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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贱人

小说:

老实人被前男友的Alpha弟弟盯上了

作者:

是墨痕子

分类:

现代言情

轰的一声巨响,花云敛狠狠撞在铁皮柜上,发出剧烈又混乱的声音。

他额发凌乱,眼中的错愕还没褪去,嘴角的血就先流了下来,俊美脸颊迅速浮起一大块淤青。

又狼狈又痛。

满室震惊。

就连角落里表情木讷的男助理也发出一声惊呼:“花总!”

陈望正在受辱的气头上,加上今晚才和催债的人硬碰硬,整个人气得头晕脑胀热血上涌。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外赫然冲进来几个高大保镖,呼啦啦挤了满屋子。

原本宽敞的vip病房都快承受不住alpha们乱糟糟的信息素。

陈望喉咙发堵,太阳穴传来一阵尖锐痛感,他用力摁住:“唔!”

意料之外,花云敛没有立刻暴怒,让人狠狠惩罚这个不识趣又年纪大的哥哥。

烟灰色西装裤包裹的长腿挪动,他拒绝别人搀扶,慢条斯理站起来,细细整理衣襟。

那模样高贵冷淡。

怜悯又麻木地垂眸看他,看着这个被保镖压到胳膊脱臼也死死咬着唇不肯吭声的家伙——

他在想,陈望如果不是beta,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

咬住他的腺体,又是怎样的滋味?

猩红舌尖轻轻一卷,猫科兽类般,自然地舔去了唇角的血腥味。

“看清形势了吗?”

花云敛轻声问,波澜不惊的声音比之前冷酷百倍。

“你没得选。”

“我想让你如何,你就要如何。”

陈望也尝到了血腥味,只不过是他自己咬的。

他清高自负,不甘心要靠“卖身”的方式来解决这些麻烦。但也非常识时务,会多揣测一下对方的言外之意。

谁让陈望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沉默了许久。

“所以……”

陈望不适地蹙了蹙眉,花云敛给了个眼神,保镖这才松了手。

刚才那一番折腾,宽松的蓝白病号服都凌乱不堪,露出一节洁白锁骨也浑然不觉,显得他又单薄又清冷。

明明自己就是医生,却不怎么好好爱护自己,皮肤有些病态的苍白。

唯独一双漆黑好看的眼睛,目光灼灼。

此时带着探究和好奇,随着他的嗫嚅,愈发闪烁,双眸低了下去。

花云敛嗤笑,一笑扯得嘴角疼,于是不笑了。

“刚才还张牙舞爪给了我一拳,这会儿在吭哧什么?说出你的顾虑难道比打我更难?”

陈望从小聪明果断,几乎不存在犹豫的时候,他卡壳了一下:“所以你——”

黑玛瑙般的双眸,直视那双琥珀色盛满揶揄的眼睛,不再像之前那样凶巴巴的,而是盛满困惑乃至于羞涩的复杂情绪。

陈望问他:“……你这样做,是因为喜欢我吗?”

花云敛猛然一怔,像被什么打中。

他薄唇微张,足足过了好几秒,胸腔震动带起一阵磁性低沉的笑。

“什么?”

“你说喜欢?”

陈望的顾虑,在花云敛看来似乎极为可笑,他捕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词语,忍俊不禁,反复喃喃好几次。

喜欢。

喜欢。

他喜欢他。

他,喜欢他?

说到最后,那讥讽意味就像他的红玫瑰味信息素,蔓延到了每个角落,无孔不入。

“陈望哥,你不是谈过恋爱吗?在这和我玩纯爱?”

花云敛耸肩:“包养协议都能认为是我喜欢你?你看看自己,从头到脚哪里值得我喜欢?”

“出身?地位?样貌?……还是讨好我的本事?”

“你们这种穷人真是麻烦,”他恨恨磨牙,“犯了错什么都赔不起,连是否有个健康的身体都有待商榷。”

花云敛盯着他,肌肉线条流畅紧实的健壮躯体,完全能罩住脆弱倔强的陈望。

他不屑的神情仿佛在看角落里的垃圾,宣告:

“陈望,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你。”

“是的。”陈望从善如流接话,刚才不符合他性格的纠结,只昙花一现,“我也正要这样说。”

过快恢复的冷静让花云敛心头莫名一紧。

陈望一把拔掉早就开始回血的针头:“我也不会喜欢你,永远都不会。”

他站直,将那份合同撕成碎片。

纷纷扬扬,纸片像今年还未降下的雪,过早在花云敛面前落下。

陈望用阐述事实的语气说:

“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个孩子,我们绝无可能。”

-

“滚蛋,我自己开。”

医院正门,花云敛怒气冲冲,两个助理早已冲到后座、系上安全带、拉紧扶手,车门拍上的那一刻,油门就轰然鸣响,绝尘而去。

此刻天边泛起鱼肚白。

黑色轿车以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开回别墅区,一个毫不留情的漂移差点把助理送走。

花云敛头也不回进了门:“自己滚。”

路助理和Mary秘书潦草的下了车,各自扶着车门缓了好一会儿,才分出一个去主驾驶。

“花总为什么这么生气?”路助理不解。

“花总身边美o如云,连去会所谈生意都有小明星伪装成服务生去勾引他,陈望只是个beta,不值得他如此费心。”

守了快一夜,合同没签还挨了打。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难道是为了在大少爷面前玩弄他的前男友,来刺激大少爷?

“究竟是为什么?陈望连当小情人都不够格。”

Mary秘书是个年轻女性,相对更细腻一些,眼看人机同事越来越迷茫,解围道:“毕竟是未婚妻出了事,花总心急也正常。”

路助理这才想起还有未婚妻的事,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还是说:

“花总,用情至深。”

Mary笑而不语,望向窗外。

用情至深?

对一个彼此连面都不见的未婚妻吗?

别墅里,是极简且低调奢华的风格。

每一处装饰的挑选和摆放都经过顶尖设计师的仔细斟酌,随手拿一个都是海内外千金难求的藏品。

——此刻被砸成碎片,满地都是。

花云敛气喘吁吁靠坐在沙发旁,眼眸猩红,随手捻灭的烟头在地毯上烫得星星点点,像伤疤。

他独自住在这里。

不像大哥,一直住在父亲身边。

家中也没有佣人,只有保洁定期上门清理,他累了,起身去冰箱翻找,只有矿泉水。

冷光照亮花云敛轮廓分明的侧脸,淡淡的,似乎早已习惯枯燥死寂的生活。

整个家里,包括他,没有半分人气。

他浑不在意灌了几口冰水,冰凉入喉,脑海中陈望倔强的模样更清晰了些。

刚回到花家时,十几岁的花云敛经常看见陈望来给花景琛补课。

花景琛实在是一头好色的蠢猪。

那时他不会和人相处,连基本的交流都不会,只能透过门缝偷看陈望的样子,期盼着被他看见,又担心他认不出自己。

直到,穿着陈旧校服的陈望朝他微笑。

直到,温柔的少年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直到,最厌恶的异母兄长在肆意亲吻陈望。

花云敛突然很讨厌他,最后变成了恨,这份恨简直无处宣泄。

水流开到最大,肆意冲刷着微微紧绷的腹肌轮廓,他脸颊被打得很痛,是陈望给他的。

微妙的痛感,迫使花云敛不得不描摹他的样子。

越来越用力。

越来越沉沦。

花云敛满足又贪婪地沉吟,额头抵在冰冷瓷砖上,是一种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气喘吁吁。

“陈望哥,你这个贱人……”

大马士革玫瑰气息绽放在水汽缭绕的浴室。

-

花云敛走后,陈望一刻也不耽误,利索换好衣服离开了vip病房。

影子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拉长再拉长。

他摁住酸痛脱臼的肩膀,俊眉微蹙,忽然被人叫住:“陈学长?”

陈望心里猛然一咯噔。

他这么好面子的人,朋友圈秀生活的照片都真假掺半,要是让认识的人瞧见这番落魄模样,还不如跳楼算了。

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生已经走了过来,欣喜若狂拦住他。

“真的是你?”

他激动到脸都有些红了,也没敢去握陈望的手。

“不记得我了吗学长?还记得之前在团建酒局上,你帮我解围的事吗?我一直很感谢你……”

又被打又动怒,陈望身体不太吃得消,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叫沈安。”学弟自报家门。

陈望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啊……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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