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御膳房咸鱼只想干饭》
天刚亮,宋甜就蹲在木屋外的泥地边上,手里攥着一把湿土,指尖搓了两下,土粒“簌”地散开,干得像炒过头的豆粉。
她抬头看了眼远处那片洼地,草长得比人还高,风一吹,哗啦啦响。
昨儿刚稳住酵母,今儿就得把地的事儿定下来。她可不想哪天蒸着馒头,突然被人说“你这水是偷龙脉的”,然后一帮太监举着牌子来拆灶。
她卷起袖子,鞋一脱,袜子往裤兜里一塞,赤脚踩进洼地中央的水潭。
泥水冰凉,往上窜。
她闭眼,舌尖轻轻顶了下上颚。
【食材共鸣】——开。
一股清冽的甜味猛地从脚底冲上来,像是咬了一口刚从井里捞出来的脆瓜,带着水汽,顺着经络往头顶钻。
她“看”到了——地底下一条银线蜿蜒游走,水脉活的,汩汩流动,温度恒定,冬不结冰,夏不燥热。
她睁眼,抬手指向东南角:“就这儿,挖。”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哒哒”脚步声,李公公领着个穿官服的胖子晃了过来,手里还捧着个黄木牌子。
“慢着!”那胖子一甩袖子,声音又尖又硬,“内务府奉旨监管,此地无名无记,擅动土石,按律问罪!”
李公公立马接话,假惺惺地劝:“宋姑娘,听劝啊,这地方邪性,蛇虫鼠蚁多,万一挖出个前朝坟头,那可就是惊扰龙脉的大罪!”
宋甜没理他,弯腰抄起靠在树边的铁锹,甩手就往她指的那块地砸下去。
“哐!”
泥飞三尺。
她一锹接一锹,动作干脆,泥点子溅到脸上也不擦。银镯贴着腕子,微微发烫,像是在给她指方向。
那内务府总管气得胡子直抖:“你!你这是抗旨!来人,给我拦下!”
两个太监上前要抢锹,宋甜猛一转身,锹刃“啪”地拍在泥地上,溅了他们一脸泥浆。
“谁碰我锹,我就拿它拍谁脸。”她甩了甩手,“这地,皇上批了。泉眼,我找的。要告,你去告。”
李公公脸色发青,却不敢再上前。
泥越挖越深,底下土色变了,黑中带青,湿而不烂。
“当!”
铁锹撞上硬物。
宋甜蹲下,伸手扒开泥,指尖触到一块石板。她用力一掀,泥水四溅,一块青石板露了出来,边角雕着云纹,正中央三个大字——**甘露泉**。
字是刻的,笔锋凌厉,金漆未褪,被水泡了不知多少年,居然还反着光。
全场静了两秒。
李公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扑上去要看,被宋甜一脚挡住。
“别蹭脏了。”她抹了把脸上的泥,“这可是御笔。”
内务府总管脸色“唰”地白了,随即又涨成猪肝色,猛地抬头吼:“胡说八道!哪有御笔?分明是你事先埋的假物,意图欺君!”
他一挥手:“来人!押她见驾!擅掘御迹,按律当斩!”
宋甜没动,也没辩,只低头看了看石板,又摸了摸手腕上的银镯。
烫得厉害。
她没说话,转身就往木屋走。
李公公以为她怂了,冷笑一声:“跑?晚了!”
结果下一秒,宋甜抱着个大西瓜从屋里出来了,绿皮黑纹,水灵灵的。
她蹲在泉眼边上,把西瓜往水里一按——底下暗流涌动,西瓜“咕噜”一下就被吸住了,像是被什么力量托着,稳稳浮在水流最急的地方。
“冰着。”她拍拍手,“等会儿吃。”
内务府总管气得直跳脚:“你还敢玩物丧志?!来人,给我——”
话没说完,远处传来脚步声。
不紧不慢,踏在泥地上,却像踩在人心上。
李公公和那总管对视一眼,齐刷刷跪下。
康熙来了。
一身常服,没戴冠,手里摇着把蒲扇,身后跟着两个太监,一个端着茶,一个空着手。
他走到泉眼边,看了眼青石板,目光一顿。
“甘露泉?”他低声念了一遍,伸手摸了摸那三个字,指尖蹭到一点金漆,捻了捻。
他抬头,看向宋甜:“这水,你咋知道?”
“我舌头知道。”她指了指嘴,“一碰地,就尝出味儿了。”
康熙眯眼,没笑也没恼,只问:“那西瓜呢?”
“冰镇的。”她捞起西瓜,一刀切开,红瓤黑籽,汁水“哗”地流出来。
她切了两块,一块递给康熙,一块自己拿在手里。
“您尝尝,这水养的瓜,甜不甜。”
康熙盯着她看了两秒,接过瓜,咬了一口。
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没擦,眼睛却猛地睁大。
“这……”他声音有点抖,“这水味儿……”
他猛地转身,一掌拍在青石板上,震得泥水四溅。
“二十年了!这味儿,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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