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病开局,我靠行善续命》
退朝后,几位清流官员聚在一处低声议论:"萧家子这次算是因祸得福了。"
"可不是,入了圣眼,谁还敢在会试中使绊子?"
"就看他的真才实学了..."
礼部尚书李大人快步追上朱长治,恭敬道:"殿下放心,此次会试,下官必定亲自把关,确保公平公正。"
朱长治意味深长地点头:"有劳李大人了。"
待皇帝离开后,范同官服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朱长治走过他身边时,意味深长地低声道:"范大人,好自为之。"
礼部尚书李大人紧随其后,在经过范同身旁时突然停下脚步。
他眼神凌厉如刀:"范侍郎,今日之事,本官记下了。"
这短短一句话,让范同浑身一颤,脸色更加惨白。
他慌忙想要解释:"李大人,下官..."
"不必多言!"李大人冷声打断,官袖一甩,"你险些让本官在陛下面前难堪,这笔账,咱们年后再算!"
说完,李大人重重冷哼一声,大步离去,留下范同面如死灰。
走出宫门,朱长治抬头看了看天色。
冬日的阳光洒在琉璃瓦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他眯起眼睛,心想:萧砚舟啊萧砚舟,本王可是还了你一次救命之恩。
与此同时,萧宅内。
萧砚舟正在书房挥毫泼墨,忽然打了个喷嚏。
"少爷,可是着凉了?"小桃连忙递上热茶。
萧砚舟接过茶杯,摇摇头:"怕是有人在念叨我..."
......
马车缓缓行驶在积雪覆盖的官道上,车轮碾过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礼国公范明德阴沉着脸,突然一把拉上车帘,转头盯着范同。
"你今日太鲁莽了!"礼国公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意,"不过是个纨绔子弟的小事,你怎么突然跳出来?还当着陛下的面直接针对萧砚舟?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我们和平西侯府过不去吗?"
范同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悻悻道:"兄长教训的是。只是如今陛下对武将青睐有加,尤其是对平西侯信任有加。我原想着借萧砚舟这事,好歹打压一下平西侯的气焰..."
"糊涂!"礼国公猛地一拍茶几,震得茶盏叮当作响,"萧砚舟一个被除籍的庶子,能影响什么大局?你这么做,反倒让三皇子有机会在陛下面前表现!而且还卖了平西侯一个人情,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正是大皇子与众皇子夺嫡的关键时刻!"
礼国公眯起眼睛,声音压得更低:"平西侯手握重兵,向来保持中立。你这般针对他儿子,不是明摆着要逼他站队吗?"
“那萧砚舟不是除籍了吗?平西侯还会在意?”
“你呀你,那小子虽不在萧家族谱上,可毕竟还是萧凛的血脉。”
范同这才恍然大悟,额头顿时渗出细密的汗珠:"兄长是说...平西侯会因此倒向三皇子?"
"哼!"礼国公冷笑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今日大皇子为何一声不吭?不就是看出其中利害!你倒好,上赶着给三皇子送人情!"
礼国公重重叹了口气,疲惫地靠在车厢上:"现在朝局微妙,一步错,满盘皆输。平西侯若真被逼得站了队可就麻烦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范同一眼,"大皇子那边,你我如何交代?"
范同脸色煞白,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压低声音:"兄长,还有一事蹊跷...今日左相居然横插一杠子,这是为何?"
礼国公眉头紧锁,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我也正纳闷此事。高廉这个老狐狸,素来与文臣一脉同气连枝,今日怎会突然替萧砚舟说话?"
范同凑近几分,声音压得更低:"莫非...左相也看好三皇子?"
"绝无可能!"礼国公斩钉截铁地摇头,"这老狐狸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夺嫡之争尚未明朗,他岂会这么早站队?"
车厢内陷入沉默,只听得车轮碾过积雪的咯吱声。
谁能想到只是因为高云舒曾经被萧砚舟救过,左相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
“嗨,怎么说今日你也是鲁莽了!”
范同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礼国公眯起眼睛:"看你的样子,是不是程儿求你了?"
"这..."范同叹了口气,"程儿前日确实来找过我,说萧砚舟在丰乐楼当众羞辱他。我本想着让御史随便参一本,给那小子添点堵。谁知道兵部那帮武夫跳出来搅局,更没想到三皇子会亲自下场..."
礼国公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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