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omega对我强取豪夺》
许知秋怕她做傻事,让人开门放她离开了。
纪溪迅速赶往医院。
等她赶到时,程诺所在的病房外站着两个保镖,见状纪溪脸色一白,快步冲上前。
保镖伸手拦住纪溪,“纪总,请不要为难我们。”
“让开!”
纪溪曲肘撞开她,两人顾忌纪溪的身份,不敢动真格的,只能尽力阻拦她。
三人在走廊弄出的动静不小,但始终都没有人出来查看,就连一直在护士站附近晃悠的机器人也好像没看见她们似的。
正当纪溪夺过保镖腰间的配枪威胁她们退下时,病房门从里面打开,一位衣着朴素的老人走了出来。
老人满头银丝但却不显颓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走路带风,站在纪溪面前也只比她矮半个头。
“闹什么,你还想开枪打死我?”纪景盛看了眼她手上的枪,“你现在大了,我管不着你了是吧。”
纪溪把枪还给保镖,走到纪景盛面前,眼神却一直往她身后瞟,“我没有,是姥姥骗我,我才这样的。”
纪景盛重重地哼了一声,抬手给了她一个暴栗,敲得纪溪脑子嗡嗡的,
“怎么着,我是能把你的小情人给吃了?为了这么个玩意儿,你把自己弄成这样,我是这么教你的?纪溪,你可真出息啊!”
纪景盛没有压低声音,里面的人肯定能听到,纪溪顾不上揉额头,立马用比她还大的声音吼道,
“是我追的她!她比我小那么多,我对她好点怎么了?!您根本不知道她上学的时候有多少人追,要不是我有点钱,您还见不到她呢!”
纪景盛猛地瞪大眼睛,被她气得抬脚就踹!
纪溪趁机一个闪身躲进病房,连忙把门反锁,朝着外面喊了一句,“姥姥您快回去吧,姐还等着您喝茶呢!您要打我等明天吧!”
纪景盛指着门,手指气得发抖,“兔崽子你真是皮痒了!”
说完憋着一肚子火回去收拾许知秋。
谁让她帮纪溪一起欺上瞒下!
病房里,程诺站在沙发旁,身后的窗户半开,冷风直直地灌了进来,但她却始终低着头没有反应。
纪溪赶忙跑过去把窗户关上,然后上前想要抱住她,但在手指触碰到她的那一刹,程诺往后退了一步。
她并没有纪溪常年健身练出来的强健体魄,生活的重压以及长年的病痛磋磨著她,宽松的病号服罩在身上越发显得单薄。
细瘦的手指紧扣住左臂,手背上还未愈合的针眼抓住纪溪的目光,平日里挺直的腰背此刻却有些佝偻,长发垂落遮住她的视线,细微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环境下让人感到揪心,嗓音嘶哑仿佛哭了许久,
“我是在A市做的手术,孩子……孩子有七周了,我不知道……那次你在易感期,做完之后我感觉有点疼,但我没往这方面想。搬到A市之后,我总是在想你,情绪起伏太大……有天我发现出血了,去医院检查已经胎停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怀孕了,我不知道……”
女人隐忍破碎的哭声让纪溪红了眼眶,她握住程诺的肩膀,半弯下腰,望著那双被痛苦和悔恨充斥的黑眸,鼻尖发酸,
“我知道的,我知道了……这不是你的错,不要怪自己,不管我姥姥说了什么,都不要放在心上好吗……你没有做错什么啊,别哭了……”
纪溪心疼地拭去她脸上的泪。
如果这件事一定要论对错,纪溪认为责任在她。
她比程诺大了九岁,有能力也有义务照顾她,而不是在她离开后,因为所谓的自尊将她彻底赶出自己的生活,不闻不问。
如果她当时再强硬一点,不顾程诺的意愿把人锁在自己身边,她不会吃这么多苦,孩子……纪溪眨去眼里的泪,愧疚爬上心头。
听到纪溪的话,程诺紧咬下唇,摇了摇头,泪眼朦胧地看著她,嘴唇颤抖,
“对不起,是我害你失去了一个孩子……”
这句话像一把刀径直插进纪溪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她再也忍不住,强势而又小心翼翼地把人抱进怀里,这次程诺没有躲开。
“你这么说不如杀了我……”
手心一遍遍抚摸着她的脊背,纪溪的下巴轻轻摩挲着程诺的发顶,脸上泪水滑落。
程诺揪着她的衣服,哽咽难言,积压了八年的痛楚在此刻得到宣泄,
“我不知道我怀孕了,那段时间你很忙,我、我胃口不好,吃不下东西,可我以为是苦夏……我不敢回去找你,也不敢让你知道,我怕你会恨我,我害怕……如果我知道我怀孕了,我不会走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我这些事……祂还没有成型,我想看看祂,但是医生不让,她的手上好多血……”
如果早点知道她有了孩子,程诺或许会换种方式留在纪溪身边,两人也不会分开八年。
只是时间无法倒流,从知道孩子胎停的那一刻起,程诺明白自己回不了头了。
纪溪收紧怀抱,淡淡的柑橘味香气包裹着两人。
她说不出安慰的话,程诺断断续续的呜咽化作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心上,她甚至不敢去想才二十出头的程诺是怎么在陌生的城市独自面对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程诺的哭声渐渐变成了压抑的抽噎,身体脱力般靠在纪溪身上,纪溪稳稳地托住她,将她横抱起来,走向里卧的病床。
怀里的人太轻了,像天边捉摸不透的云,纪溪想要用力抱紧,却又担心将她揉碎。
握住她冰凉的手指,纪溪的目光落到她平坦的腰腹处,凤眸划过痛色,掌心轻轻托住她的脸颊,纪溪张开嘴,声音哑得不像话,
“是我对不起你,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你……该有多疼啊……”
文档里并没有详细描写这场手术,纪溪没有经历过,永远无法感同身受,但她知道程诺很怕疼。
刚刚止住的泪因为这句话再次涌出,程诺紧握着纪溪的手贴在脸上,她本想说不记得了,可尘封的记忆却在此刻带着消毒水刺鼻的气味和冰冷的器械闯入脑海。
那是她第一个孩子,医生手上的血迹却成了祂存在过的唯一痕迹。
她怎么可能不在意。
“疼……特别疼……”
她终于说出这句从未对任何人提起的话。
八年来,每次腹痛服药时,她都会回想起那场手术。
她假装不在意,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可每当夜深人静时,那份拥有但又失去的悔恨几乎将她压垮。
轻柔的吻落在脸上,纪溪的指尖抚过程诺湿润的眼角,然后向下,极其小心地隔着薄薄的衣服,覆上她的小腹。
这里曾经有过一个生命。
“程诺,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眼睫轻颤抖落泪珠,程诺睁开眼,撞进那双同样通红的眼睛,她吸了吸鼻子,似是不敢相信地问,
“什么意思?”
纪溪双手捧起她的脸,眼神郑重到近乎虔诚,
“我说,我们复合吧。”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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