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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

小说:

将军她早晚要反

作者:

林子很大

分类:

古典言情

今日是摄政王唐锶谐的相亲宴会,宰辅府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各路贵族千金小姐花枝招展地前来,她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上了“志在必得”四个大字,想让别人不注意到都十分难得。

听说这场宴会是当今皇上花疏叶授意沈宰辅去办的,说什么摄政王乃是大衍朝的根基,必须有子孙后代留存于世,才可告慰庙堂宗亲。

这番荒唐的发言险些让听到的人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但见皇上说得如此疯疯癫癫,这份儿担忧也就日渐消散了。

他们认准了皇上已经被那叶贼折磨得痴傻,智力难胜于三岁孩童。本着良禽择木而栖的原则,他们想尽了法子去讨好摄政王。

今日的宴会便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且不说摄政王权势滔天,单论他本人也是风度翩翩,虽说终日戴着一张银白色的面具,旁人难以窥探其容。但单看那仿若人工雕刻的下巴,就知此人相貌非凡。

但既是相貌非凡,又为何不取下面具,以真容示人呢?

帝京中不乏有闲人,这个疑问自唐锶谐一战成名后就从无断过,众说纷纭。有好事者将这些纷纭整合起来,归为两类。

其一是因其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之时被敌将划花了脸,由此破了相。心高气傲的他承受不起这个打击,更是怕自己的面容吓坏了旁人,从此带上面具,遮掩伤痕。

其二是其形容俊美,惊为天人,以至于到了敌将看到他都会因心生爱慕而手下留情的地步,唯恐被人看到起了歹心或是被旁人说他胜之不武才出此下策。

这两种说法都颇有意思,其中不难看出提出者的心理。第一种说法的提出者大抵是嫉妒其才能之人,然比又比不过,只能拿其面容说事,欲中伤于他。

第二种说法的提出者则是有些调戏或是调侃之意。唐锶谐乃是个将军,如今又是摄政王,敢如此调侃他的怕是不多。

虽已经无从查寻第二种说法的提出者,但流传较多的则是这种说法是从叶袭宸处而起。

呃。

倒有些像个笑话了,虽然这并不好笑。

其实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唐锶谐都不失为良人。

然而今日,叶袭宸偏就要在这个良人的相亲宴会上捣个乱。

她一大清早便起来了,要若云帮她梳个极其好看的发型。若云一面梳着一面勾唇微笑:“主子如此打扮,可是为了摄政王?”

“自然。”叶袭宸手里把玩着从花园里折下的一枝长春花:“若是他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到我,也就不枉费我早起梳妆的这一番心思了。”

若云欲言又止:“主子……”

叶袭宸挑眉:“怎么?”

若云忧心忡忡:“昨个儿楚公子说的那番话……”

“什么话?”叶袭宸问道:“楚无暇那厮整日花言巧语,我又怎么记得你指的是哪一句?”

若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说主子要在洞房花烛夜动手……”

“哈哈哈。”叶袭宸笑了三声:“你以为如何呢?”

若云道:“奴婢只希望主子好好的。”

叶袭宸勾了勾唇。

若云瞧见铜镜内叶袭宸的神情,愈加担忧,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刻意放缓了动作。

叶袭宸岂会看不出若云的小心思:“莫要磨蹭了,待会儿误了时辰如何是好?”

误了就误了吧。

若云心内想着。

总比脑袋搬家要好。

虽说摄政王对主子还尚存几分情义,但也应该容不下一个对他抱有杀心之人。

叶袭宸道:“今日这宴会我是必须去了,你若是不快些,我便只能披头散发上去了。”

若云急了:“那怎么可以!”

叶袭宸微笑:“既是如此,就快些吧。”

若云没有法子,只好按照叶袭宸说的做。她一面盘着发髻一面瞧向窗子外面,心里期盼着楚无暇能来到这里,绊住主子的脚步。

她看得出来,楚无暇是对自家主子有情的。既然有情,断然不会坐视主子嫁给旁人。但若云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为叶袭宸梳洗打扮完毕,也不见楚无暇出现。

若云心中气愤。

这个姓楚的真是靠不住,每日甜言蜜语说得好听,真到关键时刻就不见人影了。

叶袭宸今日着了一身湖蓝色的衣装,端庄大气不失妩媚动人,眉宇之间的一股子英气是怎么遮也遮掩不住。

她瞧着铜镜里的自己,不得不感慨一句沈道溦的这张脸果然是国色天香。平日里见她只道是病西子,今日才知她还有另外一种无法言说的美。

“……”

叶袭宸闭了闭眼睛,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长辞在外面的院子里喊道:“主子,时辰到了。”

叶袭宸如梦初醒,对若云道:“我们走吧。”

府内已经摆好了筵席,就在露天大院里。往来宾客络绎不绝,他们推杯换盏,喝得酩酊大醉。舞台上的歌姬尽情舞蹈,欢声笑语萦绕其中。

叶袭宸坐在前排,身后站着若云和长辞。她一面小口饮着酒,一面观察着筵席上的宾客。

虽说是为了摄政王举办的相亲宴会,然而宾客中却不乏众多男子。他们或是带着家中女儿或是姊妹来赴宴会,或是想借此与摄政王套近乎。然可笑的是,虽是打着结亲的幌子,却是让其姊妹坐于其后。放眼望去,唯有沈府的叶袭宸和沈星月坐于前排,其余则是坐在其父兄身后。纵然对摄政王有心,却也只能眼巴巴地望着。

不知沈星月对于唐锶谐是个什么态度。

叶袭宸不由得看向旁边,只见那沈星月如同看仇人般盯着稳坐其上的唐锶谐。若是眼神可以化作两把弯刀,只怕是唐锶谐要千疮百孔了。

许是察觉到叶袭宸的视线,沈星月偏头对上她的眸子,轻轻地哼了一声。叶袭宸回之一个友好的微笑,沈星月稍微一怔,立即回过头去,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酒水从中洒出来些许。

叶袭宸心底微笑。

这沈星月煞是可爱。

舞台上的歌姬已经表演完,沈秋实已经上台。今日他倒依旧是一袭白衣,火红的灯火映着,看上去倒是有种诡异的喜庆。

他正要宣布下个节目,沈星月却从座位上起身,径直飞上台前,长鞭在手,直接抽向头顶上挂着的两排红灯笼。

这一反应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他们不自觉抬起头来,视线随着掉落的红色灯笼落至地面,随即便看到里头盛着的礼花飞上高空,竞相炸裂,漫天飞舞。

沈秋实看着眼前这不受他掌控的一切,脸色微变,上前一步攥紧了沈星月的手腕,压低了声音:“众多宾客在场,不得胡闹!”

沈星月却是笑了一声:“兄长想多了,我只是觉得这些歌舞太过乏味,想给在场的宾客来些有意思的东西。下个节目稍等些再上吧,且容小妹我表演一番。”

“你……”

沈秋实正要反驳,一阵掌声从场下响起。他扭头看去,竟是叶袭宸。

见沈秋实眼色不善,叶袭宸微微一笑道:“妹妹刚才的演出煞是精彩,兄长何必大发雷霆,不如坐下一同欣赏吧。”

沈秋实脸色愈加难看:“道溦,星月不懂事也罢,你也跟着胡闹!”

叶袭宸笑道:“是胡闹还是精彩,众人有目共睹。兄长何不问问在场大伙的意见?”她环顾四周,语气蛊惑:“我家小妹别出心裁,想尽法子为大家伙解闷,大家尽可畅所欲言。”

一个坐于父兄身后的女子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私以为沈二小姐方才的出场甚是有趣。虽有些叫人吃惊,然……”

她的话还未说完,坐于前排的似是兄长的男子便蛮横地将她拽回到座位上。她欲言又止,然触及到男子眼底的怒火,却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经此一番,全场鸦雀无声,再无一人敢说话。

叶袭宸讪笑两声:“看来若想让兄长听到最为真实的声音,的确还有些难度。”她径直看向坐在上首的唐锶谐,微微欠身:“摄政王以为如何呢?”

那戴着半边银色面具的男人此时正在合眼假寐,如今被人叫醒,他面露不悦,睁眼看向那个不知死活的女子。待看清下面所站之人系谁时,他眉头轻皱,目露迷茫。

“这是在何处?”

“回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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