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不凡,范家小少爷,出生就带着众人的期望,和他名字不一样的是,他未能父母所取名那样不凡,虽然对比普通人年少破筑基已经是优秀的天赋,但这远远达不到范家未来家主的资质。
而她的姐姐,却天赋优秀,在无人注意到的时候突破了金丹。
他永远落在了后面,就连范家遭难之时也只能躲在她身后。
他苦心钻研炼器天赋,终于有一天找到了绝佳的炼剑材料,那把剑铸成之后,和他预料的一样威力不凡,他未抹去这把剑的灵性,而这把剑也没能为他所用。
黎九曜说毁器灵重铸,身为一个铸剑师怎么会不明白。
手中的剑越来越难控制,他再熟悉不过的范家剑法也逐渐乱七八糟,范清虞看在眼里,只用一根树枝轻易挑破了他的剑招。
“你该放手了,弟弟。”
范不凡不语,沉默地捡起地上的剑,范清虞哪能不明白他的反抗,“重找一把属于你的剑吧,这把剑既然不能为你所用,还是尽早放手。”
“越有灵气的剑,越不会轻易屈服,身为铸剑师你应该明白。”
范清虞的手沉沉压在他肩上,“毁掉它,或者放弃它。”
“我的剑不需要姐姐操心。”
范不凡的态度很强硬,范清虞也变了脸色,“你留这把剑有什么用,上回除妖,你险些丧命这把剑帮到你了吗?它固然再好,在你手中也只是废铁。”
“所以,姐姐打算让我拱手让给宋无命,她合适是吧,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凭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范清虞气得骂他,“我还没问你这把剑的材料从何而来?我看这像是个大妖。”
“你偏要问来问去吗?怎么怀疑是我偷的?”
“范不凡!我是你姐姐,难不成还会害你。”
离开的脚步顿了下,“姐姐还是不要多问了。”
抱剑的背影消弭于花雾中。
微风起,范不凡似乎在漫天花瓣的虚影中,看到了曾经的少女。
漂亮的银鳞在阳光下流光溢彩,长长的红尾舞出美丽的弧度,远处天际之处水龙门从江中而出,水中银鲤一跃而出,银龙虚影也慢慢在她身上显现。
破空利箭忽然而来,刺中银鲤,落入水中,千年难见的水龙门也在刹那间消散。
范不凡去寻那鱼妖的尸体,只捞上来一位银裙姑娘。
刚才一箭只射中了鱼妖的肩膀,并没有将她杀死,范不凡正要补一刀,鱼妖忽然睁眼,笑意灿然,“是你救了我?”
这姑娘眼神通透,没有半点妖魅之气,范不凡愣了下,手中的匕首硬是没拔出来,他也跟着笑了,“姑娘,打算怎么报答我?”
那姑娘忽然从嘴里吐出好几颗珍珠,犹犹豫豫递给他,“不够的话,我再下水捞给你。”
“......够了。”
范不凡鬼迷心窍将她带上了岸,为她耗尽灵气疗伤。
耗尽灵气的感觉并不好,浑身无一处不痛。红缨没见过人世的热闹,在闹市中能玩一整天,范不凡则在她出去的时候,修养经脉。
经历一整夜的痛苦,范不凡醒来却发现他所打坐的床榻上堆满了灵石,红缨则撑着下巴看他,见他醒来开心地眨眼,“你终于醒了。”
看着满床的灵石范不凡沉默了片刻,“这是你弄来的?”
红缨眨巴着大眼睛,“我看灵石对你的恢复应该有效,这些......都是我用珍珠换来的,你放心。”
范不凡注意到她的裙角染上了一片未干的泥沙,“这么多灵石怕要不少珍珠来换。”
傻丫头是把江底刨遍了吗?
“没关系,你是为我受的伤,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她笑得无害,范不凡却沉下眼眸,望着她布满伤痕的指尖道:“过来。”
红缨不明所以,但仍旧老老实实走过去,一股清凉萦绕指尖,手上痛意顿然消失,她惊住,“你现在不能再动灵力。”
“傻丫头你懂个屁,用点灵气而已,范小爷我还死不了。”
范不凡捏着一个灵石,片刻灵石化为粉末,他抖掉手上灰尘,感觉那股痛涩感才好了不少,等灵石消耗得七七八八范不凡终于感觉又活了过来。
最开心的反倒是红缨,他掐完去尘诀还没琢磨出敷衍感谢的话,被这姑娘拉了一个趔趄,“你好了,那我们就出去玩吧。”
他被拉着满大街跑个遍,什么稀奇古怪的小孩子玩意,红缨都全买了,左手烧鸡右手烧饼,范不凡黑着脸看着自己全身挂满的东西,掏出钱付完她刚才的糖葫芦。
红缨花钱没有节制,手里的珍珠早就用得精光,大部分钱都是范不凡掏的。
从没感受过当仆人的滋味,今日范不凡也算体验了一回。
红缨跑得快没人影,他叹了口气,认命跟上去,转角有人拉住他,“少主,铸剑炉已经准备好,怎么还不把鱼妖擒住?”
男人是跟随范家主的忠仆,范家覆灭后,一心追随范不凡复仇。红缨是他们这次的目标,一只即将化龙的大妖用来炼剑必能助范不凡得到获得神力复仇成功。
他看着范不凡身上挂满的拨浪鼓,竹蜻蜓,鱼灯笼,数不清的小玩意,心里警铃大作,“少主千万不要被妖孽迷了心智。”
范不凡敛下眉眼,“此鱼妖实力非凡,切不可莽撞。放心,恭叔我心里有数。”
“喂,你快过来,你看这里还有好玩的。”
范不凡跟过去,见她正被摊主糊弄着卖一只镯子,红缨睁着大眼睛看他,“大叔说这是上古灵镯,用灵石滋养就能有用不完的灵气。”
“假的。”
他毫不留情戳破虚假的营销谎言,红缨脸上的笑意僵住,满眼失落,“啊?我还准备买给你呢。”
范不凡感觉心口被什么挠了下,丝丝麻麻的痒中夹杂着一丝痛意。
“走了。”
“你不开心吗?”
“没有。”
“可你明明......”
“我们之间偿还的恩情已了,是该到了分别的时候。”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从来不是。”
范不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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