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缨。”
宋无命手中的剑飞到了范不凡手里,用铸剑师鲜血浇灌的剑终究回到了铸剑师手中,他摸着开刃的剑锋笑了,“姐,我的剑开刃了,她不是废物,她永远都属于我。”
响亮的巴掌扇在他脸上,范清虞脸色从未有过的难看,看着疯癫的弟弟只觉得心寒,“今晚的事,最好和你无关。”
范不凡无所谓地抹掉嘴角的血,扯出别扭的笑,“姐,你何必在乎一个外人。”
“还真是你在捣鬼!”范清虞恨不得再抽一巴掌,她厉声呵斥不知悔改的弟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在算计自己人,什么时候我的弟弟学会了朝自己人捅刀子,你是疯了吗!”
“难怪你这几天准备大量弓箭,难怪你第一时间发现有人入侵,没想到是我的好弟弟通、风、报、信。”
范清虞总拿他当孩子,但他不是一辈子只能躲在女人背后的废物。
“姐,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能处理好一切,按照我的计划,今日陈山走不出去,为我们除掉一个隐患难道不好吗?”
“凭什么我们要一辈子东躲西藏!这些人明明都该死,宋无命还想放他们走,太可笑了!”
“究竟是为了别的,还是为了你的那把破剑,你心里清楚。”
范清虞害怕的不是陈山,她害怕的是那个青年,太邪性了,摸不出底细。
唯一能够确认的,此人绝非善类,范不凡莽撞出手,她总觉得不安。
见所有的目光都朝自己汇聚而来,青年人笑道:“看我做什么,不赶紧杀了你们的敌人永绝后患,他们就要逃了。”
话音传过去,那群人跑得更快,连地上的尸首都顾不上,生怕慢了一步,完全没了刚才嚣张杀戮的气势。
黎九曜:“阁下究竟是谁?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陈山不是强敌,这人才是。不仅实力强劲,手段更毒。
他手里的刀不在伤身,而在扎心,戳着人的痛苦搅个天翻地覆。
宋无命好不容易,活出点人味,到却被他一一抽离。
“既然这么想知道的话,那我就让你看看。”
单手罩住面门,放下手时,已变幻了副样貌。
黎九曜并不陌生,对于范家姐弟而言同样如此,“踏云天宗主,玉京子。”
范清虞第一时间察觉危机,此人绝非他们能够应对。
“快带大家离开。”
可范不凡没听,甚至很激动,“多好的机会,擒贼先擒王,给踏云天的杀了,刚好给我祭剑。”
他飞身出去,一剑未中,黑龙虚影飞过,龙爪挡住了攻击,“没成型的龙,怎么敢和真龙作对。”
范不凡自以为是的冲动在几招之后破碎,他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强大。
锋利的龙爪划在剑身,几乎要把剑折断,范不凡心口捏紧,瞳孔紧缩。
“不准,动我的剑!”
他用身体撞开龙爪,把剑扔了出去。
原本落在那把剑上的攻击,尽数打在他身上,范不凡浑身骨头近碎,范清虞用尽全力,才从黑龙爪下得到周旋的机会,抢回范不凡的半条命。
“我早说过,这把剑不适合你。”
范不凡半死不活,仍旧盯着剑落的去向,范清虞竟骂也骂不出来了。
半拖着昏迷的范不凡趁乱撤离,那把伤痕累累的剑落在地上,被杂乱的脚步踩进泥里。
谢安没走,这一次他绝不可能让小师妹在独自面对凶险,就算是死,也不能退一步。
藏着的踏云天弟子纷涌而出,谢安穿透众人,与黎九曜加入战局。
“放开我师妹。”
阴冷纠缠着宋无命,裹挟每一寸肌肤,肩颈被狠咬了一口,尖牙刺破皮肤,痛得皱眉,泪却始终不肯落下。
“夫人,该回了,洞房花烛一直在为你准备。”
*
逃跑太过于匆忙,更何况在这荒岛想离开难如登天,里面还有一群老弱妇孺,再快,也耗费了许多功夫。
拆掉木门做船,集结人群,已是天亮之时。
范清虞刚看见远方的一艘大船,无数的箭矢便飞射而来。
“你们这群邪修,杀了城主,杀我们的陈大人,今后还有谁能护着我们。”
“杀人偿命,不能今日谁也逃不掉!”
他们在水上漂着,根本难以躲闪,落在后面的人,几乎全部中箭。
痛叫声太过刺耳,她多久没有听过这种可怕的声音了。
多年前的范家被灭门时就是这样,今日同样的惨剧再次上演。
范清虞几乎想冲上去直接拼了,可她怀里还有昏迷不醒的弟弟,身边是一双双胆怯的眼。
她根本护不住所有人,就算金丹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没用。
“恭叔慢点,他们还没跟上。”
男人驱动灵力,加快了速度,“来不及了大小姐,我们只能带着能走的人尽量离开。”
*
房间里每一处都未曾改变,可宋无命被带入偏殿时,却能感到深深的压抑,如同被困在蛛网的飞虫,举步维艰每走一步都万分艰难。
她确定不是心神忧惧的产生的错觉,指尖刚掐出阴符顷刻间便自焚消散。
她似乎在一张网上,一张困住她的网。
脚下的兽皮洁白柔软,铺满整个大殿,边角衔接处几乎看不出缝隙,宋无命蹲下身,一把掀开,布满雕纹的青石暴露无疑。
青石上刻满咒文,只用手触碰到便觉火烧难受。
无形的束缚断绝了她逃脱的可能,任有通天本领也休想使出来,整个偏殿被打造成了一间囚笼。
她冲到门口,便被一道法光打在地上,若不是地上厚厚的皮毯手肘早就青紫。
偏殿的门被推开,光线照进室内,仅仅只是一瞬又被无情关之门外。玉京子换了一身的红,过于耀眼的颜色在他身上并不适宜。
但这是当初那件婚服,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承载着他的期望,又被宋无命亲手挑破。
她忍不住退后一步,玉京子怪异溺毙的柔情实在叫人胆寒。
“夫人怎么这么不小心。”
可宋无命越忍不住后退,那双手便攥得越紧,封住她的退路,将她半抱着从地上拉起,锁紧怀中,“夫人怎么还不换衣服。”
玉京子几乎粘在她后背,带着她走到屏风处,上面正是她的婚服,和之前被她当做垃圾丢掉的一样。
“既然夫人不愿意自己穿,那我帮你换上如何。”
束腰被骤然扯下,宋无命拦住他继续下去的动作,“我自己来。”
“晚了。”他轻声说,“还是由夫君代劳。”
双手被捆在身后,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下,堆在手腕处顷刻化为碎布,苍白指尖挑开抹胸,刻意逗弄,“夫人让人碰过这里吗?”
宋无命咬牙未语,玉京子也没再继续逼问下去,只轻声一句,“逃避可不是个好习惯。”
柔嫩被咬了一口,几乎破皮沁血,忍耐的闷哼被强忍吞下。
指尖继续往下,探入一寸,“这里呢?”
她浑身僵住,气得发抖,几乎破罐子破摔恶狠狠说,“什么地方都碰过够了吧。”
一声轻笑,明显不是愉悦,阴冷的狠意让人头皮发麻。
“夫人也太不像话了。”
突然的剧痛让她站不住脚跟,獠牙刺入娇嫩之处,连同毒液一同进入血液。
麻木的疼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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