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暗影:开局绑定救国系统》
寒冷与饥饿交织的长夜终于在过去。林雁蜷缩在柴堆角落,几乎一夜未眠,每一丝风吹草动都让她心惊肉跳。手中的半个窝窝头早已冰冷僵硬,她却舍不得再吃,小心地用破布包好,塞进怀里。那五点功德值带来的安全感微乎其微,系统的沉默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她反复回忆着那四个技能的具体说明,尤其是【方圆洞察】和【百战精通】后面标注的“可升级”字样,以及系统冰冷的提示“技能升级需消耗相应功德值”。五点,太少了,什么都做不了。
天光微亮,狭窄的院落还笼罩在一片灰蓝色的寒意中。就在林雁思索着该如何弄到更多食物,如何赚取那遥不可及的“功德”时,一阵并不响亮的敲门声突然从篱笆门那边传来,敲击的节奏稳定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立刻屏住呼吸,身体紧紧贴住柴堆,【方圆洞察】技能瞬间发动!半透明的意识地图上,篱笆门外清晰地显示出两个光点。前面一个光点旁标注着【身份:未知?】,后面一个则标注着【随从/护卫】。没有显示【士兵】或【平民】。
不是日本兵,也不是普通百姓。但这并没有让林雁感到丝毫轻松。这两人身上带着另一种危险的气息,一种经过刻意训练的、收敛的锋芒。
“里面的朋友,不必躲了。”穿呢子大衣的男人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冰冷,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淡漠,“我们看见你进去了。出来说话。”
林雁的心沉了下去。暴露了。是昨天那个窝窝头引来的?还是更早之前就被盯上了?她的大脑飞速旋转,评估着各种可能性。逃跑?对方有两个人,而且那个随从明显带着家伙。反抗?更是以卵击石。【百战精通】等级1的那点本能告诉她,正面冲突毫无胜算。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皱巴巴的粗布褂子,拍了拍头上的草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然后慢慢地从柴房后面走了出来,拉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篱笆门。
门外的男人抬起了头,帽檐下的目光锐利如刀,在她身上飞快地扫过,从她枯黄打结的头发到脚上那双磨破了的布鞋,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那目光没有任何情绪,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评估其价值和风险。
“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他问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林雁沉默了一下。不能说真名,也不能说来自未来。“……忘了。”她垂下眼睑,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和恐惧,“醒过来就在这儿了,以前的事……记不太清了。”这是她能想到的最稳妥的说辞,一个乱世中常见的、失去记忆的流浪者。
男人盯着她看了几秒钟,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伪。他的目光在她那双虽然布满血丝却并不浑浊、甚至带着某种异常清明的眼睛上停留了一瞬。
“身手倒还利索。”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指的是她刚才观察环境和走出来的姿态,虽然虚弱,却并无普通流民的畏缩和踉跄。“跟我走。”
没有询问,没有解释,直接下了命令。仿佛她的意愿无关紧要。
“去……哪里?”林雁下意识地问,身体微微绷紧。【百战精通】的微弱本能让她下意识地评估着对方的站位和自己的逃脱路线,尽管她知道希望渺茫。
“一个能让你活下来的地方。”男人的语气依旧冰冷,“或者,你可以选择留在这里,等着下一波搜查,或者冻饿而死。”
他给出了选择,但事实上根本没有选择。林雁看着他那双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知道自己一旦拒绝,后果可能比面对日本兵更可怕。这些人,显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跟她走,至少暂时能离开这个随时可能暴露的破院子,或许……真能获得一线生机?系统任务要求“探索”和“获取功德”,困守在这里无疑是死路一条。
“好。”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回答道。
男人似乎对她的识趣并不意外,微微偏了下头。身后的随从立刻上前一步,动作麻利地在她身上快速拍打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携带任何危险物品,连她怀里那个包着窝窝头的小布包也被翻出来看了一眼,又嫌弃地塞了回去。
“走。”男人转身,迈步向前走去,步伐不快,却异常稳定。随从示意林雁跟上,自己则落后半步,隐隐看住她的退路。
林雁沉默地跟在后面,走在冰冷而陌生的街道上。清晨的北平胡同,弥漫着煤烟、污水和一种绝望的沉寂。偶尔有早起的行人看到他们,尤其是看到前面那个穿呢子大衣的男人,都像是见了鬼一样,立刻低下头,匆匆避开,眼神里充满了畏惧。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七拐八绕之后,他们走进一条更深的胡同,在一个不起眼的黑漆木门前停下。男人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门。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条缝,里面的人看到是他,立刻将门打开。
门内是一个狭窄的四合院,但气氛与外面的破败截然不同。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角落里堆着些杂物,却摆放得井然有序。几个穿着短打衣衫的精壮汉子在院子里看似随意地走动或做着杂活,但他们的眼神锐利,步伐沉稳,目光在林雁身上一扫而过,带着审视和冷漠。
这里是一处据点。林雁立刻做出了判断。是军统?中统?还是其他什么地下组织?无论是哪一方,都意味着极高的危险和……或许的机会。
男人将她带进正房。屋里生着炉子,比外面暖和许多,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八仙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幅模糊的山水画。
“坐下。”男人指了指一把椅子,自己则脱掉大衣,挂在衣帽架上,露出里面熨帖的深色中山装。他走到桌后坐下,身体挺直,双手放在桌上,目光再次锁定林雁。
“从现在起,忘记你过去是谁。”他开口,声音在温暖的房间里依旧带着寒意,“你只需要记住,是我给了你一条活路。你要做的,就是证明你对这条命,还有点用处。”
林雁的心跳加快了几分,沉默地点了点头。
“我姓陈,你可以叫我陈先生。”男人说道,“我会给你提供最基本的食宿,也会教你一些……在这个世道活下去的本事。但我的地方,不养闲人,更不养废物。学不会,或者出了差错,后果比你落在日本人手里更惨。明白吗?”
“明白。”林雁低声应道。她注意到,这位“陈先生”在说这些话时,脸上没有任何威胁的表情,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实,而这种平静反而更令人心悸。
接下来的日子,林雁被安置在这个四合院的一间狭小厢房里。食物依旧是粗糙的窝头咸菜,但至少能定时供应,偶尔有点油腥。她获得了另一套稍厚实些的旧衣裤,替换下了那件破褂子。
而所谓的“活下去的本事”,很快就露出了它残酷的真面目。
陈默——她后来才知道他的名字——亲自对她进行训练。内容枯燥、严苛、甚至可以说是残忍。
第一项是观察与记忆。陈默会突然将她带到某个闹市口,给她极短的时间观察周围环境,然后立刻带回,要求她复述出看到了多少人,这些人的衣着、神态、动作,街边店铺的招牌,车辆的型号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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