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老板,玄武门见》
林溪不得不承认,自己这身子骨还是很抗造的,或许是穿越的外加buff。
这几个月白天往死里练,晚上挑灯夜读,臭得忍不了只能偷摸冲个冷水澡,不但没生病,反而身板儿比原来结实了不少。
过了冬至,长安城气温骤降,林溪不得不提前做好俩月不洗澡的思想觉悟。
但别的不说,这几个月小日子过得还是很舒心的。
慢慢适应了李二的训练强度,排房里卫生状况也保持良好,自从上次下泻药揍了冯二牛之后,营里不但没人找麻烦,反而一口一个“林头儿叫着亲得很。
林溪自诩通透,也不是个官儿迷,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虚名不甚在意。
不过,人性这东西确实不好说,反正叫“头儿比叫“小崽子听着舒服多了。
转眼一晃,年关已至,本期待能好好享受一下古代浓厚年味儿,但大业九年的春节,注定是非同寻常的——
613年,正月初二,杨广下诏再征天下之兵于涿郡集结,同时招募平民为骁果军,打算一雪前耻、跟高句丽这个“粪球子干到底!
皇命既出,天下哗然。
年关将至,作为大后方的长安城,却笼罩在一片肃杀沉重的无形阴霾中。
正月初五,清晨。
街上冷冷清清,路边几家铺子门口挂着红纸糊的灯笼,在冷风里晃晃悠悠。
街角几个半大的孩子,嬉闹着攥了几根火竹噼啪作响,算是清晨少有的热闹声了。
可没跑两步,被身后妇人一把揪住,抬手朝屁股就是几巴掌,边哭边骂:“没良心的小畜生!你们爹和哥哥都被征走了,家里连粮渣都没有,还笑的出来?非要娘也去送死才满意?!
队队巡逻士兵络绎不绝,满载军粮的马车在大道上飞驰而过,车轮碾过冻土,留下深深的辙痕。
小巷的阴影中,几个瘦骨嶙峋的身影一闪而过,像臭水沟里的老鼠。
征马:“马匹为官所夺,耕种无以为继;
征粮:“仓廪空虚,民力殚竭
征人:“丁男不供,始役妇人。
关东旱灾瘟疫,流民逃难关中,乞讨**成风。长安尚且如此,各地的惨状,可想而知。
林溪贴着街边走,采买了些府里所需的腊肉、
胡饼等吃食满满提了两手。看着周围凝重肃杀的新年街景不由心底一沉。
生逢乱世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连最基本的活着都成奢望时新年喜庆的红字和鞭炮声反倒像是讽刺。
就是不知道电视剧里长安城灯火如白昼、一夜鱼龙舞的盛世繁华景象这辈子能不能见到了。
李府附近林溪正在一家粮栈买米身后一阵吱吱嘎嘎车轮响一辆军粮车停在门前。
粮栈老板赶忙迎出来点头哈腰地掏出几串铜钱毫不避讳地塞给兵头儿兵头掂了掂眯眼一笑挥手让手下卸粮。
林溪眉头一皱扭头不语。
突然一群衣衫褴褛的身影从街边的巷子口飞窜而出直扑粮车。
一人用尖木棍“唰”的划开麻袋白花花的黍米流出。
流民们像饿狼般两眼放光、一拥而上扯着破烂不堪的衣服争先恐后地盛米没力气的孩子趴在地上直接捡起沾土的生米往嘴里送。
士兵见状纷纷拔刀怒喝:“放下不然杀无赦!”
流民们充耳不闻——**也分个先后可饿死谁也逃不过。
士兵暴怒举刀便砍瞬间血染长街。
刀光闪过后背、前胸、脖颈处温热的鲜血顺着刀锋飞溅而出洒得遍地猩红。
外围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里面的人依旧抱着粮袋死命不放似乎连逃命都忘了死也要死在粮食旁边。
太阳明晃晃地照着大街上冷风呼啸一片寂寥唯有响彻永兴坊的惨叫声格外凄厉。
散落一地的淡黄色黍米混着粘稠鲜血和黄土糊成一滩滩暗红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林溪愣在一旁血液凝固手脚发凉。
时隔三个月又一次亲眼目睹强者挥刀向更弱者。可这次不是在武功县外的荒地上而是在一国之都的长安城!
最好扭头就走就当无事发生该站岗站岗该练武练武。
自己都是个自身难保的孩子这年头不平之事多了
然而当一个士兵踩着个半大孩子的胸膛环首刀高高举起反射着刺眼的阳光一道冷风直刺而下。
又一次她上头了。
林溪扔下
东西咬牙朝士兵猛冲过去将他一下撞翻在地别住胳膊手腕一拧长刀哐啷落地。
其余士兵一见怒吼:“找死!”纷纷举刀扑来。
林溪心一横
扭头冲流民们喊道:“快跑!不要命了!”
当兵的愣神之际流民们如梦初醒七手八脚地拿衣服包起地上的粮食撒腿就跑。
突然远处传来马蹄声一队威风凛凛的黑甲士兵呼啸而来瞬间将粮店门口包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一匹高头大马四蹄飞扬马上坐着个四十左右一身威风锦服的官员。
林溪一眼认出李渊的老朋友、李府常客将作大匠宇文士及暂负责军备辎重调动。
宇文士及垂眼扫视一圈嘴角微沉冷笑道:“大胆流民敢抢军粮真是自寻死路死不足惜!”
目光移到林溪眉头一皱。
顿了顿语气森然道:“你这小厮何来?敢当街殴打官兵扰乱军务拉下去杖责三十免得乱民效尤!”
他一挥手士兵手持粗麻绳一拥而上将林溪抹肩头拢二臂捆得结实架到街边一脚踹中膝窝。
林溪双腿一软“噗通”跪倒脸砸进黄土里尘土呛鼻嘴角渗出血丝。
一个士兵死死踩住肩膀那个被她夺刀的士兵拎着根手臂粗的荆杖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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