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英夷女王要求和亲,不然不停战!”
“啥?女王还和亲?”
“嘿嘿,看上夏王世子了呗,准备纳为男宠呢!”
“夏王世子要当男宠?”
“夏王被和亲到英夷当男宠?”
“夏王成了英夷王室的男宠?”
“夏王要被英夷当虫耍着玩?”
京城百姓对于内阁情况那是如数家珍,离谱的绯闻更能吸引人。
几乎是一天时间,夏王和世子打包到英国和亲当男宠的流言,就传遍了北京城。
而且持续地外溢到天津,保定。
“混账!无法无天,该死!”
即使身边美人环绕,花果香溢,但仍旧解不了夏王的怒火,来回就是这三句话。
“这是从哪里传的谣言?”
与暴怒的父亲相比,世子或许是长时间的病体,让他一直心如止水。
捂着嘴,咳嗽了一声,世子朱敦寿直接问道。
如鹰般犀利的目光伴随着平静的话语,让管家吓得直哆嗦。
他不怕暴怒的夏王,却对柔弱的世子心怀畏惧。
“回禀邸下,是从市井传来传来的,这种流言根本就抓不到……”
“巡警衙门干什么吃的,刺客抓不到,难道一些市井无赖也抓不着呢?”
夏王怒火仍旧不止,他这个四十二岁的老头,活了大半辈子,还被如此羞辱,简直是如万针戳心。
“本王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
“父亲!”
世子忽然发声,夏王习惯性地看向于他,怒火不知不觉降了。
“此等谣言,绝不能粘惹半分,越是压制越是能被传开,顺其自然吧!”
夏王冷静下来,一屁股坐下,看着自己的儿子:“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是舒王府做的?”
“亦或者,舒王背后的人。”
世子轻抿了口茶,双目微合:“如今看来,也只有如此推测。”
“这样的招数立马压过老二的渐起的污名了,着实是妙!老二身后有高人呀!”
“可惜,安排的人都被赶走了。”
“你倒是能喝下去!”夏王叹了口气,烦躁道:“这小子忽然就开窍了,懂事了,还如此得皇上喜爱,真要是收做嗣子该怎么办?”
“父亲,这事急不得!”
世子提起水壶,泡了杯茶,绿色茶叶在水中飞舞,散发出淡淡的茶香:
“喝口茶吧,父亲与孩儿一向与立宪派交好,林次辅不会坐视不理的。”
“亲自下场的话,有失体面,咱们毕竟还是血亲。”
“哼!”夏王对血亲不屑一顾,在皇位面前,父子兄弟相残的还少吗?
“我说,你不会真的喜欢立宪派吧!”
他看向自己的儿子,削瘦的脸庞,单薄的嘴唇,平静如深渊般的眼眸,无不显示其成竹在胸的自信。
有时候他真怀疑不是自己亲生的。
自己性格如此暴躁,儿子却如此冷静,着实差异太大。
说着,他起身,半弯着腰,直面儿子的眼睛:“立宪派限制皇权,就是狗屁不通,东施效颦,照猫画虎,贻笑大方!”
“孩儿知道!”世子波澜不惊,双眸仿佛不见底的深渊:“但如今咱们还需要立宪派的支持。”
说着,他罕见地露出一丝笑容:
“父王,二弟反击了,立宪派也该动动吧!”
夏王这才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没错,他们也该做事了。”
……
“查抄私商八家,金银六十万,田地万余亩,屋舍百余间,商铺三十余……”
乾清宫,群辅匡源朗读着战绩。
虽然人少,但架不住量大,缴获多。
这听得宣仁皇帝颇为高兴:“京畿旱田少则六七十块,还有不少良田,这万亩一变卖,朝廷起码门口得百万了,屋舍每间少说五十块,两者加一起少说两百万吧?”
“商铺价格内城,外城价格不同,但就算是外城,一间铺子最少也要三五百块……”
“三百万打不住。”
宣仁皇帝越说越兴奋,精神气十足。
“这笔钱,内帑能分多少?”
几个辅臣对视一眼,满是无奈。
这位爷怕是大明五百年来最爱算计的皇帝吧!
杜翰硬着头皮上前,瞥了眼不动如山的林则徐,才道:“私商豪富,三百万不足多,臣意可拨三百万买船造炮,余下的可充入内帑……”
“胡说!”谁料,宣仁皇帝心里门清,直接反驳道:
“编练水师,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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