时间。
王智辉却已经先一步问上了:“我这边有一则案例,你给听听呗。”
“说。”那边简明扼要。
“我一朋友,他抢了他哥女朋友,两人结了婚。但据他说,他哥是妻子念念不忘的白月光。那这时候,妻子突然转性亲近他,不就是在把他当替身吗?”
即便许囿没有要求,但通话已经改成了公放,他不自觉地绷紧神经。
“哦,这样啊。”那头声调都没变化,说出的话却让许囿心头一震。
因为她说:“为什么就不能是移情别恋,发现现任的好了呗。”
许囿抚摸着不规整的领结陷入了沉思。领带是孟姝今早上生疏系上的,她一边系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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