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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补药再舔啦!

小说:

禅月

作者:

宇宙第一红

分类:

历史军事

“待到孤登基——”太子贴着她的脸,语调轻柔的说着抄家灭门的话:“没人敢说你的出身,孤允你,永远留在孤的身边。”

他知道她身份不好,还嫁过人,甚至肚子里的孩子还曾经冠过周渊渟的姓氏,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永昌帝活不了多少年了,他最多也就这一两年的命数,搞不好就是今年了。

蛊虫不喜冬,每每到了冬季,这些蛊虫都很难培育,永昌帝体内的活蛊得不到满足,也会渐渐衰败。

二皇子跟万贵妃到现在还不死,不过是仗着永昌帝的偏爱而已,等永昌帝**,太子要把这两人身上的肉一片片活刮下来,送下去给永昌帝当陪葬。

到时候,他才是大陈里唯一的王。

那个时候,他要柳烟黛,谁敢说一句“不”呢?

就是镇南王站在他的面前,也未必敢因为一个柳烟黛来与他翻脸。

到时候,他就可以天天跟柳烟黛躺在一起,任谁都不能来打扰他们。

一想到此,他便觉得现下与柳烟黛在这一个小小雅间之内,实在是委屈了柳烟黛。

他的女人,怎么能受这样的苦呢?

思索间,太子低头,轻轻吻了她额头,道:“你若是有什么想要的,尽管与孤开口,留在孤身边,天下最好的东西孤都会给你。”

就算是柳烟黛想要皇后的位置,他也不是不能给她。

当时被褥温暖,太子胸膛滚热,柳烟黛被锦被簇拥着,歪靠在太子的怀里,想,谁要留在你身边呢?

她留在婆母身边才最好呢。

这狗东西,趁火**欺负她,也没见多喜欢她,瞧着就是馋她身子,现在还好意思跟她说让她进宫。

她进宫还不是要去伺候人?她在镇南王府可是被人伺候!

伺候人和被伺候她还是分得清的。

等她婆母出来了,她肯定要跟婆母告状的!

她没办法,但婆母肯定有办法。

柳烟黛揣了一肚子的坏心思,把太子从头到脚都骂了一遍,两刻钟的东西,还痴心妄想要她去陪,呸啦!

但柳烟黛面上没露出来半点。

这小姑娘这些时日好像突然就长了心眼,而且全用到太子身上来了,小嘴儿抹了蜜一样甜,嫩呼呼的跟太子撒娇道:“能留在太子身边就好,烟黛已经很感激了,什么都不敢奢求。”

太子被她哄的找不着北,抱着她一顿乱亲,从头亲到尾,连柳烟黛粉嫩嫩的足腕都要亲上好几口,还不舍得放开。

握着柳烟黛的足腕的时候,太子的脑袋里冒出来各种不可言说的念头。

这样白的足腕,这样粉的脚踝,肉乎乎的,白嫩嫩的,掐上

去能有十个小肉坑。

他无法控制的,握着柳烟黛的足腕,放到了——

柳烟黛当时躺在床上不搭理他,心说这人要亲就亲吧,反正也不耽误她睡会儿,结果正昏昏欲睡时,她的脚底心突然踩上了一个不可言说的东西。

在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柳烟黛冒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殿下!殿下!”

她试图抽回腿。

可是哪里抽的回来呢?太子用一种钳制的姿态死死的摁住她,动作强势,声调却依旧放软,急促的喘息着哄她:“好烟黛,乖宝宝,不要动,帮帮孤。”

柳烟黛从锦缎之中看过去,就看见太子那张锋锐的面上染着淡淡的薄红,一切的秘密都全都袒露在这里,最原始的,最丑陋的,最脆弱的东西一览无余,他无暇遮盖自己,只用一种渴望又黏腻的目光看着她。

他要吃掉她。

柳烟黛既难为情,又觉得有点害怕,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匆忙拉起锦缎盖住了自己的脸。

太子又一次握紧了她的足腕。

这一次,柳烟黛感受到自己整个人都在战栗。

她挣扎的时候,一脚蹬上了太子的腰上,谁料太子闷哼一声,抱着她的足腕语句模糊的说:“好宝宝,再踩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人啊!大变态吧!**啊!

她咬紧小被子,吚吚呜呜的骂。

什么王八蛋啊。

这一场漫长的品尝一直持续到午时。

柳烟黛起不来身,太子便将吃食端到床榻前,亲自来喂她吃。

窝在锦被里的烟黛瞧着娇怯极了,一个劲儿把脑袋往枕头里扎,不肯出来吃。

太子手里拿着一杯牛乳,道:“是要孤做美人杯吗?”

美人杯……顾名思义,就是以美人做杯。

以前一些权贵的淫席乱会上,总会挑几个美丽女人出来,饮一杯酒来,以口对口,喂男人来喝,号“美人杯”。

他是真干得出来啊!这是个真变态啊!

柳烟黛哪里受得了这个,连忙将脑袋探出来了,小口小口的抿着喝。

太子瞧着她一鼓一鼓的白嫩脸蛋,一低头,在她脸上嘬吸了一口。

好可爱。

柳烟黛后背起了一层白毛汗,生怕这人又跑过来亲亲舔舔。

幸好没有。

等她吃完了,太子又把她抱着捏来揉去。

她像是个大型玩偶,太子一刻都舍不得松手。

柳烟黛踢他都害怕他舔上来,抽他一耳光又怕他爽到,只能咬着牙忍着。

等到时辰到了,太子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

放开她之前,太子还与她道:“烟黛只管再等些时日,等你入了宫,

孤定当立你为皇后日日伴着孤到时候你就不用再忍受与孤的相思之苦。”

柳烟黛拿他的袍子蹭了蹭脚腕瘪着嘴没说话。

太子顺势握起来她的足腕转而开始替她开始穿鞋袜。

他像是一个无孔不入的触手怪物

等到穿好了衣裳柳烟黛便要下去自己走。

她以为这一回还要像是之前一样两人分开各走各的离开免得被人发现但是今日太子死活腻歪她不肯松手甚至要亲手抱她出去。

“殿下!”柳烟黛花容失色道:“外面还有人呢叫镇南王府的人瞧见可怎么办?”

太子脸色骤变:“孤见不得人吗?”

他可是太子!柳烟黛既然攀上了他就应该时时刻刻拉着他出去炫耀才对这般深藏着他是觉得他丢人现眼了?更何况镇南王府的人就算是真的见到他了也不敢说什么。

柳烟黛心说这还是个说翻脸就翻脸的变态。

奈何她人在屋檐下只能耐着性子哄他:“我还未曾嫁到宫里呢殿下替我想一想眼下我夫君刚死没几日我便与太子勾连定是要被人骂的。”

她那张白嫩嫩的脸浮上来几分委屈凑过来贴着太子的胸膛轻轻地蹭道:“待我婆母出来了待太子登基了——我们再谈可好?”

她那样乖那样轻巧的蹭了两下将太子蹭的又舒服了捏着她的手玩儿了两下最后才送人离开。

柳烟黛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生怕太子跟上来然后她每一次回头都能瞧见太子在不远处瞧着她。

柳烟黛:……

烟黛跑起来了!

烟黛一跑起来太子还瞧着她的背影笑。

小屁股扭起来也很可爱。

太子……太子一坠入情网脑子就没了平日里那么杀伐果决的一个人半点疑点都不会放过但现在一跟柳烟黛凑到一起大头就被小头控住了行为举止跟个满脑子废料的变态差不多基本上没什么逻辑可言多荒唐的事儿他都干得出来。

永昌帝起码还知道制衡皇后与贵妃皇位是一场无人生还的战争每一个站在上面的人都必须失去点什么但是一旦要站上去了就可以得到天下所以就算是他再喜欢万贵妃皇后**因为党派相争他也不曾强行立万贵妃为后因为他知道一旦要立万贵妃为后万贵妃党派一定往死里弄太子那太子一定更激烈的反抗到时候党争定然白热化这对朝堂有害所以永昌帝

宁可委屈万贵妃,也要换一个和平来,但太子,见了柳烟黛立马就变成一只伸舌头舔的狗,真要是让他登上了皇位,保不齐要干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来呢。

不过,就算真的干了、干出来之后,太子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愧疚荒唐之类的想法,他只会觉得,他是天子,他理所应当,他要谁生谁就生要谁死谁就死,别看他现在清醒克制,那是他没上位呢,等他上位了,在女人这件事上,他还不如永昌帝呢。

当时太子一步一步跟着,几乎都跟到了戏楼外面去。

他因为贪婪与放纵,在明处漏了身影,叫二皇子的人瞧了去。

当日,太子与忠义侯府世子夫人私会的事儿,便被送到了二皇子的桌案前。

当时,二皇子正在和手下的人商讨大理寺少卿宋远洲的事。

大理寺少卿宋远洲,为人刚正,办案仔细,这都是好事,但是,他昨日拒绝了二皇子的暗示,他不愿意放周驰野轻判。

二皇子自然不愿意。

虽说他也觉得这个周驰野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既然投到了他的门庭之下,帮着他做了事,他就不会将周驰野当个用过一次就丢的弃子用,那会寒了跟随他的门客们的心,他能救自然要搭救一番。

所以,他今日特意与手底下的门客们一起翻宋远洲的旧事。

宋远洲出身不算低,为人也清正,官途上也不曾犯下什么大错,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他养了个嚣张跋扈的外室,去岁,这外室在路上坐马车而过,撞死过一位砍柴的老家婆。

这事儿可大可小,当时宋远洲赔了银钱,压下去了,现在又被二皇子翻出来了。

他打算以此来威胁宋远洲,让宋远洲轻判周驰野,宋远洲要是不判周驰野,他就要将这事儿翻出来,让御史给宋远洲找麻烦。

他这头正盘算着呢,突听外人来报,说是太子与世子夫人在戏楼里待了足足一上午。

最开始,二皇子听了这话,立刻便认定:“他们定然是在图谋大事!本宫早便听白玉凝提过,这世子夫人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二皇子哪里能想到,他皇兄是在舔人家足腕呢?

别说二皇子没想到了,就连二皇子的门客们都想不到,在他们眼里,杀伐果决来一个砍一个、自视甚高满身硬骨头的太子爷,能去舔一个已婚有孕的女人吗?不可能啊!他们都接受不了,真要让他们看见太子舔柳烟黛,他们比柳烟黛都崩溃,他们就让这么个人一天抽三遍吗?他们不信啊!

他们围绕着柳烟黛和太子激烈讨论了半晌,最终下了结论:“看紧这个女人!她定然是太子准备好的后手!”

阴差阳错的,二皇子党盯上了柳

烟黛,试图在柳烟黛身上找到什么破绽。

但没关系,柳烟黛全是破绽,也不怕被盯。

而在二皇子去威胁宋远洲之后,宋远洲被迫改了卷宗判词,忍着**,准备第二日到御前上奏。

当夜,二皇子仰着头看着窗外的景色。

星光点点,皎月明明,他瞧见这无边月色,就好像是瞧见了自己的未来。

既然太子不识相,那就别怪他把秦禅月往死里锤了,若是运气好,说不准镇南王也被他拉下来一半儿呢——大不了两败俱伤。

他亲爹偏疼他,就算是罚,也不会下大力气去罚,最多最多,幽禁半年,也不影响他日后夺位大策。

二皇子就抱着这样的念头,一直瞧着晨光熹微,第二日,浩浩荡荡的上了朝。

大陈之间共三位皇子,太子自小就有“听政”之权,自太子十岁开始,每日上朝都在,而二皇子是十六岁那年才获得的“听政”资格,至于三皇子,到现在都没有资格听政,只在翰林院做个编修而已。

而今日,二皇子早早沐浴焚香,将自己收拾的整洁利索,一大早便去上了朝。

在大陈,上朝时辰一向是卯时开,辰时结束,五品官以上都要参加,五品以下是初一十五才需要参加。

以前永昌帝勤政,日日开朝,现在永昌帝懒怠,三日一开,有时候五日一开,若是赶上初一十**开的话,很多五品以下的官几乎是几个月见不到永昌帝。

而自从卖官鬻爵案发生之后,永昌帝被迫勤勉,现在日日上朝,催问进度,看满朝文武打架。

今日,大概就能将所有事情收个尾了。

——

大陈菊月,卯时。

卯时太早,天边还蒙蒙亮。

前些日子大陈落了一场小雨,雨水寒,风更冽,浸透人衣冷。

金銮殿的长阶前早已等满了各类官员。

素日里,这些官员们凑到一起,总要站到一起说说话,交换交换情报,比如最近那个要办的要案怎么怎么样啦,谁谁谁又怎么样啦,各类的话说不完。

但今日,所有人都很安静,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没有人多说一句话,似是秋风吹走了他们的言语,只留下了一双双防备的眼睛。

等宋远洲到的时候,这一双双防备的眼睛又老实了,哪里都不去看了,只盯着自己脚下的一亩三分地。

但是呢,如果仔细瞧的话就会发现,宋远洲的身侧站着的官员已经渐渐散开了,去别的地方站去了,独留宋远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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