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御膳房咸鱼只想干饭》
坛子上还贴着张歪歪扭扭的纸条:“宋姐,御膳房宴席剩的,不偷白不偷!”
她扯了纸条扔地上,掀开坛盖闻了闻。酒香冲鼻,带点梅子酸,是宫里年节才开的“醉春醪”。
正想着要不要拿它烫碗酒酿圆子,指尖忽然一热。
手腕上的银镯,贴着皮肤的位置,又烫了一下。
她愣了愣,低头看。
不是持续烧,也不是跳着疼,是像被什么轻轻推了把,一下,就没了。
她盯着酒坛,忽然伸手舀了勺酒糟,混进面团里。
面是死的,冷泉地太湿,屋里又没火,她试过三回,面团都塌成一摊酸泥。可这回不一样。
她手指刚搅进去,舌尖底下猛地窜起一股子果香,像是咬破了熟透的葡萄,甜里带酸,还泛着酒气。
【食材共鸣】动了。
她没睁眼,只把面盆往墙角一搁,嘴里念叨:“行了,我知道你想活。”
第二天一早,十四阿哥扒着窗户缝往里瞅,鼻尖都贴上灰了。
“宋姐!你屋里烧啥呢?香得我脑仁儿发颤!”
宋甜正掀开蒸笼,一股粉红雾气“腾”地冒出来,带着酒香和麦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笼屉里,是十几个圆滚滚的馒头。表面泛着淡淡粉晕,像是被晚霞染过。
她掰开一个,热气裹着酒香喷出来。
十四阿哥伸手就抢,咬一口,眼睛瞬间发直:“这……这咋还上头?”
话没说完,人往后一仰,差点从窗台上栽下去。
“你少来。”宋甜一把拽住他后领,“吃个馒头都能醉,你昨儿偷喝了多少?”
十四阿哥扶着墙晃了晃,脸红得像刚蒸熟的螃蟹:“不……不是酒……是这馒头……会咬人……”
话音未落,外头传来脚步声,又急又重,鞋底砸在泥地上“啪啪”响。
门“哐”地被推开,胤礽一身酒气冲进来,脸色发青,眼底发红,领子歪着,一看就是刚从宴席上被人架出来。
他一眼盯住桌上那笼粉红馒头,抬手就掀。
“你哪儿来的御酒?!”他吼得嗓子劈了,“孤的宴席才开坛,你这儿就蒸上了?!”
宋甜没躲,也没拦,只蹲下把翻倒的面盆扶正,捡起一块沾了灰的面团,凑到鼻尖闻了闻。
“太子爷,”她抬头,“您这酒香得邪门,糖分高,酸度低,正好养菌。”
“养什么?”
“野酵母。”她把面团往桌上一拍,“您那坛酒,招来了空气里的活东西。它们吃糖,产气,让面发起来——不是我偷酒,是酒自己招了小帮手。”
胤礽愣住,酒意散了半分。
“你……你说啥?”
“我说,”她抄起锅铲,铲起一块粉红馒头塞他嘴里,“您尝尝,是不是比御膳房的白面松软?”
胤礽咬了一口,酒香混着麦香在嘴里炸开,舌尖发麻,喉咙发烫,整个人像被泡进温酒里。
他瞪她:“你……你这是拿孤的酒**?”
“我这是拿孤的酒造福。”她把蒸笼往他怀里一塞,“回头您要是失眠,我给您蒸个安神版,加点酸枣仁,保准一觉到天亮。”
胤礽噎住,抱着蒸笼,一句话说不出来。
当天夜里,李公公带着四个太监,举着个空酒坛子,直奔农场木屋。
坛子底朝天,酒液流干了,只剩一层浅浅的酒渍。
他一脚踹开门,声音尖得能刺破屋顶:“宋甜!御酒失窃,人赃并获!你竟敢私用御酒和面,败坏宫规,该当何罪!”
身后太监立马围上来,一人手里捧着个瓷盘,盘上摆着半块粉红馒头。
“这就是证据!”李公公抖着手指,“色呈妖异,气味淫邪,分明是邪术所制!”
宋甜正蹲在灶前添柴,闻言抬头,看了眼坛子底。
她没动,只问:“坛子哪儿捡的?”
“御膳房冰窖后墙根!”
“谁捡的?”
“我亲信!”
她“哦”了一声,起身走到桌边,把十四阿哥留下的那张纸条拍桌上:“酒是十四阿哥给的,他说‘不偷白不偷’,我信了。”
李公公冷笑:“他偷的,你也敢用?!”
“酒出了御膳房,”她慢悠悠说,“就不是御物了。您要是觉得他犯了规,该去抓他,不是来砸我的锅。”
她拿起那半块馒头,掰成两半,一半递给李公公:“您要不信,您尝尝。”
李公公往后退半步:“妖物岂能入口!”
“不吃?”她耸肩,把两半都塞进嘴里,嚼得咔咔响,“那我吃了。反正也不值钱。”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脚步声。
稳,缓,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上。
李公公脸色一白,扑通跪下:“皇……皇上!”
康熙站在门口,一身常服,手里拎着个小瓷碗,是刚从蒸笼里取的。
他没看李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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