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带娃找上我 [种田]》
一楼桌上的菜肴比外头丰盛许多,每人面前一碗红薯粥,中央摆着四碟菜,红烧土豆、腊鱼炖萝卜、清蒸海虾和凉拌海带丝。
萧远舟建立基地,从没打算亏待自己。身为领导者,手下人都能吃上热饭热菜,他这里自然要多几样像样的伙食。
他坐在主位,轻叩桌面:“都别客气了,用餐吧。今天的菜色还合大家口味?”
柒莹夹了一筷海带丝,淡淡道:“我都可以,我不挑食。”
黑子咧着嘴笑:“太满意了!张博这手艺绝了,比王婶那粥强多了!”
陈凯刚坐下就踹了他一脚:“就你话多,让王婶知道,看你明天还有没有鱼吃。”
汪成文推了推眼镜,认真评价:“确实很丰盛,难为老大费心了。”
他拿起筷子,又迟疑地看向萧远舟:“不等李老板吗?他还在外头分粥。”
“厨房留着呢,”萧远舟头也不抬,夹起一块腊鱼,“让他忙完再吃,不差这一时半会。”
陈丽娟在柒莹身旁坐下,笑说:“刚才进来时,听到外面都在夸老大心善呢,是在世活菩萨。”
萧远舟面色如常,只淡淡应道:“大家满意就好。”
心里却在想,都快一年没好好吃顿饭了,整天喝粥,嘴里都快没味了。好不容易新粮入库,总算能改善下伙食。
至于给外面加餐,总不能自己大吃大喝,让手下人继续喝西北风吧?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他给好大儿夹了一块腊鱼,道:“多吃点,看你这个头长得忒慢,一点没遗传我的优良基因。”
江砚抬起眼帘,语气平静:“长期营养不良,能活下来就不容易了,怎么可能长高?”
萧远舟被这话噎了一下,不禁又在心里埋怨起该死的芯片。这段时间他天天尝试破解密码,却始终无果。自己的积蓄全被锁在里面,一分都取不出来。现在有了孩子,想给补充营养都没办法。
他越想越觉得郁闷。身高对男人来说很重要,矮了连对象都不好找。他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儿子必须讨上媳妇。
虽然他和江砚有了孩子,但两男人之间实在没啥交流,一天说不上几句话,各忙各的。
萧远舟心知肚明,江砚清冷的性子不是他喜欢的类型,那一夜纯粹是意外。现在江砚走投无路来投奔他,又独自把孩子抚养到现在,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不管。
不喜欢归不喜欢,日子总要过下去。他不打算找了,小卷毛的性子,不像能接受后妈的。
反正单身二十七年了,继续单身也没什么大不了。至少江砚还会回应他“嗯”、“好”、“谢谢”、“知道了”这样的基本交流。
黑子咂咂嘴,突然抬头问:“老大,这孩子也不是你亲生的啊?说不定随他亲妈,天生就不高呢?”
萧远舟声音沉了几分:“别胡说八道。他亲妈个子很高,这点我很清楚。”
黑子摸着后脑勺,更无语了:“你还见过孩子亲妈?老大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朋友夫不可欺啊……”
“好好吃你的饭,”萧远舟打断他,递去一个警告的眼神,“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不想吃就别吃了。”
基地里的风言风语,萧远舟不是没听过。他实在有苦难言,人人都夸他心胸宽广能撑船,说他连有家室的都敢招惹,他试着解释过,可两人同住一屋,早就说不清了。
难道要他坦白,当年是他搞大了江砚的肚子?这事若传出去,江砚怕是得被拖去实验室,更要跟他拼命的。
江砚是直男,大学时还谈过恋爱呢。这种事关乎男人的尊严,让他脸往哪儿搁?
萧远舟悄悄抬眼看向江砚。对方正低头给小卷毛剥虾,捏着虾壳的指节微微收紧,显然是听进了刚才那番话。
他夹了块鱼肉放到江砚碗里:“别光顾着孩子,你自己也多吃点。”
江砚抬眼看了看他,目光有些复杂,却终究没说什么,只轻轻点头:“嗯。”
小卷毛举着虾肉,在板凳上欢快地扭来扭去:“爸爸!虾好吃!江泽最爱吃大虾!”
“江泽,坐好,别乱动。”
“唔,好哒爸爸。”
饭后不久,众人没休息多久就又投入劳作。割麦、打谷、挖红薯,土豆……烈日灼人,汗水浸透衣背,但没人敢停下。粮食就是命,多收一成就多一线生机。萧远舟怕有人中暑,还吩咐人多送了几趟水。
一直忙到日落时分,天边染上橙红,大家才得以歇息。陈凯如约骑上三轮车,带孩子们在山头转了几圈,山下危险,他不敢带娃深入。
晚饭仍是王翠花做的,比中午逊色不少。汤多米少,腥气也重,但依旧吃了个干净。
饭后,萧远舟抱着小卷毛爬上瞭望塔。
天色渐暗,化作深紫,唯剩海天交界处一抹残红。晚风拂面而来。他将孩子举高了些,小卷毛细软的发丝蹭过他的下巴,痒痒的,很柔软。
“蜀黍!好多鸟鸟!”
“那是海鸥。”江砚从身后走来,声音清冷,“海鸥有白色的羽毛,栖息在海边,以鱼虾为食。”
小卷毛眨着大眼睛:“它们住在海里吗?”
“不,白天在海面飞翔,夜晚找礁石休息。”
“哇!今天有好多海鸥呀!”
萧远舟望着海边密集的鸟群,忽然开口:“海鸥对天气变化很敏感,变天前常会聚集。它们也很聪明,遇到危险时知道聚在一起求生,就像人一样。”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江砚,今天的海鸥……多得有些不正常。”
江砚微微蹙眉,望向海边那黑压压的鸟群,心底掠过不安。如今,任何异常都可能是危机的前兆。
他轻声应和:“是太多了。”
“江砚,你去城墙上找陈丽娟,让她把望远镜拿来。”
“好。”
江砚立即转身去找人。不久后,陈丽娟便拿着望远镜跟他一同快步登上塔顶。
萧远舟将望远镜抵在眼前。镜片中的海鸥密密麻麻,除了数量异常之多,表面看来并无异样。
他刚要放下,小卷毛却突然指着某处,脆生生地说:“叔蜀!那只大鸟鸟说……有虫虫来了!”
萧远舟心头一动,重新举起望远镜。这一次,他注意到了不寻常的细节,海鸥的羽翼上沾着土黄色粉末,啄食的动作焦躁不安。更令人警惕的是,好几只海鸥的羽毛间沾着血迹。
他缓缓放下望远镜,眉头越皱越紧:“不对劲……这些海鸥像是在躲避什么,它们身上沾的东西不寻常。”
江砚接过望远镜,调整焦距仔细观察了片刻。当他再次抬起头时,脸色变得凝重:“可能是蝗虫。这些粉末很像蝗群过境时扬起的沙尘。而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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